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起话筒,视线顺着双方父母的脸上最终移至坐在主桌主位的男人身上,她眸底泛着不易察觉的水光,她没办法形容此刻的心情,心底里缺失的那一小块拼图,终于在多年后却悄无声息的拼好。订婚致词都靠周靳屿一个人完成的,他轻揽着她的纤细柔软的腰肢,将那抹白到发光的肌肤悉数挡住。他稍稍停顿了下,冲着宋知韫微挑了挑眉,小姑娘才乖乖举起话筒,此刻,浅色瞳眸溢出温柔笑意,两道声音同时落下——“最后的最后,诚邀生命中不同阶段的你们,我们婚礼见!”1茉莉山茶花瞬间落下,周围都是两人被包裹在其中。宋知韫才懂得那句贴在她耳边说得那句,天定良缘白首不离的真正含义。“周靳屿,你今天很帅!超级帅!”周靳屿意味深长的挑着眉,揉了把她腰间的软肉,克制住想吻她的冲动,牵着她下台。…宋知韫被长辈们拉回主桌坐下,周靳屿则和在场的各位宾客寒暄,她的视线却一瞬不瞬凝在周靳屿的身上连长辈们说了什么都没听清,惹得一众长辈们不禁哑然失笑。男人身形颀长,高峻挺拔,气质清冷中隐隐夹杂着股细微的匪气,对她有极致的吸引,像是察觉到宋知韫这股灼热视线,他倏然回眸,两道视线于熙攘的人海中遥遥相望。她微动了动唇,无声同他讲了句,“老公,辛苦了!”爱有时差忙完午宴送走宾客后,宋知韫整个人懒懒靠在周靳屿的怀中昏昏欲睡,柔腻小手圈在他脖颈处,指根那枚沉重的钻戒轻轻剐蹭着男人颈侧的皮肤。周靳屿轻揽着她的腰肢,收紧了些许力道,却难掩心底深处那份悸动。放在一年前这样的画面周靳屿甚至根本不敢想。他以为他这辈子都娶不到他最爱的人了。宋知韫的脑袋轻轻一歪,温热而平缓的呼吸紧贴着他耳侧落下,带着密密麻麻的痒。盯着怀中姑娘恬静的睡颜,周靳屿无声勾唇,给她裹了条酒红色绒毯,顺势将她打横抱起。没将她带回顶层,而是带着她去了婚房。大概是昨晚没睡几个小时,直到把宋知韫抱回君樾府时她都没醒,仍旧窝在他怀中睡得跟香甜。怕宋知韫一个待在主卧醒来看不到他,周靳屿将工作都拿到主卧来处理,仅仅是取个电脑的时间,宋知韫又将盖在身上的被子踢开了,睡裙也随着她的动作往上卷了几公分,露出瓷白莹润的肌肤,他忍了忍,最终,还是没忍住,掌心拍了拍软肉,隐隐威胁,“再乱蹬被子就别想好好睡觉了!”也不知道宋知韫真睡着了还是装睡着了,自从他说出这句话后,她就再也没蹬开被子过。…日照西斜,晚霞被风拂散,落在落地玻璃窗上,流光溢彩,分外绚丽。宋知韫迷迷糊糊醒来时,望着冷色系装修的主卧,她愣怔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这里是君樾府。她起身下床,在主卧里转悠了两圈,浴室里堆满了她常用的洗护产品,盥洗室里的陶瓷摆件都换了一批,抽屉里都是她的面膜,发饰。没发现周靳屿的身影,她很轻地皱了下眉,鸦羽般的睫毛如蝶翅般轻颤,无措捏了捏指尖,她从来都不知道她竟然对周靳屿有这么强烈的依赖感。柔润莹白小手在即将要搭在书房的门把手上时,却松了些力道,没有将门推开。沿着实木楼梯缓步走到一楼,被周靳屿抱回君樾府不止一回,却从来没有仔细参观过,宋知韫索性不打扰还在处理工作的周靳屿,自己在整栋别墅转悠。一楼有两间客卧,一间茶室,装修风格仍旧是中式极简风,清冷肃穆,二楼是主卧、衣帽间以及占地面积不算太大的书房,再往上是三楼是全面打通的画室,室内是摆放整齐的画册以及旗袍面料色卡几乎涵盖了市面上所有的面料,以颜色区分,做好标记整齐堆叠在展示柜中。宋知韫心尖微颤,指尖轻轻抚过面料,明明没有任何温度却烫得人指尖发麻,有种难以言说的情绪轻而缓慢的流动。两颗同频共振的心脏于冗长的夜色中紧紧相拥。短时间内周靳屿根本不可能让人将一切都筹备的这么完美,每个面料的色卡边角处落下的标记都是出自于周靳屿之手。她站在木质展柜前,久久不能回神。他是什么时候开始准备的?又花费了多长时间?微颤的指尖无意识抚过宝石蓝丝绸面料,手掌轻轻扶在边框处,第七层的木质展柜突然“嗒”了一声弹开。里面堆叠了数不清的檀木卷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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