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发现,不仅是江晏川出去了,连厉烬也冲出去了。“连我川哥的人也敢碰,我看你是活腻了。”厉烬拉过旁边站着的余程,没等对方反应过来,一拳就送了上去。江晏川试图拉开后座的车门,果不其然,被人从里面锁住了。他拿起手里的破窗器,对着玻璃就是一砸。车的玻璃很牢固,一连砸了两下,玻璃才彻底破碎。他从里面打开车门,把哆嗦着身子的裴乔公主抱抱了出来。裴乔受到了不小的惊吓,她缩在江晏川的怀里,被他轻轻放在了旁边的石墩上。他的嗓音一如既往的清冷,却听得出极力压了怒:“在这等我。”贺时延被这变故弄得发了狠,拉开车门就走了下来,看到余程和厉烬缠在一起,他对着江晏川就是一拳:“你他妈的什么玩意!”江晏川气狠了,他冷冷一笑,伸手接住了那一拳:“贺时延,你也就碰女人的本事了!”他从小学散打,也是从万人堆里厮杀出来的,江晏川浑身散发着低气压,出手更利落,贺时延几乎被他压着打。他胸前的衬衫扣子掉了两颗,清冷的脸上见了血,月光皎皎,落在他的身上,裴乔坐在石墩上,一下子看愣了。她见过很多面的江晏川,颓废的,知礼的,不苟言笑的,清冷的,温柔的,沉着冷静的。唯独没有见过,他这么野的一面。她的脑海里突然映出了七个字,鲜衣怒马少年时。那么肆意的,张扬的,为她动手的,有些失控的,江晏川。rose踩着一双恨天高,眨巴着那双动人的眼眸,结结巴巴了半响,才憋出了那一句——“我靠。”?警笛声刺耳,乌泱乌泱赶来的时候,四人已经停了手。厉烬打架很厉害,但余程原就是贺时延的贴身保镖,实力不俗,两人纷纷挂彩,半斤八两,说不出谁更严重些。而江晏川这边,他的衬衫上沾了星星点点的血迹,唇边也有打斗落下的痕迹。相比之下,贺时延显然更狼狈些。他的西装尽数撕扯,脸上伤口不少,像是被细碎的玻璃划伤,好几道细小的血痕,再加上江晏川动手没有留情,乌青一片。江晏川,厉烬,裴乔,rose挤在同一辆警车里,贺时延和余程则坐在另一辆警车里,朝着警局而去。rose一脸迷妹笑:“川哥,你今天也太野了吧,我还是头一回看你打架。”厉烬也很震惊想不明白:“到底是你深藏不露,还是那贺时延实在弱鸡,怎么能被打成这样?”他刚刚看了贺时延的伤,看起来没什么,检查起来估计一大堆内伤。只有裴乔双手握在一起,自责地轻声道:“对不起。”江晏川坐在副驾驶,透过车内的镜子看到了她脸上的自责和愧疚。他清冷开口:“和你没关系,不要自责。”rose的目光噌地就亮了,和点燃了几百盏灯火一样,很快又在江晏川略带警告的目光里熄灭了。“没事的小甜花,小爷有的是律师,专门处理打架的就有七八个。”裴乔看了一眼大大咧咧的厉烬,他眉飞色舞,仿佛这是一件特别光荣的事情。事实上,厉烬真是这么觉得的。因为他和江晏川认识这么多年,还是头一回见到他失控的样子。只为了一个刚见的女孩子。这说出去不是爱情,他厉烬名字倒着写!等到六人到警局的时候,三位业内极具名气的律师已经等在了警局门口。裴乔靠在警局门外的墙边,仰头望向天上的明月。月光照在她的身上,rose踩着恨天高,走到了她的身旁:“在想什么呢。”裴乔见来人是她,沉默不语。“我和川哥是…是很好的朋友,他拿我当妹妹看的。”rose主动解释道。裴乔不明白她说这句话的意思是什么,只是应了声。“你好像很防备我。”“不是,我在想事情,抱歉。”裴乔扯了个笑,她的心情属实算不上太好。“是担心川哥和烬哥惹了贺时延会不好过吧?”rose也和她一样,半靠在墙边,她栗色的大波浪绕在耳后,和她的名字一样,像极了光彩夺目的红玫瑰。娇艳欲滴,光彩夺目。裴乔欲言又止:“你…”其实她很想问,你能不能帮忙向江家说说情?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她没有任何身份,也没有任何资格求她做这件事情。“放心吧,没事的。”rose拍了拍她的肩膀,打了个哈欠:“困死我了,我司机来接我了。帮我和川哥说一声,改日再约。”裴乔应了声:“我会转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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