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起来比较乖啦,哪儿像你,长了一张花花公子的脸!”池冬槐直接跟他炮轰,“还是你看起来玩得比较花。”
薄言冷笑了一声,看着池冬槐这仗着他现在拿她没招就狂妄的态度。
以后有她好受的。
但现在他真没空跟她折腾了,准确地说,是她没空,薄言皱着眉,虽然很想把她拎过来咬,但这会儿还是说。
“我送你回去。”
池冬槐转身自己走,“一起出去,一会儿被人抓包了不合适,等会儿被人看见,都误会是我亲的怎么办?”
“草。”薄言真要被她气死了,“不是你亲的?”
“不
是啊。”池冬槐眼巴巴地看着他,“我不是做这种事情的人。”
“池冬槐——”
“干嘛?”
池冬槐开门,扒在门边,回头说他:“你都能故意,我就不能故意啦?薄言,你这人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
薄言:“……”
服了,彻底服了。
还他妈的记仇着舞台上那事呢,就不该调戏她那句。
薄言发现,池冬槐这姑娘是偷着阴人,表面上软软呼呼的没脾气,实际上只是在找让对方出其不意的时间和机会。
比如现在,他也是被池冬槐收拾得没辙了。
池冬槐看着薄言那一点办法没有的样子,心情非常畅快,开心得哼着歌走了。
回去的路上,她还想起个事,给薄言传信息说。
【对了,上次跟你闹脾气,其实我也没有真的很生气,事后想想原因,只是因为经期前情绪波动比较易怒而已啦。】
她开心地发完消息,稍微加快了一些脚步。
天色已经很暗,休息室这边的楼栋离宿舍不远,这个时间路上没什么人,她往前走着。
快到的时候,有个女生跟她擦肩而过。
池冬槐没注意看,毕竟没有人会对随便擦肩的人太好奇,但对方走过去以后,她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人捏了一下。
心脏被人高高悬挂起。
那种感觉令人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像是一种微妙的,不舒服的第六感。
池冬槐猛然回头,看过去,那人已经有些走远。
双方的脚步都很快。
再回头的时候,早就已经是模糊的身影,她不太确定,但又觉得——
那个人。
好像林芷。
但是林芷为什么会这个时候在这里?幻觉早就已经被淘汰了…
幻觉被淘汰之后,其实就没有太大的动静了。
刚开始池冬槐也觉得,可能是被淘汰了就没话说了吧,但后来仔细想想也觉得奇怪。
幻觉这样像水鬼一样的队伍,其实根本就不是那种因为成绩没打过、被淘汰了就会善罢甘休的。
就算薄言走流程告他们,幻觉那群没吃过苦的富二代也会觉得家里有钱有权可以摆平一切。
他们压根儿就没给这当回事。
特别是卫隧。
他这太缠人了,一点道理都不讲的那种。
就算是成绩不如BlueSea,就卫隧那个行事风格,其实是会咬死不松口,要么呢,就说比赛黑幕,要么呢,就说这种垃圾比赛谁在乎。
热度都是假的,观众没有审美,都喜欢一些口水歌。
但我们的能力是专业认可的。
也可以继续造谣,说薄言抄袭他们的创意,依赖跟他们一起写歌。
反正幻觉这种精神胜利法,只要他们自己觉得自己赢了,那就是赢了,他们很擅长诡辩很擅长泼脏水。
但复赛结束后,几个人就彻底哑火了,什么动静都没了。
这才更奇怪。
池冬槐后来想了想,觉得可能是林芷不再纠缠薄言,所以卫隧“得偿所愿”,也觉得不用继续跟薄言折腾了。
这事就算是个了断吧。
所以今天看到这样一个,酷似林芷的背影,池冬槐有种说不上来的心烦意乱。
只能说,但愿是她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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