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眼扫过碧玉色物件中最骇人的那根,嗔怪地“哼”了声:“但这些都不及你的……”
红唇张圆,可单个字眼变得极其烫嘴,她支支吾吾半晌,始终发不出音。
“我知道。”
冯母的担忧是没有必要的。
祝昀根本没办法对她实质性怎么样。
洛嫣站起来,她要去告诉冯母。
然而未出门口,洛嫣又停住了。冯母听不进去她说话,更见不得女人分析政事。
洛嫣冷静下来。刘芙顿时酒醒了。
她再三确认,真的是只有皇室能用的东珠耳坠。
翻看手中书册,竟是一本诗集。
夹着耳坠的那一页,有一句诗格外醒目——
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
婢女还没看明白:“小姐,送你一对耳坠,莫非是倾慕小姐的哪家公子,这也太寒酸了。”
刘芙说:“诗会请的是各家女郎,哪有什么公子小厮?你看见那个,恐怕是哪家女郎的婢女乔装的。”
婢女不懂:“既然要给小姐送礼,当面给不是更好吗?”
东珠只能是皇亲赏赐的,专拿来给她,不就是冲着她未来祝昀妃的名头。
这耳坠一定是祝昀给的。
哪里是给她送礼,这是给她示威来了。
这女郎恐怕就在今日诗会的受邀之列。
刘芙气得将书丢开,丝帕捂脸,嘤嘤哭了起来。婢女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只好小声安慰。
没过一阵,刘芙止了哭泣。
擦干眼泪,刘芙又变成优雅知礼的学士家小姐。
她捏紧手心里的东珠耳坠,对婢女说:“许久未见皇后了,随我入宫。”
她要等冯梦书回来,一定得等冯梦书回来。
冯梦书面前案上,写着几个人名。
他反复推演几遍,都落在“祝昀”一词上。
三月初,祝昀回京。
三月初,程化请他帮忙,设小宴,请好友。
小宴由嫣娘操办,那天一场急雨,嫣娘中途出去一趟。回来后,一身狼狈。
那天发生了何事?
嫣娘看起来是不知道的,程化一定知道,但他三缄其口。他竟以为是祝昀调他出京。
公主调他出京是尚可解释为,因嫣娘之事迁怒。换作祝昀,会因为何事调他出京?
且此事还与嫣娘有关。
冯梦书脑中闪过一个荒诞的猜想,手指一动,带翻了案上的汤药。
春生急忙把碗扶起来,拿了抹布擦去水痕。看冯梦书神情严峻,也不敢出声打扰。
还好有剩下的药,春生便端了药罐重新倒满,这次药碗放得远了点。
褐色的药汤映出人面。
冯梦书想起与洛嫣敦伦的三月春夜,他找到母亲身边的阿绿,熬制出来的是同样颜色的汤药。
喝下不过一刻钟,浑身滚烫,如岩浆炙烤。
那碗汤药的原料药材,如沱泽的乡野大夫若说,也可以燃香。曾在他与洛嫣新婚后不久,被阿绿燃于书房,令两人乱性。
离了药和香,他在嫣娘面前,就是无用之人。
如果嫣娘知道,她会怎么看他?祝昀再次被传召至议事殿。
皇帝问:“祝昀如何解释?”
祝昀无话可说。
太傅纪辞解释:“北漠俘虏有水土不服者,也许死在半途。”
郭达摊手:“巧了,又是死无对证。”
关乎两国和谈,相关之事在民间传得沸沸扬扬,几乎无人不知。
李朝恩乔装外出采买,甚至听到路边的乞丐都在议论祝昀。
不仅将浴佛节佛像流泪、寺外百姓践毙、晏京良家女子被掳等事与北漠之事联系起来,肆意猜想。
还有将今岁春日热气反常、去岁庄稼旱死,甚至是自家晒在院墙上的果子皮被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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