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这杏子甜吧?”老妪弯了眉眼,笑呵呵地问道。“嗯,真好吃,我最喜欢这个味道了。”柳依依频频点头,意犹未尽地舔了下嘴唇,指着顾安那一大兜:“婆婆,那兜是给您摘的,”又指着风清扬那兜少的说道,“这兜要多少钱,您说个数。”“咳,早说过了,不用钱。”老妪连连摆手,又有些伤感的说道:“这棵甜杏树啊,还是我家老头子在我们成婚那年亲手种下的。如今我敲不动了,他也不在了。往年不是落了满地,就是送了街坊邻居。既然丫头你喜欢,我便觉得值,就都送你啦。”柳依依闻言心中有些酸涩,将风清扬那兜杏子倒入竹篮中装好,同顾安使了个眼色,往老妪怀中塞了几块碎银,牵着白衣少年飞快地跑出了院子。谢云起和顾安见状,自是连忙拔脚追上。那老妪腿脚不便,想推拒那银钱,也未来得及。等跑出老远,柳依依喘了口气,回头一看,傻了眼:“我不是叫你把那杏子给婆婆留下就跑么?你怎么都给带回来了?”“啊?我以为姑娘是让我收下呢。”顾安抱着衣兜,瞪着眼,张口结舌地回道。柳依依顿时有些哭笑不得。难道她的暗示那么容易让人误会么?那电视和小说里,那些默契的暗语都是怎么使出来的?正当柳依依还在那处苦笑,风清扬则看了顾安一眼,略一偏头,对方便识趣地兜着杏子原路返回了。谢云起在旁看得乐不可支,可当他瞥见俩人仍紧紧相握的手掌时,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顾安很快就回来了,朝风清扬一鞠,恭谨地回道:“按公子的吩咐,杏子我都给老婆婆留在院中了,还另给了二两碎银。不知公子可还满意?”风清扬点点头。柳依依却是疑惑不解。他何时吩咐的,她怎么没听见?不过她也未再多想,只是松了手,面向众人,客气道:“耽搁了许久,你们再接着逛会吧,我先回去了。”风清扬看着被松开的手,抿了抿唇。“这午时也快到了,姑娘忙了一上午,不如一起用个饭?”顾安看了自家公子一眼,对柳依依劝说道。谢云起皱着眉头插了话:“不是还要去看木雕么?不去了?”“你不是也渴了么,正好先歇会儿脚。那木雕改日再看,也是一样的。”风清扬无视了友人的探问,直直盯着身边的女子,眼角带笑。柳依依被今日那早间的一闹,弄得连早饭也未吃就出了门,这会儿倒确实有些饿了,不禁点头默许。顾安便领着众人去了福全酒楼。柳依依还从未来此用过饭,不由得对酒楼中的布置多看了两眼。等几人在一处雅间里坐下,谢云起冷冷道:“柳姑娘第一次来?可是觉得新奇?”“嗯,是第一次。这福全酒楼的菜品我倒是尝过一些,没想到这店里的装潢竟也别致。”柳依依正环顾四周,随意回道,没有看清谢云起脸上的神色。“嘁,这若去了京都,姑娘岂不是要迷了眼,找不着北了?”谢云起又淡淡出声,语气甚是不屑。这次,不光是风清扬,就连柳依依也觉出些不对味儿。“公子在笑话我见识浅薄?”她端正了身形,看向对方,直白问道。谢云起别过头,没有吭声。风清扬见状,打起了圆场:“云起自然不是那个意思,依依你不要多想。”顾安见氛围有些僵持,忙去催伙计上菜。谢云起仍是面无表情,一言不发,就着桌上的茶水,吃起了花生豆。柳依依突然“噌”地推桌站起,俯身凑到黑衣男子面前,冷不丁出声。“呀,公子这口牙,甚是白净,就是太尖了,跟村口那条癞皮狗似的,得磨磨。免得呀,总是乱咬人。”谢云起被眼前突然放大的一张脸,吓得一惊,又被她言语中的讽刺激得心中一荡,当即一口茶水喷出来,喉头一滚,却是又滑进了几颗豆子,顿时捂着脖子面色通红,说不出话。柳依依早就偏身躲过了茶水,见他这狼狈模样,心中解了些气。“云起?你怎么了?”风清扬见两人针锋相对,本就有些来不及阻止,又看着友人逐渐涨红的神色,急得乱转。柳依依闻声,回了头,等看清楚谢云起捂着脖子捶胸顿足的模样,也不禁吓了一跳。这同自己这具身体半年前被噎死前的惨状,十分相似。她再顾不得撒气,连忙跑到谢云起背后,双手环抱于对方胸前,一手握拳置于胸骨下处,另一手覆于拳上,连续并快速地用力向其胸后方顶去。不过几个来回,谢云起吐出两颗圆滚滚的花生豆,垂头猛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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