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下药的是我,你哭什么哭。”何晖被他哭得没了脾气,“又没怎么你。”严寓捂着耳朵,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何晖叹了口气,死死抓住严寓的手腕,“不碰你,帮我一下。”严寓不敢反抗,哆哆嗦嗦张开手心,低头一瞧,眼睛瞪得溜圆,失声大喊:“怎么有两个!”“一身狗味洗都洗不掉”第二天周乐鞍起了个大早,特意买了早饭带回酒店,刚推门就闻见一股药味。走过去一看,严寓双手包成两个白白胖胖的大馒头,正在何晖的伺候下喝粥。“手这是怎么了?”周乐鞍问,一屁股坐在对面。没等严寓说话,何晖抢答:“昨晚上摔了一下。”周乐鞍狐疑:“怎么摔的?严重吗?去医院没?医生怎么说?”严寓刚张开嘴,想说些什么,被一勺粥堵回去。“没什么大事。”仍旧是何晖替他回答:“休息几天就好了。”周乐鞍看出些端倪,他接过苍耳递来的早饭,慢悠悠咬了口,目光落在严寓的黑眼圈上,“昨天干什么了?脸色这么差。”何晖:“疼得没睡好。”严寓麻木地嚼着嘴里的粥,羡慕地看了眼活力十足精神奕奕的周乐鞍。先生今天真好看,有一种吸饱阳气后妖艳的美。不像他,是被吸的那个,他哪里是没睡好,是压根没睡,忙活了整整一晚,两只手都动弹不了。周乐鞍从里到外从上到下都被信息素浸透了,睡得好,浑身是劲儿,早晨起来还做了几个俯卧撑。他翘起二郎腿,偏头问苍耳:“你之前给我用的那个药在哪买的?那个好用。”苍耳给周乐鞍剥鸡蛋,头也不抬:“拳场的药,待会儿去买。”正说着,陈亳带人跑上楼,一进门就皱起鼻子,“什么味儿啊?”一句话像是触发了什么奇异的力量,苍耳与何晖异口同声喊道:“我到易感期了!”陈亳:“……”“哦……”他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你们一群alpha,易感期还能待一个屋啊?还……还挺和谐友爱的。”周乐鞍看了个乐子,把最后一口塞嘴里,起身离开,擦着苍耳胳膊过时,小声骂了句。“此地无银三百两。”傻狗。没走几步,被追上来的傻狗拽去隔壁房间。“什么意思?”“什么什么意思?”“此地无银三百两。”周乐鞍冷笑一声,“人家问屋里什么味儿,屋里这么多味儿,药味儿饭味儿,你上赶着认领自己的信息素,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是什么?”怕隔墙有耳,苍耳压低声音解释:“我以为你身上的alpha信息素被他闻到了,怕他知道才这么说的。”“怕他知道什么?怕他知道我们昨晚上睡过了?”“……”周乐鞍一抬眼就看见那对犬耳红得滴血。他心里暗笑,做都做过了,还是一调戏就脸红。他伸手,小拇指勾住苍耳的止咬器,往下一拽,“还是怕他知道……我被你弄了一肚子,一身狗味儿洗都洗不掉。”苍耳觉得自己的脑袋好像变成了一个装满水的开水壶,两只耳朵里全是尖锐的爆鸣,他只能看到那张嫣红的唇一张一合,喉咙里堵了很久才能说话。“我……我怕他知道你是oga,怕给你惹麻烦。”“我看你不像是害怕,你胆子大得很,都敢偷人,还有什么不敢的。”这时周乐鞍电话响起,他低头看了眼来电人,锁了门才接通。“喂,金灿。”“乐鞍。”金灿的声音带着病态的沙哑,说话也慢吞吞的,“醒了吗?”“醒了。”“你现在在哪儿?我过去接你,我们见面聊。”“好,待会儿给你发位置。”挂断电话一转身,迷彩作战裤正撑着一个不容忽视的大包。周乐鞍把手机丢给苍耳,吩咐道:“把酒店地址发过去。”苍耳低头敲字的空,周乐鞍翘起脚尖,故意在沉甸甸的家伙上蹭了蹭。苍耳停下动作,直勾勾盯着他,眼神热切滚烫。“看什么看?我的东西我不能碰?”周乐鞍瞪了一眼,却也老老实实收腿,终于安生。金灿的车等在酒店后门,周乐鞍带苍耳一同赴约。开车的是个清瘦的年轻人,双眼疲惫无神,十指规规矩矩握住方向盘,手腕在空荡荡的衣袖中晃来晃去,似乎轻轻一捏就能掰折。周乐鞍上车第一句话就是“怎么又瘦了”。金灿摇摇头,透过后视镜看了眼苍耳,“这就是你从第九区找的那个alpha?”“嗯。”周乐鞍给两人简单介绍,“这是金灿,闪闪的哥哥,苍耳,我家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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