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池置若罔闻一般,坐在马上,任凭马匹慢悠悠往前走着。祝文才、言瑾、聿白三人面面相觑一眼,不知所措的只好吆喝马匹紧紧跟随。大家小心翼翼的继续往前,不知又行了多久,傅明池身子一软,直接从马上跌了下去。将士们吓得一怔,纷纷上前搀扶。看着殿下唇角泛白,祝文才抱着他,急得哽咽着大喊道:“殿下,既然叶姑娘狠心绝情,您就忘了她吧,太妃和郡主要是看到您现在这样,她们还不知会伤心成什么样子。”言瑾、聿白齐声劝道:“还请殿下以大局为重,保重身体啊。”将士们纷纷跪下恳求道:“还请殿下以大局为重,保重身体。”傅明池无力的连着轻咳几声,嘴角顿时渗出血来。祝文才吓得面色铁青:“军医,快唤军医。”“不必了。”,傅明池虚弱的吩咐道:“回雨花镇,去桃坞。”那地方如今对于殿下来说就是个伤心地,祝文才本想再劝,却被言瑾拦了下来。他知道殿下对叶家那位的情意,便是她再绝情,殿下也没有这么容易将她忘掉。“速去准备一辆马车,护送殿下去桃坞。”,言瑾吩咐完将士,又偷偷命人赶回越州请太妃前来。在路上又连着行了两日的路,虽是有军医照料,可傅明池那一身旧伤发作,连着数日高烧不退,整个人变得虚弱无比,全程都处在昏睡状态。待得回到桃坞时,祝文才前去叫门,才发现整座院子都被贴上了封条。“这是谁干的?”,祝文才怒吼道。听到声音,立即有军士赶来禀报:“启禀祝将军,盈盈姑娘说叶姑娘背信弃义,害咱们王府沦为笑柄,让人将桃坞上下人等统统押入了嵇康县的大狱,还查封了桃坞。”“殿下并未下令责罚旁人,表姑娘如何能替殿下做决断。”祝文才这一路都在思考,总觉得叶姑娘不是那般无情之人,当初在崎州她宁可冒着陪殿下殉葬的风险也要执意救殿下,如今她又怎舍得轻易离开殿下。她定然是有苦衷的。说不定那位楚姑娘知道些端倪。“言将军,聿将军,我去趟县衙,你们先照顾好殿下。”祝文才说完,便带了人直奔嵇康县县衙而去。到了那处,便见县令朱然着急忙慌的迎了出来。“祝将军,你可算是来了。”,朱然焦头烂额道:“叶姑娘这些家眷殿下究竟打算如何处置,殿下若再无交代,下官怕是也保不住他们了,赵家那位表姑娘执意要处死他们啊。”“谁允许处死她们的?”,祝文才大声道:“还不快快都放了。”他话音刚落,便见赵盈盈带着人怒气冲冲的走了过来。“我看谁敢放。”:拆桃坞见是赵家这位小祖宗前来,祝文才心头不由一凛,不得不毕恭毕敬的抱了抱拳:“表姑娘,都说祸不及家人,纵然叶姑娘不义,咱们也不能为难她的朋友啊,如此岂不是要陷殿下于不义。”朱然也跟着附和道:“表姑娘,祝将军所言有理啊,咱们殿下乃堂堂越州之主,若就因为叶姑娘退婚,便要杀了她的朋友家眷,这传扬出去无疑是叫天下人耻笑。”赵盈盈如今巴不得表哥和那小贱蹄子老死不相往来。“正因为表哥身份尊贵,才由不得他人如此亵渎。”,赵盈盈义正言辞的斥道:“若不严惩,往后人人都能戏弄永宁王府。”说罢,立即对身后的护卫吩咐道:“都愣着做什么,去把人统统带出来,押往菜市口凌迟处死,尤其是那姓楚的女子,听说她与叶家的小贱人最为亲近,我要亲自将她千刀万剐。”“我看谁敢。”祝文才眼神一怒,立刻拔出佩刀拦下所有人。叶姑娘究竟因何离去,还需查明缘由,再则楚茵好不容易摆脱齐家的牢笼,如今再无端因叶姑娘丢了性命,实在太冤了些。他这人最是看不得命苦之人再受人欺压。“表姑娘,茵姑娘和她那孩子如今孤儿寡母的,已是十分可怜,你又何必迁怒这对可怜的母女。”,祝文才仍是苦口婆心的劝道:“还请表姑娘三思,殿下的主没人能替他做。”赵盈盈对他这忤逆之举甚为恼怒,大骂道:“祝文才,你好大的胆子,连我的话也敢不听,你要再不退下,信不信我先杀了你?”“表姑娘若要杀末将,末将毫无怨言。”,祝文才面不改色的应道:“但殿下尚未醒来前,末将决不允许任何人擅自谋害叶姑娘朋友家眷。”“好啊,你这混账东西,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赵盈盈愤怒的抢过一把刀直接砍向祝文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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