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燕子挠挠头,不好意思地说:“还是皇阿玛英明,一眼就看出那香有问题。”她知道乾隆肯定也察觉了异样,不然不会那么痛快地同意换香。紫薇也躬身行礼:“谢皇阿玛护着我们。”她看着乾隆鬓边的银丝,心里有些发酸,这个威严的帝王,其实也有温柔的一面。乾隆笑着摆摆手,从袖中拿出两个玉佩递给她们。小燕子的玉佩是暖白色的羊脂玉,上面刻着只展翅的燕子;紫薇的是碧绿色的翡翠,上面刻着朵盛开的紫薇花。“拿着吧,”乾隆看着她们惊喜的样子,眼里满是慈爱,“这是朕给你们的护身符,以后在宫里,要好好照顾自己。”小燕子接过玉佩,冰凉的玉质贴着掌心,心里却暖融融的。她看着乾隆的背影,突然觉得这紫禁城好像也没那么可怕了——因为这里有家人,有朋友,有守护着她们的人。远处的宫殿顶上,琉璃瓦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像撒了一层碎金子。小燕子握紧手里的玉佩,和紫薇相视一笑,两人的影子在石板路上依偎在一起,被阳光拉得很长很长。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她们赢了,而属于她们的珠玉双辉之路,才刚刚开始。暗箭难防藏祸心,姐妹同心破迷局太庙的晨雾尚未散尽,松柏的清香混着安神香的雅韵在空气中浮动。小燕子跟着乾隆往主殿走,朱红的宫墙在脚下投下长长的阴影,她攥着袖中的羊脂玉玉佩,冰凉的触感让心头的暖意更甚。“皇阿玛,您怎么知道那凝神香有问题?”小燕子快走两步跟上乾隆的脚步,辫子上的红流苏扫过明黄色的龙袍下摆,“我闻着除了浓点也没啥不一样啊。”乾隆回头看她,晨光透过檐角的飞檐照在他脸上,鬓边的银丝泛着柔和的光:“你当朕这几十年的皇帝白当的?”他抬手替她理了理歪掉的珍珠簪,指尖带着淡淡的龙涎香,“那香料里掺了西域的迷迭香,少量能安神,多了就会让人头晕目眩,祭祖时若是失仪,可不是小事。”小燕子吐了吐舌头,心里暗道好险。她看着乾隆沉稳的侧脸,突然想起前世他震怒时的模样,眼眶微微发热——这一世的皇阿玛,好像真的不一样了。紫薇正坐在东配殿的窗边补绣帕,阳光透过菱花窗棂落在她素色的宫装上,勾勒出柔和的轮廓。福尔康站在一旁看她绣花,目光温柔得像春水,手里还拿着本《诗经》,却一个字也没看进去。“尔康,你老盯着我看什么?”紫薇嗔怪地抬眼,针尖在帕子上绣出朵小小的紫薇花,“再看我就要绣错了。”福尔康轻笑一声,走到她身边蹲下,从怀里掏出个小巧的木盒子:“你看这个。”盒子里装着支银质的梅花簪,簪头的梅花镶着细碎的珍珠,在阳光下闪着微光,“前几日路过琉璃厂看见的,觉得配你正好。”紫薇的脸颊瞬间染上红晕,接过簪子轻轻抚摸:“真好看,谢谢你。”她把簪子插进发髻,对着铜镜照了照,镜中的自己眉眼弯弯,满是藏不住的笑意。“喜欢就好。”福尔康看着她的笑容,喉结动了动,伸手想碰她的头发,又触电般缩回手,“刚才在太庙真是惊险,幸好小燕子机灵,不然……”“小燕子一直都很聪明。”紫薇转头看向他,眼里闪着真诚的光,“这一世能遇到她,遇到你,真是我的福气。”她想起刚进京时的举目无亲,再看看眼前的一切,眼眶微微泛红。福尔康握住她的手,掌心温热而有力:“以后有我在,不会再让你受委屈了。”他看着她泛红的眼眶,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等册封大典过了,我就求皇上赐婚,让你风风光光地做我的妻子。”紫薇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低下头不敢看他,指尖却紧紧回握住他的手。窗外的鸟儿叽叽喳喳地叫着,像是在为这对有情人送上祝福。漱芳斋的院子里热闹非凡。小凳子正站在海棠树下说书,手里拿着本《西游记》,说得唾沫横飞:“话说那孙悟空在八卦炉里炼了七七四十九天,不但没死,反而炼出了火眼金睛!”他一边说一边比划,活灵活现的样子引得众人拍手叫好。“乖乖隆地咚!小凳子你这说得也太玄乎了!”小蚊子蹲在地上拍手,辫子上的绒球随着动作蹦蹦跳跳,“我看你比天桥说书的还厉害!”小虫子在一旁配合着学猴子叫:“吱吱吱!”逗得大家哈哈大笑。小桌子则练起了他的无影脚,踢得地上的落叶纷纷扬扬,引来明月彩霞的惊呼。小燕子刚踏进院子就被这热闹的景象逗笑了,她走到小凳子身边,一把抢过他手里的《西游记》:“好啊你们,趁我不在就偷懒!”她故意板起脸,眼底却满是笑意,“今天的点心还想不想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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