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虞妙书临危受命,代理地方刺史。虞妙书:“宋哥我不能再往上爬了,进京就得全家做成包子馅儿了!”后来,一语成谶。虞妙书身份败露成为阶下囚。宋珩苦苦奔波,为其开罪跑断了腿。本以为此身再无翻身之力,不料朝廷兵变,新继位的女帝遭遇灭顶之灾——献王反了!女帝从京中狼狈逃亡,落难至湖州入了大狱。虞妙书与其结识,两人在越狱途中发现了端倪。女帝:我左青龙右白虎,中间夹个二百五!虞妙书:我左青龙右白虎,肩膀纹个米老鼠!女帝大惊:“啊!妙妙你是穿越的啊?!”虞妙书:“桑桑你也是穿的?!”女帝拍大腿:“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虞妙书:“老乡,我犯了欺君之罪。”女帝:“不,你这是救驾!”宋珩:“???”关于我从咸鱼被迫营业干到宰相这件小事为了老乡的前途我被迫二次创业我太难了真的,我其实只想咸鱼躺平“小娘子且三思,奴婢知道你心里头的苦。“纵使小娘子心有不甘,也总得为自己考量,若玉石俱焚,老夫人和夫人不知得伤心成什么样子。“小娘子……”一连串陌生又熟悉的声音断断续续闯入耳中。起初余薇听得迷糊,后来神识一点点回归本位,只觉那声音就在耳边。她心中困惑,试图拨开阻挡在前方的黑暗,一道光线刺入眼皮,她不适闭眼。耳边的声音还在断断续续,刺激着她去探索。再一次拨开黑暗,映入眼帘的是大红喜色。余薇不由得愣住。记忆短暂的紊乱,听着屏风处的叨叨絮絮,她的视线落到牡丹纨扇上。执扇的手白嫩如葱,蔻丹甲艳丽惹眼,绿裳华丽,满室大红喜庆。这场景委实熟悉。她竖起耳朵听那声音,已然猜出是陪嫁仆妇周妙云在说话。前世的记忆翻涌而来,不断涌向余薇的脑中,最后停留在她与李湛成婚的当日。她这是又活了?许是觉得荒唐或不可思议,余薇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疼!这不是做梦!强压下内心的不知所措,她正欲出声询问时,忽听外头传来提醒,“周妈妈,殿下过来了。”室内的周氏连忙开门出去,临走时说道:“小娘子切莫莽撞,咱们得挑活路走。”喜房里的余薇一时心情复杂,她默默把袖袋里藏的剪子放到枕头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片刻后,身着大红喜服的新郎官出现在廊下。二十岁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李湛头戴幞头,腰束玉带,脚蹬皂靴,一派矜贵威仪。行至喜房门口,他原想推门,伸出去的手却忽然停留在半空。食指默默缩了回来,落到颈脖处的朱砂痣上,不禁想起前世的今日——余薇用剪子刺他。如果不出意外,新婚夜仍旧跟前世那般会闹得不愉快。李湛一时思绪万千,迟迟不敢推开那扇门。“殿下?”旁边的婆子出声提醒他,勿要耽搁了洞房礼的时辰。李湛回过神儿,压下犹豫,推开房门进屋。硕大的“囍”字前是一对燃烧的龙凤烛,在某一瞬间,李湛望着满室大红,不禁生出几分恍惚。想到前生躺在病榻上的枯败容颜,他屏住呼吸朝喜帐走去。映入眼帘的女郎端坐在床沿,一袭绿袍,钿钗满头,手持纨扇遮面,看不清面容。李湛迟疑片刻,才侧头偷窥端坐在床榻上的新妇。殊不知一扇之隔,余薇也在用余光瞥他。夫妻二人隔着扇面偷看对方。余薇表面镇定,实则心中混乱。原以为死亡是终点,哪晓得一睁眼竟又回到了原点。想到上一世的经历,心底不由得滋生出几分烦躁。重回十六岁,面对二十岁的李湛,只想把他剥皮拆骨!相较而言,李湛则比她镇定许多,他按洞房礼作夸赞新妇的却扇诗,好不容易才把余薇手中的纨扇哄下。浓妆艳抹敛去了平时的温婉,银盘脸饱满且富有光泽。秀气的柳叶眉,杏眼秋水无尘,鼻头微翘,桃腮檀口,处处透着少女娇憨。余薇缓缓抬头看他,四目相对,男人目光灼灼,轮廓分明的下颚紧绷着,唇线抿直,冷峻的面庞上瞧不出喜怒。二十岁的李湛英姿勃发,没有二十九岁的李湛老成,但不变的是用皇权熏陶出来的霸道强势,带着天生的压迫。余薇心生厌恶。方才的却扇诗跟前世无异,她不想露出马脚,决定走前世剧情。新婚夫妇男左女右坐帐,经过撒帐仪式后,夫妇才行同牢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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