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半眯着眼睛,有气无力道:“呈上来……”杨大人将一张折子呈了上去,上面写了几句打油诗。打油诗杨大人将一张折子呈了上去,上面写了几句打油诗:六皇子,心肠毒,毒草喂马害储君,太子坠马命归阴;二皇子,遭毒侵,伪装自杀掩罪痕,手足相残血染襟;谋朝纲,乱乾坤,弑父之心藏祸心,豺狼本性露狰狞;天网恢,报应临,恶贯满盈终有报,遗臭万年骂名存!皇上脸色顿时变得惨白,双手颤抖,那纸张发出“哗啦呼啦”的声音:“杨爱卿,你这是何意……什么叫毒草喂马害储君?什么叫二皇子伪装自杀?你若是胡说八道,那可是欺君之罪!”杨大人说:“皇上,这些打油诗也有些道理,这太子和二皇子的死确实有蹊跷啊!若是让人再验尸,查验一番,定能水落石出!”“嘭!”皇上用手重重拍了几下玉座龙椅的扶手,怒道:“混账!你说验尸就验尸,就根据这几句没来由的打油诗?你把皇家的脸面往哪放?来人,把他带下去!因言语失察,重打三十大板!”杨大人连忙跪地求饶,连呼:“皇上!皇上!我对您一片赤诚、忠心耿耿,您不能打我呀!”“拉出去!拉出去!”皇上极怒,厉声喝道。这时,大殿外走来一个身姿挺拔的身影——正是颜明彰。他大步流星地迈进大殿,朗声道:“等一下,皇上!这些事全部都有证据,杨大人并非空口无凭!”跟在颜明彰身后的是四个侍从,他们每人手里捧着一个托盘,托盘里是各色物件。这些侍从头低得很,仿佛生怕触怒了龙颜。六皇子眼中满是杀意,难道这杨大人不过是扮猪吃老虎,假装示弱,为的就是让自己放松警惕,把皇上请出来?六皇子的脸色异常难看,双手紧紧握拳。虽说,他现在在朝堂之上有些心腹,但是毕竟根基不稳,要不是因为最近药量加大了,皇上身体有些熬不住,怕再不立储皇上就要撒手人寰了。情急之下,必然好多东西无法估计。四个内寺端着托盘陆陆续续将东西拿了上来,四人站成一排。颜明彰随即指着托盘道:“皇上,这是罪证一,太医院用药的记录本,当时太子坠马之日前几日,太医院拨出去的药草都有记载,其中有一味麻黄草的用量非常大,而且全给了一个人——这人就是六皇子。”“你说什么?麻黄草?麻黄草是干嘛的?”皇帝微微起身,朝颜明彰望去,目光落在第一个托盘上,试图看清里面的东西。“皇上,麻黄草对于马匹来说算是毒物,”颜明彰沉声道,“马匹若误食,可能会出现烦躁不安、惊厥,甚至昏迷等症状。当时那匹马被处死时,胃里便有大量麻黄草。”他声音陡然一沉,“这麻黄草究竟从何而来?马胃里的毒物又是如何摄入的?而那日有人路过马场,恰好看见六皇子独自在喂马。”颜明彰顿了顿,目光锐利如刀,“如此看来,六皇子恐怕难脱干系。”六皇子轻蔑一笑,扭过头去:“我还当是什么铁证如山呢。你说我那里有麻黄草,这马胃里又出现了麻黄草——可你如何证明,马胃里的麻黄草就是我喂的?”“自然无法直接证明,但这么多巧合凑在一起,由不得人不联想。”颜明彰直视六皇子,语气冷硬如铁,“马场唯独你一人出现,马匹恰在此时误食毒物,而你府中又恰好存有麻黄草——六皇子若想自证清白,不妨解释清楚这些‘巧合’从何而来?”六皇子猛地转过身,冷笑一声:“以前我常去马场喂马,难道这也有罪?谁规定皇子不能亲近御马?你仅凭一次喂食就妄加揣测,莫不是想构陷宗室?”六皇子话到嘴边又猛地咽了回去——他本想脱口而出“因为食不果腹才给马喂食以换取食物”,可这话若说出口,岂不是明着打皇帝的脸面?他的喉结重重滚动两下,他终是将后半句恶狠狠咬碎在齿间,只从鼻腔里哼出一声冷笑:“谁可以证明!”“我可以证明!”大殿外出现了一个胡须花白的老头,他身形佝偻,缓步进来。“庄太医!”皇上有些不可置信地望着他,“你不是告老还乡了吗?你怎么在这?”“回皇上,老夫确实是告老还乡,本不想参与这些朝堂纷争,但是前几日,我那不争气的徒儿被送到我的府邸……他……”庄太医老泪纵横,“老夫恳请皇上批准,让人把我那徒儿抬上来。”“这……”皇上有些犹豫,他有些忌惮地看着六皇子。六皇子脸色铁青,看了皇上一眼,嘴唇轻起,吐出两个字,声音极低,只有在他旁边的皇上能听见:“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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