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你还想禁锢我呢!你就不怕我告你侵犯人权呀?”兮兮翻着白眼说。“我就怕禁锢不了你!”澈站了起来,从背后搂住她的腰,那牙齿又轻轻咬噬上她脖颈上那白皙细嫩的肌肤。兮兮闭上眼睛,轻吟一下,静静地感受着这美妙的浓情蜜意。人生原来是如此的美丽!兮兮的心里一次又一次的感谢上天给她的幸福!——但是,幸福会不会像个调皮的小孩子,来得迟,溜走也快?——希望不会!穿好衣服,兮兮想梳头,澈拿起梳子,抿嘴说:“让我来帮你梳头。”然后,拿起梳子,温柔地在她的头发上轻轻梳着,嘴里念叨着一首关于闺房乐的唐诗:“洞房昨夜停红烛,待晓堂前拜舅姑。妆罢低声问夫婿,画眉深浅入时无?”“呵呵。”兮兮看见澈那酷酷的样子竟然念叨出这样一首文绉绉的唐诗,不由好笑的说:“相公,妾身的眉画浅了吗?”“娘子,让为夫帮你看看。”澈也学着古人的语气,拿起旁边的一枝大毛笔,说:“娘子,为夫帮你画眉来啦。”看着那枝恐怖的大毛笔,兮兮一把夺过来,说:“还是让娘子帮相公画吧!”两个人把毛笔抢来抢去,最后又滚成一团,呵呵,热恋中的人哪,怎样爱都是爱不够的。嬉闹够了,兮兮把头发弄好后,照着镜子,看见自己脖颈上的吻痕实在是扎眼,怎办才好呢?她扫眼环顾房内,看看能有什么装饰品可以遮丑的。咦!衣柜里有条丝巾!她双眼发亮,想也不想就拿了过来。这是一条淡黄色的丝巾,很雅致,上面还绣着一朵美丽的百合花,她围在自己的脖子上,刚好和自己这套白色的裙子相配,而且把那吻痕遮住,显得脖子更加优雅动人。她满意地在镜子面前转了一圈,恰好,澈从卫生间里出来,她就高兴地指着脖子上的丝巾对澈说:“你看,我围这丝巾好看吧,呵呵。”澈先是不在意地看了看,刚想说话,突然想到什么,脸色一变,有点急促的说:“这丝巾哪来的?”“在你衣柜里找到的,呵呵,想不到你竟然还收藏了一条女丝巾,是不是准备送我的?”兮兮摸了摸那柔软如缎的丝巾,扭扭脖子,满意地看着镜子,全不注意澈的脸色一沉。空气有点静默!兮兮感觉到有点异样,回头看。只见澈那脸色难看得就像一堆烂泥。怎么啦?自己做错了什么?她疑惑地望着澈。“把那丝巾解下来!”澈沉声的说。兮兮皱皱眉头,半眯着眼睛,摸着丝巾不解地问:“为什么?难道很难看吗?”“解下来!”澈没做过多的解释。干什么嘛?不就一条丝巾,用得着变脸吗?兮兮有点生气地把脖子上的丝巾扯掉,放在桌面上,嘀咕着说:“解就解,真是莫名其妙。”澈面无表情的拿起丝巾,然后折平,放回原处。那么宝贝?这条丝巾到底代表了什么?兮兮看到澈望着丝巾怔怔发呆了一阵,心里就越发狐疑,难道——难道这丝巾是幻凌的?所以,连自己都不能碰?她想的的确没错,这丝巾就是以前幻凌遗落下来的。想到这,她的心突然生起一股酸意和凄凉。他口口声声说只爱自己一个人,但是,却又对幻凌念念不忘,甚至,连自己碰一下她的丝巾都不行。自己到底在他心目中算什么?因为幻凌的变心,所以自己才成为替代物蹬入大堂之室吗?替代物!自己终不过是替代物!她眼含泪水,默默地推门走了出去。澈看见她那委屈的背影,惊觉自己的失态伤害了兮兮,慌忙追了上去,从背后搂住了她的腰肢,胸脯紧紧贴住她的背脊,歉意的低声说:“对不起,兮兮,我真的没有其他意思。”兮兮的身子微微僵硬!她很高兴,澈能及时追了出来,否则,每走一步,她的心就像被冰冻一样慢慢的冷却。“兮兮……”澈轻轻地低唤她的名字,解释说:“那是幻凌的丝巾,我不想你系上,那是因为感觉怪怪的,不要多想,好不好?”原来真的是幻凌的!能不多想吗?幻凌和你是二十多年的感情,我算得了什么?如果幻凌没变心,估计你连看都不肯多看我一眼吧?——恋人的心就这样,敏感而脆弱,因为太在乎了,所以,接受不了一点的瑕疵和隔膜。兮兮不说话,但是,她不是那种善于伪装的人,喜怒哀乐很容易在脸上表现出来,所以,心一凄凉和委屈,那泪水就如断线的珠子般,一滴的掉了下来,凉凉的掉在澈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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