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死,我并不会觉得你有多伟岸,只会觉得你死的窝囊。”也不知他能不能将这番话听进去,叶绾姝最后劝道:“所以答应我,活下去,拼尽全力活下去。”说完,毅然决然走出了镇抚使司大牢。既然顾庭琛没有公开纪昀泽的罪状,她便猜到这狗东西弄这么一出无非就是要逼着自己回到他身边,所以让他放掉纪昀泽并非难事。但想要彻底保住纪昀泽的性命和前程,那就只能设法让顾庭琛亲手除掉齐云笙和他那下贱的表妹,如此才不会留下隐患。这次,她定要和齐家那两个下贱货色好好比比,究竟谁更恶。望着那道婀娜的背影渐渐消失在眼帘深处,无声的眼泪从纪昀泽狭长的眸子里缓缓滑落下来。他已经猜到,叶姑娘要为自己向顾庭琛妥协。心中被一阵一阵的刺痛,这种剜心之痛他从未经历过,就像灵魂从身体里活生生被抽离了一样,痛苦难当。以前只觉得考取功名便能出人头地,可以一展拳脚施展胸中抱负,可以许自己心爱之人一世安宁,如今看来他所想的一切都太天真了。这世间唯有无上的权力,方能护得住自己想要的一切。阴暗的牢狱内,叶绾姝的话在他耳边一遍一遍回荡着,纪昀泽紧咬着牙关,暗暗捏紧了拳头。或许,叶姑娘的话是对的,她一个女儿家都能不屈不挠,自己九尺男儿,又怎能轻言生死。今日的屈辱,他定要百倍讨还回来。叶绾姝重新回到顾庭琛居住的宅邸,他正满脸惬意的坐在饭桌边吃着新鲜的手扒肉。见表妹回来,顾庭琛幽幽一笑:“怎么样,绾绾,人也见到了,现在可以安心坐下来用夜宵了吧?”用帕子擦了擦手,他起身搀扶着叶绾姝坐到桌子边,仍是满脸堆着笑。“我记得以前外祖母在世时,每到年节,她都会让人去采买不少的肥羊,大哥不喜羊膻味,我们兄妹就一起逼着他吃,久而久之,他也喜欢上了这道美食。”叶绾姝无心听他提这些陈年旧事,只冷冷问他:“顾庭琛,你要如何才肯放了他?”不等顾庭琛答话,齐云笙却已火冒三丈:“叶姑娘,你别不识抬举,御史大人能让你去见那登徒子已是格外开恩,你竟还想让御史大人放了他,难道你想陷御史大人于不义吗?”话落又恶狠狠补了句:“我表妹的清白就这样被那登徒子毁了,难道她不需要一个公道?”叶绾姝满目鄙夷的摇了摇头:“你那表妹下贱不自知,被你养在外面与你苟且这么多年,她还有何清白可言?”:倒反天罡“你……”齐云笙气得面色青一阵紫一阵的,急着看向顾庭琛:“御史大人,您费尽心思想要找这小贱人出这口恶气,如今永宁王和状元郎的性命皆在您手中,您何必再对这贱人迁就?”“混账东西,你说谁是贱人?”顾庭琛怒不可遏,猛的一巴掌甩在齐云笙脸上。“”齐云笙被打得眼中火冒金星,不知顾庭琛突然又发哪门子火。想到连永宁王也对这贱人百般讨好,他顿时猜到了缘故。怕是顾庭琛也想得到叶家那笔存银。看来这些所谓的名门贵胄不过如此,为了银子同样不择手段。念及于此,他自告奋勇道:“御史大人何至于此啊,您不就是想要叶家那笔银子吗,在下有办法替您弄来,只要带兵搜查桃坞,必能查清银子的下落。”“叶家的银子?带兵搜查桃坞?”顾庭琛眼中一抹杀机浮现,阴恻恻笑着看向齐云笙:“怎么,齐秀才带兵去过桃坞?”齐云笙并未察觉出他笑意背后掩藏的杀意,眼眸微微一沉:“不瞒御史大人,在下先前为了替镇抚使司凑银子,的确去过,只可惜被永宁王给搅和了。”说完,又中肯的谏言道:“御史大人,永宁王早已惦记上了叶家这笔存银,若是咱们去晚了,怕是要被永宁王府的人给吞了去。”叶绾姝听得有些想笑。齐云笙这蠢货到现在还未弄清楚自己和顾庭琛的恩怨纠葛在哪儿,看来想要他的小命可比预料中要简单多了。不等顾庭琛有所反应,她先是故意询问齐云笙:“看样子齐秀才是未将我那五十万两银子凑齐?”“五十万两?”,顾庭琛震惊之余,目色早已变得晦暗无比。望向齐云笙,他冷声道:“所以镇抚使司丢失的那笔银子,是你从桃坞搜刮来的?”齐云笙一脸的云淡风轻:“御史大人,您尽管放心,区区五十万两,桃坞可远不止这个数,只要御史大人让在下放手去做,在下必能让御史大人满载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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