执法堂坐落在剑宗的半山腰,牌匾上的三个大字儿严肃凛冽,看上去有些骇人。元掌门来到这儿鸡皮疙瘩骤起,每个门派都有执法堂,她音宗也有。不过剑宗的执法堂传闻更厉害些,听说进去的人就没有吐不出来的实话。她盯着这三个字儿,联想到刚刚沈无剑问她的话,元竹问道:“沈掌门,是我兄长有下落了对么?”元竹上面的兄长是夫侍生的,自饮孕子河的水,胞树结的果。修仙之路漫漫,母亲的夫侍不过是需要一个人在漫漫长河中陪着自己罢了,母亲接纳了这个孩子。可自从自己出生到懂事,这位兄长从来没有对她表现出任何一点亲切。毫无天谕男子的想法。甚至于他来说,自己是她的敌人。沈无剑颔首:“这位邪修,旁人都称他为元主,嘴硬得很,实在是撬不开,我便让无裘拿了血魂灯过来试试,他再怎么隐藏身份也掩盖不了他是元家人的事实。”像这种大家族,每个生下来的孩子都会为他点一盏魂灯,魂灯里面有他的精血,还有他的点点魂灵。灯灭人灭,说的就是如此。元竹不语,只跟着沈无剑一味的往前走。剑宗的执法堂没有一点儿装饰,满是肃穆的刑具。剑宗弟子坐在门口打坐冥想,灵力于执法堂的每个牢笼相接,只要有异动,他们能第一时间做出反应。二人渐渐走到昏暗灯光的尽头,沈无剑一挥手,从储物袋中拿出一个夜明珠。李修沉给的,鲛人不差这个。这颗珠子映的这方天地亮亮堂堂。元竹上前,轻声的唤了一声:“大哥。”被铁链贯穿琵琶骨的男人听到这声,抬起头,后面的锁链因为他的动作哗啦作响。元主:“小妹,好久不见。”元主的面容因为这几天的折磨变得憔悴不堪,嘴唇上干裂见血的口子,还有脸上身上的血痕,无一不在证明他这几日受的苦楚。这俩人隔着栅栏啥也不说,有点儿尴尬。沈无剑寻思了,那好歹是亲戚,一起搁家待了几百年的,说话啊。咋谁都不说话。他瞅瞅元竹,瞅了老半天。他不说你说啊,他是邪修,老坏老坏的邪修了。你干啥呢老妹儿?让你过来时帮着审人的,你搁这儿嘎达大眼瞪小眼?元竹也不知道说啥,沈无剑一把给她薅了过去,在她耳边低语道:“元掌门啊,你跟他唠唠,把事情交代了啊。”元竹:“沈掌门,我跟他一点儿都不熟……没法唠。”沈无剑:“那是你哥!”元竹:“他从小看我跟看仇人似的!”这俩人谁说谁有理,最后元竹还是拗不过沈无剑,磕磕巴巴的在那儿和元主唠家常。元竹:“清月秘境一别之后,哥,你去哪儿了?为什么当了邪修?听说你还有孩子了?什么时候带回家让母亲与父亲还有侍君见见?”沈无剑搁旁边脑瓜子嗡嗡的,让你套话,你真唠家常啊?元主没回,在这安静的环境中他的呼吸显着尤为的沉重。身上的疼痛,还有瞧不起元竹的嗤笑。元主:“呵,小妹,这么久了,你还是和从前一样,天真,愚笨。”他的声音沙哑凌厉,原以为元竹会像从前一般和他拔剑相向。谁知,现在的元竹不似当年。她是掌门,从小被家里教导,要继承元家与音宗的掌门。她小时候可能稳不住心神,容易被别人影响。但今时不同往日。元竹:“那你尽扯犊子呢,你知道音宗在我手里现在宗门石碑上排第几么?你知道音宗到了我手里之后实力提升几个档次么?”“哥,你以为你当初那点儿心思,我不知道么?”“有时候我真觉得你离开是一件对的事儿,起码,听说,你在邪修里面混出头了。”“如果你留在元家……”“你一辈子都是我的垫脚石。”“这是你的命,你生下来的命。”这还行,沈无剑看着元竹小嘴儿叭叭叭的戳人家心窝子,在旁边点头,就得这样婶儿的,这样他才能生气,说话说吐露嘴。元主冷哼着扭头,不想听元竹的话,也不想看面前这个故作端庄典雅的女子。你不听不行啊,你不听我跟你唠。元竹上前,伸手抓着木栅栏。元竹:“为什么去当邪修?你三番五次去秘境与集市上收集灵兽内丹是为什么?”元主:“为什么当邪修?小妹,你不是已经把答案说出来了么?我若不走这条路,一辈子都是你的垫脚石,我不甘心。”明明是他先出生的,明明在没有元竹之前,家里的一切都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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