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宿主你晕过去的时候有感觉到疼吗?】【没有,就是突然就晕了。】时卿说完,又把事情推出去,【不是你们来找我收集情丝吗?情丝的情况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才是。】【我觉得要不你问问你的一些前辈什么的,问问他们以前有没有遇到这种情况,免得这情丝以后再突然弄出一些情况来。】时卿诱导的说着。【还有啊,这件事最好别和你们那个什么总局反应,免得总局觉得你连一个情丝都弄不了,怀疑你的办事能力。】系统听着时卿这么说,也觉得有几分道理,应了下来,【好,我这就去问一下。】和系统聊完之后,时卿又开始想那个幻境。难道她上一世是个神女吗?那她又是怎么死的?和段砚的真身又是什么关系?时卿感觉她现在距离真相已经很近了。看来还要再找机会接触一下那两根情丝,说不定还能获得新的信息。时卿又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后,盥洗一番,出了房间,去到院子的角落给菜苗浇水。没一会儿,段砚也从屋子里出来了。他看着正在浇水的时卿,走了过去,屈膝半蹲了下去,伸手将菜苗旁边刚长出来不久的那些野草拔出来。段砚一边拔草,一边时不时的偷看一眼旁边的时卿。时卿眼角的余光瞄到了段砚的注视,她主动的开了口,“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段砚拔草的动作顿了一下,他抬眸望着时卿,还是压抑不住内心的好奇,张嘴问道:“你们魔教的人都要服毒吗?”时卿继续浇水,语气随意的回道:“不是,只有护法和几个堂主才需要服毒,下面的那些教众不需要。”“毕竟那些教众就算想做点什么,对于教主来说和捏死一只蚂蚁没有什么区别。”“但是护法和堂主都是武功很厉害的,人嘛,总是会变得,总得用点手段震慑住才行。”时卿语气随意又平静的给段砚分析答疑,好像被这种痛苦折磨要挟的人里没有他一样。段砚回想着昨天晚上时卿毒发时痛苦的样子,眸底闪过一抹不忍,还有对那个教主的唾弃。这样的手段未免太残忍了,怪不得是魔教的教主。段砚望着时卿,犹豫了一会儿后开口问:“那你……为什么会加入魔教?”段砚心里终归还是有些不忍,他想着这段时间来看,虽然时卿有时候过于大胆和随性,但也不像是那种残忍嗜血的人。如果能劝她回头是岸,回归正途,那将会是最好的结果。时卿浇完了水,将手里的葫芦勺子扔回到了水桶里,“我是被教主收养的,自我有记忆以来,便是在魔教。”段砚听着时卿的回答,又对她多了一份理解,有养育的恩情,又从小在魔教那种地方长大,难免会被教坏。段砚站了起来,对着时卿说道:“你之前说脱离魔教可是真的?”“你有没有想过真的彻底脱离魔教,改邪归正,不再去过那种被人人喊打的生活?”“只要你愿意,现在还不晚,我……”时卿转头望着段砚,打断了他的话,眉梢轻挑了一下,表情透着一分冷意,“可是,我不愿意。”说完,时卿转身就走。被直接拒绝的段砚站在原地,愣愣地望着时卿逐渐远去的背影。时卿走到了躺椅那躺下,仰头闭上了眸子,惬意又悠闲。段砚望着时卿,想着时卿那坚决的态度,觉得有些奇怪,他抬脚快步走到躺椅那,拿了一个凳子在时卿旁边坐下。段砚望着时卿,有些不解的问道:“可是你之前不是说你已经不是魔教的人了吗?”“那就说明你也不喜欢魔教,想要脱离魔教,既如此,那你为什么不愿意加入我们?”段砚不断地劝说着,“按你所说,那个所谓的教主为了控制你们,直接给你们下毒,可见他心性阴险,你就算现在离开了魔教,也不能保证他之后不会对付你。”“而且还有你身上的毒。”“如果你愿意加入正教,我可以帮你,到时候你也就有了庇护,不用一个人面对魔教,而且我们人多,说不定就有人可以帮你解毒,对你来说也是有利的。”时卿听着耳边段砚一直不停地说,睁开眼睛,转头对上段砚认真、诚挚的眸子,勾唇笑了一声。段砚望着时卿脸上的笑,眉间微蹙,“你笑什么?你觉得我哪里说的不对吗?”时卿单手撑在扶手上,起身侧过身子,凑近到段砚面前,笑盈盈地说着:“你说的没什么不对,我也知道你是好意。”“但是这毒你们解不了,我最多只能再活几个月了,可能连今年冬日的雪都见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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