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锁早就红了眼眶,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却一个劲地点头:“我愿意!”小燕子在旁边看得比谁都激动,拍着桌子叫好:“好!柳大哥你可算说了!金锁你放心,以后他敢欺负你,我流言蜚语,姐妹同心清晨的紫禁城还浸在薄雾里,宫道旁的菊花却已悄然绽放,黄的、白的、紫的,沾着露水,在微凉的空气里散发着清苦的香气。漱芳斋的小太监们正忙着洒扫庭院,小蚊子拿着扫帚,一边扫地一边念叨:“乖乖隆地咚,这露水打湿了扫帚,沉得像扛了块石头!”“少贫嘴,快干活吧!”小凳子手里拎着个鸟笼,里面的画眉鸟啾啾叫着,“待会儿格格们要出来晨读,别让落叶扫不干净挨骂。”他话音刚落,就见小燕子穿着身苹果绿的短打,腰间系着红绸带,从屋里跑出来,脚下带风,腰间的铜铃叮当作响。“小凳子!把鸟笼给我玩玩!”小燕子伸手就要去抢,被随后出来的紫薇拦住。紫薇穿着件藕荷色的软缎长裙,外面罩着件月白色的薄衫,手里拿着本书,轻声道:“刚起来就疯跑,仔细着凉。”她伸手替小燕子理了理额前的碎发,指尖触到微凉的露水。小燕子吐了吐舌头,乖乖收回手:“知道啦!紫薇你现在越来越像我娘了。”她正说着,就见明月端着水盆出来,脸色有些难看,欲言又止。“怎么了?”紫薇察觉到不对,柔声问道。明月咬着唇,低声道:“格格,刚才去内务府领东西,听到几个小太监在嚼舌根……说……说您不是皇上的亲生女儿,是还珠格格和方家串通好骗皇上的……”“什么?!”小燕子的火气“腾”地就上来了,眼睛瞪得溜圆,一把抓住明月的胳膊,“他们在哪儿说的?让他们给我站出来!看我不撕烂他们的嘴!”她气得浑身发抖,苹果绿的短打衣襟都被她攥皱了。紫薇的脸色也白了,手里的书“啪”地掉在地上,指尖冰凉。她咬着唇,强忍着眼泪:“他们……他们还说什么了?”“还说……还说皇上是被蒙在鼓里,等知道了真相,肯定会治格格和方家的罪……”明月的声音越来越低,偷偷看了眼小燕子的脸色,吓得缩了缩脖子。“岂有此理!”小燕子抬脚就要往外冲,“我去找那些长舌妇理论去!看他们敢不敢再说一句!”“小燕子!”紫薇一把拉住她,眼眶泛红,却努力挤出个笑容,“别去,不过是些流言蜚语,越去计较,传得越凶。”她捡起掉在地上的书,书页被露水打湿了一角。小燕子看着紫薇强装镇定的样子,心里又气又疼,反手握住她冰凉的手:“可他们这么说你,我咽不下这口气!”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眼里的怒火几乎要喷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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