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想当面问你。"我环顾四周,"进去说吧。"谢阿蛮的闺房布置得雅致而不失活泼,墙上挂着几把精美的团扇,案几上摆着未完成的绣品,一角还放着个小巧的鎏金香炉,散发着淡淡的梅花香气。"常平长得真像玉妃姐姐。"谢阿蛮让侍女端来茶点,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常平的小脸。常平不但不认生,反而冲谢阿蛮甜甜一笑:"姐姐好漂亮!"谢阿蛮被逗乐了:"小嘴真甜!要不要学跳舞?姐姐教你。"常平立刻从我膝头滑下去,跑到谢阿蛮身边。我本想阻止,却见谢阿蛮已经拉起常平的小手,教她做了一个简单的旋转动作。常平学得有模有样,虽然脚步踉跄,但那股认真劲儿让人忍俊不禁。看着她们互动,我心中突然涌起一丝酸楚。谢阿蛮是玉妃生前的好友,若玉妃还在,看到女儿学舞该有多开心。"阿蛮,"我趁常平专心练习舞步时开口,"你可知道湄心是什么?"谢阿蛮的手突然僵在半空,脸色刷地变白:"娘娘娘从哪里听到这个词的?"我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从袖中取出那支碧玉簪:"这支簪子,你可认得?"谢阿蛮看到簪子,如遭雷击,整个人晃了晃,险些跌倒。她颤抖着伸出手,却又不敢触碰簪子,仿佛那是什么可怕的东西。"是是她的"谢阿蛮的声音哽咽了,"柳小姐的簪子怎么会在娘娘手里?""你认得?"我紧盯着她的眼睛,"那你一定也知道湄心一片,寄于阿蛮是什么意思。"谢阿蛮的眼泪突然夺眶而出,她捂住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生怕吓到正在玩耍的常平。我示意翠翘带常平去院子里看花,给谢阿蛮平复情绪的空间。"十年了"谢阿蛮擦着眼泪,从颈间取下一根红绳,上面挂着一枚看似普通的铜戒指,"我从未离身就等着有一天能完成柳小姐的嘱托"我接过戒指,仔细端详。戒指做工粗糙,表面有些氧化发黑,内侧刻着两个几乎被磨平的小字:"湄心"。"这是""柳小姐临刑前托人带给我的。"谢阿蛮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她说有朝一日若有人拿着她的碧玉簪来问湄心,就把这个交给那人。"我心跳加速:"你可知道这戒指有什么用?"谢阿蛮摇摇头:"柳小姐只说碧玉簪与戒指本是一对,合在一起才能揭示真相。"她犹豫了一下,"娘娘,这簪子您是从何处得来的?"我简单讲述了绿衣女子现身的经过,以及常平所说的那些话。谢阿蛮听完,脸色更加苍白了。"柳小姐回来了?"她喃喃自语,"为了常平?还是为了""为了什么?"谢阿蛮深吸一口气:"娘娘,有件事您必须知道。柳小姐——也就是后来的玉妃娘娘——与您之间,有很深的渊源。"我心头一震:"什么渊源?""这"谢阿蛮欲言又止,"或许等您看了簪子和戒指合在一起显示的真相后,自然会明白。"我拿起碧玉簪和铜戒指,不知该如何"合在一起"。谢阿蛮示意我将戒指套在簪尾,我试了试,发现簪尾的螺旋纹与戒指内圈完美契合,仿佛本就是一套。当戒指完全旋紧的瞬间,碧玉簪突然发出一声轻响,簪头那朵莲花的中心——那颗小珍珠——弹开了,露出一个极小的暗格。里面藏着一卷细如发丝的丝绢,展开后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字。"这是""柳小姐的绝笔。"谢阿蛮的眼泪又流了下来,"她说有朝一日这封信会到该看的人手里我想,就是娘娘您了。"我颤抖着展开丝绢,上面的字迹小而工整,却透着一股决绝:"见字如晤。余河东柳氏如湄,今赴黄泉,留此书于有缘人。李氏林甫,勾结边将,贪污军饷,家父查实其罪,反被诬陷。满门抄斩,唯余与幼女逃出。托孤于陇西李氏,改名玉娘。幼女身系重大秘密,非李氏血脉,实乃"字迹在这里突然中断,像是写信人被迫停笔。翻过丝绢,背面还有几行稍显凌乱的字迹,似乎是后来匆忙加上的:"追兵至,不及细述。幼女乃杨氏女,与贵妃同胞双生。林甫知此事,必欲除之。若贵妃得见此书,望念血脉之亲,护幼女性命。簪中有柳府密室图,证据在焉。湄心一片,永志不忘。"我读完后,整个人如坠冰窟。常平不是玉妃的女儿?而是而是我的同胞妹妹?这怎么可能?我明明记得自己是杨家独女,父母从未提过有什么双胞胎妹妹!"娘娘?"谢阿蛮担忧地看着我,"您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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