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滚烫而灼热的气息烫得宋知韫的指节泛着痒意伴随着阵阵酥麻感,却不断朝这道清冷温润的身躯靠近。“头疼……”宋知韫拍了拍脑袋,撅了下嘴,有些不开心的朝着面前的男人撒着娇,“怎么办?”周靳屿手掌稍一用力将她带起,“带你回家好不好?不是答应我要听话?怎么又喝上酒了?”宋知韫突然扯住男人的衣角,被他牵住的手也顺势从他的掌中挣脱,微仰着脑袋解释,“我见到蒋斯煜了,我们没有说上两句话,就被人拍到了……”她的嗓音温软细润尾音略微轻颤,如水般清润的眸底正一瞬不瞬凝着他,“你能不能不…不要生气呀?”想要观察他的反应,却被周靳屿无声无息抵在车门边上。粗粝的指腹缓慢轻蹭着她的唇瓣,原本娇嫩明媚的粉色,瞬间染上靡丽的嫣红。他眸色晦暗难料,如隔了层浓雾一般,让人看得不太分明。“宋昭昭,你现在跟我撒娇是不是有些晚了?”我们合法呼吸间尽是那股清冷质地的雪松木香,他不疾不徐的靠近,直直将她逼近角落,毫无还手之力。宋知韫生怕自己摔了,手掌轻抵在男人腰侧,抬起那双迷矇如雾的眸子,怔怔的望着他。男人微微俯身,那张冷隽的脸庞近在咫尺,他微抿着唇,面色略微凝重。触及到这一幕,宋知韫的心上像是被划上了道不轻不重的痕,酸涩难忍。小姑娘很乖顺的钻进他的怀抱,贪恋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你不要生气好不好?”被酒液浸润过后的嗓音泛着哑意,软呼呼的直往他心口窝处钻。她尾音稍扬,原本温软的声音落在他耳朵里却带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娇媚感,恨不得现在就把她摁在怀里好好疼疼,让她长长记性,不要随便和她旧情人讲话。男人的手掌轻轻扶在车门处,指尖不动声色轻敲着门边,深邃迷人的含情眸微垂着,“没生气,我怎么会生昭昭的气呢,我舍不得的——”倏然,宋知韫的眼睫轻颤,盈着薄雾的双眸直直的望向他,潋滟的红唇微动了下,正想说些什么,却在下一秒娇软身躯不断往后跌去。宋知韫忍不住惊呼了声,周靳屿轻蹙了下眉,反应迅速的揽进怀中,连那股微醺酒意都消散了大半。她如藕节般柔腻的手臂轻轻搭在男人的手臂上,如藤蔓般交织缠绕永不停息。“说不过,就要跑?”周靳屿的指腹落在她挺翘的鼻尖上轻点了点,“真惯的你!”“那也是你惯的!”“……”宋知韫踩着十公分的小羊皮高跟鞋有些站不稳,薄薄一层的丝绸面料紧贴着他的身躯,双颊粉嫩,如一簇簇盛开在冬日里的山茶花,男人的喉结滚动了几息,该有的理智都被她一点点磨得荡然无存。本来想着要她主动过来哄他。现在想来是几乎不可能了!厚重的羊毛大衣遮挡不住沙漏般的身形,男人宽厚而温热的手掌轻轻抵在她腰侧,不断施压,昏黄如雾的光晕下,男人眼中极强的侵略性在此刻无处遁形。他是个男人。是于无数个深夜觊觎过她很多年的男人。四目相对,他的瞳眸如沉海般深邃浩瀚却只映照出她如此娇俏明媚的身影。“既然是我惯的,那我可得好好管一管,谁让宝宝又偷偷喝醉了呢……”他俯身靠近,两道滚烫的呼吸不断交织缠绕,分不清你我,口腔中残留的那股淡淡的果香被他强势席卷,不留任何余地。葱白的指尖无声攥紧质地精良的西装外套,微仰着小脑袋,如漂浮在海面中的一抹浮萍,找不到任何方向。鸦羽般的眼睫止不住轻颤,娇软的身躯也止不住的往后一躲再躲,他的手掌轻轻附在她的颈侧,不同于以往的那种温柔,而是以一种强势果断,不容拒绝的姿态。宋知韫的呼吸紊乱,如濒临窒息的小鱼无助的用绮丽绚烂的尾巴拍打着沙滩,潮汐暗涌,在她濒临窒息的那一刻被潮水再次卷起回归大海。宋知韫有些承受不住,撅起被吻得红肿的唇瓣,酒意早已散去大半,她委屈的看着他,凝着水雾般的眸子轻眨了眨,生理性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他俯身贴近轻轻吻去,他轻佻了下眉,“昭昭,现在才对我撒娇是不是有点晚了?”落在她纤细腰肢间的手不安分的轻揉,知道她此刻不会说出什么来,他喉间溢出一道短促的轻笑声,尾调带着不易察觉的温柔,他微侧了脸,清冷质地的木质香调再次袭来,他轻吻了吻她的唇,很克制的吻了一下又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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