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两名弟子应了一声,匆匆下去了。“师父,我来布阵,你来帮我护法。”谢婧兰抬手掐印,嘴里念了几句咒语。这时,北堂渊的周围出现了一条条阵线,泛着微光,形成了一个阵法。很快,几名弟子抬来了一个铁笼子,放到阵法里面。铁笼子里关着一只五级妖蜥,十分的凶猛。谢婧兰意念一动,一张符箓闪过去,把妖蜥定住。她两手快速结印,指尖忽地祭出一束火焰击中北堂渊的胸口。诡异的一幕出现了,只见他脸上的那些黑丝变成了像小蝌蚪一样的咒文,一只只从他的身体里爬出来,顺着阵线一点点向那只妖蜥游动。钟离霄眼里闪过诧异,明白了谢婧兰的用意,这是想把咒术转移到这只妖蜥的身上。这样做有两个原因,其一在解咒过程中可以减轻对北堂渊的伤害;其二是想迷惑下咒之人。被封印的力量从北堂渊身上爬出来的咒文越来越多,密密麻麻的,阵线也是密密麻麻的,泛着微光,看起来十分诡异。看到这样的一幕,站旁边的大长老和那几名弟子也感到惊异,他们第一次见到这样把咒术引出来的。忽然,北堂渊的面色痛苦起来,“噗!”地吐出一口黑血来。谢婧兰一见立即道:“师父,你快护住他的心脉。”钟离霄立即抓起北堂渊的手腕,把功力输送过去给他,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北堂渊脸上的黑色变淡了一些。谢婧兰手上的结印动作更快了,额头上是细细密密的汗珠,“北堂渊,你自己运功,把母咒逼出来。”与此同时的玉雍国皇宫。奢华的宫殿里,地面铺就着柔软而华丽的绒毯,夜明珠散发着柔和而温暖的光芒。与外面那冰天雪地、寒风刺骨的景象形成了鲜明对比,这里面却是另一个世界,暖如春日,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熏香气息。透过层层的轻纱,见宽大的凤床上,芙蓉帐内,有两个人正在相拥而眠。忽地,睡外侧的男人猛地坐起来,满头是汗水。“邹郎,你怎么了?”一只白皙的手摸上男人的胸膛,睡旁边的女人也爬起来,依偎进男人的怀里,露出了一张熟悉的脸,正是玉雍国当今皇后、长孙曼。但她依靠的男人,并非是坤明帝。软香在怀,但男人此时却没有心情,一把拿开她已经摸到小腹上的手,翻身下床。长孙皇后这才发觉他不对劲,面色变了,“怎么了?”“北堂渊和谢婧兰可能已经离开了那个阵法。”男人边穿衣服边说道。“这怎么可能。”长孙皇后也变了脸色,下床拿了件睡袍穿上。男人没有回答她的话,穿好衣服后,手按下一个开关,靠墙边上的一个衣柜缓缓被移开,露出一个暗室门,钻进去。这一个暗室里别有洞天,中间放着一个稻草人,旁边是一个香案,摆放各种法道法器。男人拿起一个拂尘,单手掐诀,对着那个稻草人开始作法。长孙皇后站在旁边,看着那个稻草人恨得咬牙切齿。那个稻草人的身前贴着一张黄纸,上面写着“北堂渊”三个大字,旁边写的一行小字是生辰八字。灵衮山上。在三人的合力下,北堂渊终于把咒母逼出了身体,额头上满是汗珠,脸上的黑丝已经消失了,头不痛了,身体里那种钻心的疼也不见了,但他又承受另一种煎熬。谢婧兰一看不对劲,撤去了阵法,过来给他把脉,面色顿时大变。因为他体内的灵力,犹如决堤的洪水排山倒海一般,汹涌地在他的经脉中肆意乱窜,随时可能都会走火入魔。这是怎么一回事?他的体内怎么会出现这么强的力量?连他自己都无法控制?“师父,这是怎么一回事?”“他体内的封印力量被强行破开了。”钟离霄手指在北堂渊胸口上点了几下,然后盘腿坐到他的身前,两手抓起他的两个手掌,把功力输送过去,帮他压制澎湃乱窜的灵力。他体内的封印力量?谢婧兰终于明白,北堂渊为什么非要来找师父了,原来是因为这个。她心中疑惑,北堂渊体内怎么会有这么强大的力量?又为何被人封印起来?“啊……”北堂渊难受地喊了一声,额头上青筋凸暴起。大长老见状,也过来帮忙,盘腿坐到他的身后,两手掌贴到后背上。有钟离霄和大长老的力量帮忙压制,北堂渊才感觉没那么难受了,那种几乎要将他撕裂开来的痛苦略微减轻了几分。他不敢有丝毫懈怠,集中精神运转起自身所修炼的功法,一点点捋顺那些乱窜的灵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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