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妻子是个心思极其敏感的小姑娘,对情绪的感知也要异于常人。“小叔叔,再这样下去我都要找不到他了……”温软清甜的嗓音里含着明目张胆的袒护,“还是给我先找个小婶婶比较靠谱。”贺嘉延笑了笑,又给她盛了碗鸡汤,“乖乖吃你的。”清蒸东星斑、蜜汁和牛叉烧、香辣蟹、蓝龙虾刺身、溏心鲍鱼、素翅燕窝羹、油焖虾依次被端上桌,周靳屿怕这零星到微不可察的油烟味呛到宋知韫,正准备去换套衣服,却被宋知韫轻轻握紧手臂,带了回来,“干嘛去?”“我去换件衣服,很快!”男人宽厚的手掌落在她瓷白如玉的手背上安抚般轻轻拍着。小姑娘握着他的手臂幅度微弱的轻晃着。他微垂着眸,低沉暗哑的嗓音里含着笑意,见她迟迟不松,周靳屿有些无奈拉开椅子在她身侧落座,陪她一起。而坐在对面的贺嘉延长腿微伸,微抬了下眉,两人的小动作悉数落进他眼底,湖蓝色瓷碟中落下两只被剥好的虾,周靳屿不止顾上身侧娇气的小姑娘,还顾上了对面的“孤家寡人”。贺嘉延无声轻笑,不得不佩服老爷子看人的眼光还是一如既往的好。用过午饭,贺嘉延送两人去机场。庞巴迪global8000此刻正停在停机坪上,贺嘉延叮嘱了两句,目送两人上了舷梯,直到视线里再也没两人的身影,贺嘉延却迟迟没有回身。宋知韫透过舷窗看过去,微风卷起男人西装衣角轻轻浮动,大片夕阳缓缓垂落在他身上,挺拔落拓的身形在碎金般的光影中显得格外落寞。宋知韫无措的捏了捏指尖,察觉到她微妙情绪周靳屿伸手将她揽在了怀里,“只要你想我随时陪你回来,今年除夕陪你在贺公馆过好不好?”宋知韫窝在他怀中轻轻晃了下脑袋,委婉拒绝。呼吸间尽是清冷的雪松木香混着馥郁的檀香,莫名让人觉得心安,她笑着对他说,“小叔叔说今年会来京北陪我们过年……”轻软话音落下,宋知韫被他轻轻调转了下方向,那股带着侵略性的热意源源不断将她包裹得越来越紧。她轻眨了眨眼,瞬间读懂了他眸底暗藏深涌的欲色。作势要从怀中下去,却被男人宽厚的手掌不动声色摁在怀里,“去哪儿?”娇软的身躯在怀中轻蹭,喉间泛起痒意,垂着眸,如蛰伏于暗处的困兽,将视线紧紧凝在她的身上,伺机而动拆吃入腹。迎上他过于灼热的视线,她音调不由自主的拔高,尾音发颤,“才不要你管!”宋知韫踢掉了那双小羊皮细钻高跟鞋,连同身上那件外套都被丢在了座椅上,径直走向休息室。她的步伐很快,快到有些紊乱,好像身后有洪水猛兽在追一般,周靳屿失笑摇了摇头跟了上去。推开主卧的门,偌大的空间内有股绮靡的暗香浮动,宋知韫正摆弄着桌上放着的一束朱丽叶玫瑰,肩膀微微轻颤着,莹白的指节纤细柔润如上好的璞玉。“贺时宜!”“有我在…有我在,你担心的事情都不会发生。”周靳屿没有刻意将她身子翻转过来而是从背后轻轻拥着她。男性的体温本就高于女性,此刻如一团团永不熄灭的焰火般将她包裹,用力将她抱在怀中,想窥探她心底那道不为人知的秘境,脑袋轻轻埋在她的颈侧,微垂着眸,低哑的嗓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委屈与无奈,“你怎么就不能信我一次呢?”从小到大哪怕有一次也可以啊?“……”男人的呼吸尽数喷洒在耳侧,她整个身子都不由得发软,像是找寻支撑点一般靠在他怀中,长睫轻颤,她解释道,“没有不信你,我只是不想让你受伤——”短短的半年时间,宋知韫承认她不可抑制的爱上了周靳屿。对他也绝不是生理性的喜欢,而是细润无声的爱。听到这话,周靳屿的眸色微沉,圈在她腰间的手臂不断收紧,似有种把她揉进骨血里的冲动。一阵天旋地转间,捏着花瓣的宋知韫被轻轻抵在柔软的床铺间,他单手捏着她的下颚,动作急迫去找她的红唇,“是不想让我受伤,还是从来没有把我当成你的老公,宋昭昭,你把我当成什么了?”他稍稍停顿了下,不想和她吵架,将语气放得很轻又很温柔,从西装内侧的兜里掏出一份公证过的遗嘱。“这是你早就打算好的?”“你准备把我一个人丢下,你有没有想过…你让我以后怎么办?”三个小时足够了宋知韫抿了抿唇,指尖向前探去,周靳屿的反应比她还要迅速的塞进了兜里,他胸腔泛起阵阵钝痛,低哑的嗓音里浸满了苦涩委屈,“你舍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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