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实不太清楚宋知许为什么提离婚,他们的感情一直都挺稳定,这么多年甚至都很少吵架。但以宋知韫这个视角看过去,他口中的感情稳定不过是不爱的借口,在他的眼里她看不到有一丝爱宋知许的情绪。“我没有不想要小孩。”裴斯南眼神坚定又认真。宋知韫很轻地皱了下眉,无论现在他说些什么那都不重要了,但处理不好母亲和妻子之间的问题就是他的错,反正离婚协议已经递了,一切都不重要了。“那好。”宋知韫冷哼了声,继而反问他,“那赵姨呢?我就问你你知不知道她都干了什么?”裴斯南微动了动唇,还未出声,宋知韫再也忍不住了根本不想听他冠冕堂皇的话,坦白讲,“她觉得一切都是我姐姐的问题,如果没有我姐姐,你和郑珺怡早就结婚生子了,郑珺怡这么好,你当初为什么不娶?”宋知韫轻哂了声,明艳的脸庞沾染了怒意,“你大概到现在都不会知道,我姐姐的梦想是法医,是她,是她逼着我姐姐放弃的,让她在你和法医之间选一个,她选了你,你就是这么对她的?”“三天,我只等三天,我姐姐需要一个郑重道歉,你处理不了,我自己来。”“只要有我活着的一天,谁也别想欺负我姐姐!”她将不遗余力和他们血战到底——要不要接吻?话落,宋知韫根本没理裴斯南到底想跟她说什么,她只是通知,仅仅是通知。裴斯南望着她的背影欲言又止。她对宋知韫的印象一直都是温润中带着刺的玫瑰,如今看来却是他肤浅了,她不是朵带刺的玫瑰,而是于深渊中逆风翻盘带有极大野心的小猎豹。只要她想,没有什么她做不到的。裴斯南的心微微沉下,忽然想到了什么,给周靳屿发了消息让他注意一下宋知韫的情绪,必要时候一定要把她带到宋知许身边。她情绪波动的太厉害很容易再次患上失语症,宋知许花了将近两年时间才让宋知韫开口说话。发完消息,裴斯南仿若被抽走了全身力气,无力靠在椅背上。他伸手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心口处却翻涌着一道接着一道的钝痛感,让裴斯南有了股窒息感,不轻不重却又挥之不去。他不知道…不知道宋知许受了这么多委屈,更不知道早些年就已经分手的郑珺怡能让她这么介怀。想到这里,裴斯南稍稍停顿了下,心底里突然涌起了道不切实际的想法。宋知许会不会早就喜欢他了?所以才对郑珺怡这么介怀,好像一旦有了这个想法一切就都说得过去了。这婚…不能离!绝不能离!…宋知韫东厢房出来,往前走一步都觉得如灌了铅般沉重,心底里有种情绪不断翻江倒海,有股难言的情绪伴随着压抑不住的呕吐感不断上涌。她顺势蹲了下去,捂着胸腔,干呕了几声,却什么都吐不出来,那种不上不下的滋味更加难忍。她纤薄的脊背止不住轻颤,眼前的视线被水雾氤氲渐渐模糊,直到一双高定牛津皮鞋出现在她的眼前,宋知韫循着视线往上看,最终落到身前那张矜贵迷人的脸庞上,修长的指节正举着香草口味的冰激凌,食指戴着的那位戒指瞬间晃入她的视线。宋知韫微顿,情绪还未来得及收敛,就这样被他看到了,她很轻地皱了下眉。她平时真的很少哭的,就算有情绪也就堪堪掉几滴眼泪,但只要遇到他,眼泪仿若决堤一般。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周靳屿收到裴斯南给他发的消息,很快从冰激凌店出来,但还是慢了一步,小姑娘闷闷的蹲在地上,根本没有办法控制情绪,眼泪止不住的砸落,悄无声息。周靳屿目光落在她身上,只觉得心尖处瞬间泛起一道道钝痛感反复折磨着他。他伸手将她要的芒果干杏干梅干一股脑都塞进了宋知韫的怀里,单手举着冰淇淋,掏出纸巾替她轻擦了擦眼泪。那张未施粉黛的小脸泪痕遍布,眼尾泛着红,委屈中又带着无措。她十五六岁那年,除了宋时聿还在京北,其余的哥哥们都在国外读书,她十六岁到十八那两年无论是年夜饭还是生日宴聚会之类她从未出现过,那个时候周靳屿甚至以为是他的出现,但…好像并不是这样。周靳屿擦了一会儿,那双清澈明亮的双眸里似乎还氤氲着层水雾,他稍稍顿了下,一把将她从地上拉起,遵劲有力的手臂圈住她纤细腰肢,稍一用力,将她毫不费力的带起,“回车上。”小姑娘长时间蹲在地上,被他这么猛的一拉,整个人都晕乎乎的栽在他的怀中,她下意识抱紧了周靳屿的脖颈,生怕摔下去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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