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沐逐渐恢复了意识,眼睫快速地颤动了两下,睁开了眼睛,发现他在一个昏暗的房间里。祁沐手撑着床坐了起来,转头打量着这个房间,却发现脚上好似被什么扯动着,还有一股凉意。他立马掀开被子,低头看去,就发现他的脚上多了个铁环,铁环被铁链拴在床脚上。而且他手上的手环和手枪也不见了。祁沐望着脚上的铁链懵了一下,他这是被人绑架了?可是一般绑人都是用绳子将全身绑起来,为什么他只有一只脚被束缚着?祁沐这时想起他晕过去之前,好似看到了时卿,现在他在这,那时卿呢?难道也被绑起来了?祁沐立马下了床,快步往四周走着,但是因为脚上被束缚着,他虽然能够在屋子里自由的行走,但是却够不着玻璃和门。透过玻璃往外看着,只能看到一片树林,除此之外,什么都看不到,这也就无法判断他如今所在的位置了。就在祁沐正冥思苦想,想着怎样和外界联系的时候,开门声在身后响起。闻声,祁沐狭长的凤眸一凌,转身眸色深深地望向门口的方向,待看到自门口进来的是时卿时,眸底的警惕被讶异取代。祁沐刚想开口询问时卿,她怎么在这,但是在看到时卿异于平常的冷漠时,那些话堵在了喉咙里。时卿难道是被人控制了吗?那幕后的人又会是谁?祁沐抬脚主动地朝着时卿走了过去,走动间扯到铁链,铁链和地板碰撞在一起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内回响。祁沐走到时卿面前站定,对上时卿冷漠的眸子,试探性地问道:“时卿,你还认得我吗?”话落,祁沐发现时卿的眸子里除了冷漠,还多了一丝讽刺和怨恨。就在祁沐正为之疑惑的时候,时卿冷冷的开了口,“祁沐,我当然记得你。”“我记得当时是你救了我,留我在你那休养,还找医生给我看病,多次舍身救我。”“我还记得你说你不会伤害我。”“那你呢?你记得吗?你记得你说过的话吗?”祁沐听着时卿这番话,望着时卿的神情,脑海中极快地闪过一个奇怪的念头。但不等他抓住那个念头想清楚,时卿抬眸瞪着他,冷漠的眼神中夹杂着愤怒和难过。时卿紧盯着祁沐,逼近到祁沐的面前,一字一字的质问道:“祁沐,你一边救我,说让我别害怕,会保护我,一边又欺骗我。”时卿的视线下移,落在祁沐的心口处,“那天,你被捅了一刀,我当时自责又害怕,怕你死了,又觉得如果不是为了保护我,你就不会差点丢了命。”“可结果呢,不过是个骗局,我的那些担心和自责,就像个笑话,看我这样一步步被你骗,是不是特别有趣?”时卿的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满目讽刺的望着祁沐,唇角扬着笑意,但若是仔细看,就会发现那笑中隐藏的苦涩。“为了拿到我的心头精血,你不惜兜这么大一圈来做局,在我面前装得温柔和善,又陪我聊天解闷,又带我到处去玩,这么多天的伪装,我都在想,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到头来都是假的。”祁沐望着时卿眼眸流转间不经意流露出的难过和苦涩,心底翻涌而上丝丝缕缕的内疚、悲怆和难过。看着时卿这样,他心里也不舒服。祁沐唇瓣微动,低哑的嗓音自喉间溢出,“看来,你都知道了。”“说了你可能不信,其实我本打算今天就将真相告诉你的,可还没来得及说,你就不见了。”“你说的没错,我算计了你,也利用了你,九尾狐的心头精血对我很重要,我必须要拿到,所以我设计了这个局。”“事情是我做的,我没什么好辩解的,做错了事就要受到惩罚,我知道你现在心里怨我恨我,你想怎么样报复出气,我都没有意见,也不会反抗。”祁沐早就想过会有这一天的到来,他也不打算为自己辩解、卖惨,以此来博得时卿的可怜、同情,好让他少受点罪。他的痛苦是他自己的事情,不是时卿原谅和宽恕他的理由,他做了那些事,那么结果如何都是他自己活该承受的。时卿望着祁沐这副认命的样子,拉着他快步走着,直接将他甩到了床上。薄情腹黑祁总vs白切黑狐妖(26)祁沐讶异于时卿的举动,但也没有挣扎抵抗,而是任由时卿将他甩在床上,斜靠在床头,没有动弹。时卿俯身逼近到祁沐面前,“祁沐,你一开始设了这个局就是想要利用我,既如此表面上装装就行了,为什么要在夜深我睡着后进到我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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