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燕子笑了笑,靠在他肩上:“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没过多久,小邓子就急匆匆地跑了回来,脸色凝重:“王爷,王妃,李太医说……说这燕窝里加了少量的红花!”“红花!”小燕子猛地站起身,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竟然敢用这种阴毒的东西!”红花是堕胎之物,知画这是想害她和孩子们啊!永琪的脸色也沉得能滴出水来,眼中满是怒火:“太过分了!我现在就去找她算账!”“永琪,等等。”小燕子拉住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现在去找她,她肯定不会承认,我们没有证据。”“那怎么办?就这么算了?”永琪怒不可遏。“当然不能就这么算了。”小燕子的眼神变得坚定起来,“她既然敢做,就一定要付出代价。我们先不动声色,等找到确凿的证据,再好好跟她算这笔账!”永琪看着小燕子,虽然她的脸色还有些苍白,但眼神却异常坚定。他知道,小燕子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冲动的小姑娘了,她有了自己的城府和计谋。“好,听你的。”永琪握住她的手,“我们一起等证据。”西院里,知画正焦急地来回踱步,等着春桃的消息。当春桃哭丧着脸回来,把事情的经过一说,知画气得浑身发抖:“废物!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侧福晋,奴婢也没想到王爷会突然回来,而且王妃好像早就起了疑心……”春桃委屈地说。“没用的东西!”知画厉声喝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她走到窗边,看着东院的方向,眼中满是怨毒,“方慈,算你运气好!但你别以为这样就能躲过,我是不会放弃的!”东院的海棠依旧开得绚烂,但空气中却弥漫着一股无形的硝烟。小燕子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平静,一场更大的风暴还在后面等着她。但她不怕,因为她有永琪的支持,有孩子们的陪伴,还有自己那颗永不言败的心。她一定会守护好自己的家,不让任何人破坏。引蛇出洞,暗布罗网夕阳的金辉透过海棠树梢,给东院的青石板路镀上了一层暖融融的光晕。可这暖意却驱不散廊下那股凝重的气息。小燕子把绵瑞和绵欣哄睡着,交由石榴和两个稳妥的嬷嬷照看着,自己则回到廊下,手里无意识地绞着一方湖蓝色的丝帕。那方丝帕边角绣着几枝灵动的燕子,是她亲手绣的,此刻却被她绞得变了形。“永琪,”她抬眼看向坐在对面石凳上的丈夫,他正眉头紧锁地摩挲着腰间的玉带,“我们不能就这么算了。”永琪抬起头,眼底满是血丝,显然也没从刚才的震怒中完全平复。“我知道。”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可没有确凿的证据,就算闹到皇阿玛那里,知画只要一哭二闹三装委屈,最后多半还是不了了之。”他顿了顿,语气里带着深深的自责,“是我没用,让你在王府里受这种委屈。”“这不是你的错。”小燕子摇摇头,眼神却锐利起来,像藏了锋芒的匕首,“是有些人太贪心,给脸不要脸。她以为这样就能吓住我?我小燕子可不是任人捏的软柿子!”她站起身,踱了两步,藕荷色的旗袍裙摆扫过青石板,带起一阵微风,“既然她想玩,那我就陪她玩到底。”“你想怎么做?”永琪看着她眼中熟悉的狡黠,知道她定是有了主意。小燕子走到他身边,俯身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永琪的眉头渐渐舒展,眼中闪过一丝赞许:“这个法子好!就这么办!”“不过……”小燕子话锋一转,脸上掠过一丝担忧,“这样会不会太冒险了?要是被她察觉……”“放心。”永琪握住她的手,掌心温热而有力,“我会安排好一切,绝不会让你和孩子们再受到任何伤害。”他的眼神坚定,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正在这时,小邓子、小卓子、小虫子、小蚊子四个人轻手轻脚地走了过来。小邓子手里还拿着那个装燕窝的描金盅子,脸色凝重。“王爷,王妃,”小邓子压低声音道,“我们刚才在西院附近转了转,听到春桃在跟一个小厨房的杂役嘀咕,说什么‘计划失败’、‘侧福晋很生气’之类的话。”小蚊子咋舌:“乖乖隆地咚!这陈知画也太胆大包天了,竟敢在燕窝里加那种东西,要是真让王妃吃了,后果不堪设想啊!”小虫子也点头附和,小脸上满是气愤:“就是!太坏了!我们一定要想办法揭穿她的真面目!”小卓子则比较沉稳:“王爷,王妃,现在我们该怎么办?要不要把刚才听到的告诉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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