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觉着,他好像不太高兴的样子?
这也是实话呀,难不成他就不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个嘴巴了?
不高兴个什么劲?
这人来人往,生意火爆,陆鸢一心只想挣钱,也没闲心思猜他的心思。
亥时一到,烟花砰的一声,在黑暗的天空中散开,整个夜空被映得璀璨。
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抬起了头,被绚烂的烟火吸引了注意力。
祁晟把秋花抱了起来,陆鸢则把春花抱起,让她们能看得更清楚。
春花第一次见识到烟花,一声声“哇”声不断地从口中而出。
瓦舍也是大手笔,烟花直接放了一刻。
直至烟花停了,还有许多人沉浸在美妙璀璨的烟火中,久久不能回神。
春花又惊又喜的道:“娘,娘,烟花好漂亮!”
陆鸢笑了笑,道:“以后每年,我都带你们来瞧烟花,好不好?”
春花慢不迭地点头。
烟花后,带着孩子的一些人渐渐散去,摊子也没有那么忙了,陆鸢便与祁晟道:“你先把老太太和两个孩子送回去吧。”
祁晟点了头,先行把老人孩子送回去。
等人走了,陆鸢也解开了围裙,与胡七娘道:“你先看着摊子,我小半时辰就出来。”
胡七娘虽不知道油条调配比例,和油炸香豆腐香料的配方,但还是学会了炸油条和炸豆腐。
陆鸢跑回了院子,麻利地开始煎药。
老太太在,她都不敢给祁晟煎药,只能等她们回去了。
小半个时辰后,陆鸢才把火熄了,只留些许未燃烬的红炭在风炉里温着汤药。
祁晟往返不用半个时辰就回来了。
见他回来,陆鸢赶着他回去:“药应该还热着,你赶紧回去趁热喝了,要是不热了,你再热热。”
祁晟点了头,先行回去了。
喝了药后,他又赶紧出来了。
子时过后,收摊后把东西都搬回了院子,胡七娘也随着她男人走了,陆鸢在屋子里头烧了个火盆,须臾,她拉着祁晟进屋:“你别忙活了,我买了纱布,给你上药。”
进了屋就解着他的腰带,祁晟道:“我自个来。”
解开了腰带后,祁晟把一旁的胳膊露了出来。
陆鸢小心翼翼地把纱布拆开,然后瞧了眼他的伤口,再用自制的棉签沾上金疮药,小心地给他涂抹。
陆鸢削了几根竹子后,再和纱布一同放锅里煮过后,纱布在竹签头部缠成球,就成了棉签。
上了药,再给他包上了纱布,打了个结后,目光落在他的胸口上边,胸肌不会太夸张,但也有起伏,忍不住上手戳了戳。
出其不意被调戏了的祁晟:“……”
四目相对,好半晌,陆鸢才讪讪的道:“我就想摸摸这个时候是不是软的,上回摸的时候,硬梆梆的。”
最后小声嘀咕:“还怪有弹性的。”
祁晟微微挺了挺腰身,拉起她的手,紧紧拽着,往方才被戳过的地方上放:“要摸就大大方方的摸,咱们俩是夫妻。”
掌心触碰到他的胸膛,只觉得掌心烫。
陆鸢还是怪不好意思的,不仅掌心滚烫,就是脸颊也跟着烫。
总觉得,有些涩涩的。
她只是个口嗨的,说到底,她也比祁晟好不到哪去。上回真办事的时候,她开始那会都是紧绷着的。
她暗中使劲把手给抽了出来。
才把手抽出来,就听见了他似从胸腔而出的闷笑声,她抬眼瞪了他一眼:“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
祁晟眼底都是笑意,说:“我现,你也就只有一张嘴嘴硬,来真格的,你又会怕。”
这话,她就不爱听了,下一瞬就跨坐在了他腿上,眼神灼灼地盯着他:“我就没怕过。”
祁晟闻言,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未伤的手臂直接揽住了她的腰身。
陆鸢愣了一下,正要起来,却被他的手臂一提,腰间被禁锢得死死的,一丝退路都没给她留,低低的嗓音中带着笑意:“是吗?”
陆鸢:“……”
她微微眯眼盯着他看,说:“我现,你也变坏了。”
当初在他还好逗的时候,她就知道男人都一个德行。没开荤前,小小地调戏一下他,他能给你立即脸红,可开了荤后,他却能让你立刻脸红。
祁晟仰着头,与她脸的距离只有短短的一尺,看着她的眼神幽深而深邃:“没有人是一成不变的,还是说你不喜欢改变后的我?”
陆鸢受不了他的眼神,推了推他:“别闹了,咱们还得赶紧回去呢。”
祁晟依旧没松开她,道:“我与祖母说了,今晚太晚了,明早再回去,马车我也给停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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