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靳屿压根没打算拒绝,但她现在不舒服,他必须要去叫家庭医生过来。“我很快回来好不好?”他同她商量着,落在宋知韫的耳里便是委婉拒绝。宋知韫怔怔望向他,湿漉漉的眼眸藏着道微不可察的委屈情绪。她深深吸了口气,轻声对他说,“好。”落于他腕间的手一点点滑落下去。直到那道颀长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空气中仍旧残留着他的气息,清冷淡雅,矜傲雅贵,又抑制不住他骨子里独有的强势,对她偏偏有种致命的吸引。不同于蒋斯煜带给她的那种温柔细润,而是以一种极强的侵略性在她的世界肆意掠夺不停不休。她隐隐觉得一切都在偏离轨迹,那场绮丽的梦是时候该醒了。宋知韫垂下眸子,伸手将这枚天价粉钻戒指摘下,放到丝绒戒指盒里。你不喜欢我没关系1周靳屿带家庭医生和宋时越回来时,宋知韫抱着花朵蜷缩成一小团,看样子像是睡着了,只是眼睫上还挂着一抹湿润。宋时越半蹲在她面前,抽出她藏在被子里的手腕,指尖轻搭在脉搏处轻探。面色微微凝滞,又换了个手腕探了下,得到的是一样的结果,宋时越的身子微僵,情绪波动这么大,不难受才是怪事。“她今天去见了什么人?”“裴斯南。”周靳屿坦白讲。宋时越没说话,只让家庭医生给推针止吐的,直接将周靳屿叫到了外面沙发上。“二哥。”周靳屿伸手将外套脱下,随意搭在沙发上将那抹豆沙粉遮挡的严严实实,“找我有事?”宋时越和宋时聿生得很像,但两人的性格一个沉稳内敛一个活泼恣意,但冷下脸来其实没什么差别。“你要娶她?”宋时越冷沉的声音,提醒他,“周靳屿,这不合适。”刚从宋时聿口中得知的这个消息时宋时越犹为震惊。他怎么都不会想到这样的两人在一起天真的不能榻下来吗?从小两人就互相看对方不顺眼。周靳屿嫌宋知韫娇气难哄,宋知韫嫌周靳屿整天古板做派没有人情。无论因为什么都能闹起来。周靳屿笑了笑,反问他,“哪里不合适?”宋时越:“你觉得呢?”“她未嫁我未娶,况且我们有婚约在,于哪都合。”宋时越:“……”“那祝你一切顺利。”宋时越像是妥协般伸手拍了拍他的肩,“但如果有一天你让她受了委屈,我这个做哥哥的绝不会放过你——”他倒是想看看他怎么搞定宋昭昭的。…家庭医生在宋家工作有二十多年了,很了解宋知韫的身体情况,她是所有孩子中最常住在老宅的,她重感情又重家庭氛围。在经历两次创伤后,对情绪的感知敏感,是创伤后的应激综合征,加上长期的睡眠不足,情绪波动太过明显会引起胃酸反流,恶心呕吐都是正常的。家庭医生交代了楼下的小厨房熬些暖胃粥,让周靳屿时刻关注一下宋知韫的状态,有不对劲的情况要及时通知他。送走家庭医生后,周靳屿返回宋知韫的房间。很意外的这期间并没有来打扰。周靳屿轻声推开房门,动作很轻柔,生怕吵到她。即使在微弱的声响,宋知韫还是忍不住轻蹙了下眉翻了个身。身上是件短款的雾粉色吊带裙,纤细缎面的肩带从锁骨处斜斜垂落,轻柔的面料包裹着曼妙的身姿,胸前的大片雪白肌肤晃入他眼,裙摆随着她的动作微微上卷露出的两条长腿笔直而莹润的双腿。周靳屿喉间略微有些痒,倏然别看眼去,微烫的指尖扯过被角,将那抹旖旎风光完全遮盖住。隔着这么长时间,他还是不敢回想起那夜。他怕他克制不住。即使在睡梦中小姑娘将莹白的小脸塞进湖蓝色的薄被中,不止被子还有他未来得及收回的手。宋知韫隐隐感受到有股让人着迷的气息不断贴近,现实中不能抱,梦里总能抱一抱了吧。他的掌心宽厚温热,贴近脸侧时,很踏实,像是托起了她所有的脆弱。周靳屿很少能见到她这么脆弱无助的一面,没经过她的允许坐在了她的床上,注意到床头柜上摆放的墨蓝色丝绒首饰盒,里面是他送给宋知韫的那对粉钻对戒,他微眯了眯眸,眸色晦暗了几分,心底溢出了种不好的预感,男人颀长高挺的身形忽而朝她这一侧倾覆,温柔而克制在她眉间落下一吻。他很轻地皱了下眉,“又想推开我?”“宋昭昭——”“晚了!”…宋知韫这一觉睡得很安稳,没有噩梦,也没有乱七八糟的奇怪碎片,醒来时,房间内只有她一个人,室内的灯已经被关上了,只留了一盏小夜灯,莫名的空虚感油然而生,身上的吊带裙紧紧包裹着她柔软的身躯无形之中带着极大的压迫感,让她不由得想起一个人,她不喜欢这种感觉,很想脱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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