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依眼中蹦出冷意,一字一顿道:“你若再乱来,我不会放过你!”说完,不等对方回应,便甩袖而去。顾芷脸上一阵青白交加,气得挥袖一扫,桌上的药方瞬间如乱蝶纷飞。柳依依离了东厢房,便又去了后罩房。可房中除了那床被尿湿的棉被,已无人迹。她又转去正房,但房门已从内锁上。她在外拍门叫唤,却是顾安在门内应答。柳依依慌忙出声:“他还好吗?快让我进去看看。”“柳姑娘莫急,有我在这伺候着,无甚大碍。公子他……累了,不便见客,姑娘还是先回吧。”顾安喏喏出声。柳依依无法,只得怏怏回房。西厢内,柳二牛正坐在桌旁等她,桌上还放着那盘未吃完的点心。一见她进来,忙蹭地跳起,拽着她的胳膊一通摇晃。“姐,你怎么去了那么久?是风大哥生病了吗?”“嗯。”柳依依轻轻点头。“那他病得严重么?”“不知道。”柳依依茫然摇头。“哎呀,风大哥那么好一个人,又长得那么美,老天爷肯定不舍得让他受苦的。说不定,睡一觉,明天起来就好了。姐,你别担心。”柳二牛看姐姐一脸倦容,忙想了些好听的,想哄她开心。柳依依揉了揉弟弟的发顶,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一夜寂静无声。等招工不知老板,看我可否?一上午,上门的客人络绎不绝,中间还有几波专门来打听喜糖之事的。柳依依与对方闲聊时方得知,皆是那许宅的徐妈妈漏的口风。柳依依没想到,这赵文元择枝另娶是不假,却无意中给她的喜糖生意,打了个活广告。她忙着将订单一一记下,又细细与付荣交代清楚,这才拖着忙碌了一天的疲惫身体,回了别院。刚一进门,却是顾安急忙来寻:“不好啦,顾大夫不见啦!”柳依依眉头一紧,匆匆赶至东厢。只见屋内空无一人,连她日常用的妆盒也不见了踪影。小桌上摆着个小瓷瓶,下面还压着张字条。她移开瓷瓶,拿起纸条来看。只见上面赫然写着“消音丸”三个大字。她本想将字条和瓷瓶都扔掉,可犹豫半晌,直至握得手指骨节均是泛白,终是长吁一口气,收下瓷瓶,转交给了顾安。“他,现在可愿见我?”柳依依递过瓷瓶,期盼着问道。顾安躬身小心接过,却是讪笑了两声,缓缓摇头。柳依依颓丧不已,只得默默回了房间。此后两日,她所问皆是一样的回应。风清扬不肯见她。她不知他心中在想些什么。只觉得,他定然是生气了。不然,为何一连数日,都不肯同她说个只言片语?柳依依很是惆怅,连着在店里卖货时都有些走神。付荣来送货时,见她脸色不大好,忙倒了茶水,让她去柜台处休息。付荣手脚麻利,不过一刻钟,卸货、理货,一气呵成。随后,他抹了把脑门的薄汗,搬了个椅子,坐到柜台外,同柳依依叙话。“我说,柳家妹子,你这几日,是不是太累了?要不,再请个人手?”“诶?我没事啊。”柳依依有些愕然。“别硬撑啦。你看你这张脸,都跟那霜打的茄子似的,皱巴着呢。”被付荣这么一说,柳依依不自觉地往茶杯里看去。嗯,眉眼耷拉着,是没什么精气神儿。难道她这两日,均是顶着这样一张苦瓜脸,跟客人谈生意的么?难怪有几人临走时,还不断回头看了她几下,眼神怪异。敢情都是被她这张脸给吓得?就这个样子,还怎么开门做生意啊。她顿时只觉有如晴天霹雳。柳依依愁闷不已,遂点了头,又蹙着眉头道:“可这一时半会儿,去哪里找人手?”付荣正想答话,却是听得背后响起了一个声音。“不知老板,看我可否?”付荣回头,柳依依抬头,均是往门外看去。只见那店门外,正站着个蓝布花衫的年轻妇人,手中还抱着个三四岁的孩子。“是你?”柳依依细细打量了几眼,恍然出声。“老板认得我?那正好,也不用我多说。我以前是开过茶摊的,这迎来送往的事儿,熟悉着呢。您找了我呀,保管您这儿生意兴隆、财源广进!”那蓝衣妇人见有人搭了腔,忙弯了眉眼,往前一步,一开口,就噼里啪啦地说了一大串儿,直把自己一顿猛夸。柳依依被她这番自吹自擂的言辞给逗笑了,她站起身来,走到门外,戏谑出声:“你不是说我是黑心肝的老板么。怎么,这会儿倒是一句不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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