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屿目光不动地看他,依旧无法抗拒盛舒予的眼神。眼尾泛红,带着警惕和小心,又软软的,像是在他心上挠。
光束停留在他身上,连头发丝都好像渡了一层鎏金,像遥远的西方神明。任何人都留不住他,短暂的停留只是因为他喜欢。
他爱够了,觉得没意思了,就会消失在这束光里。施舍给世人一点点爱,仿佛真的能掌控他的喜怒哀乐,但其实只是神明游戏人间的一环。
世人随时都会失去神明,因为神明只是看似在爱。
江辞屿手腕往里收,几乎要从腰侧把人揉进怀里,“吓到你了?”
江辞屿侧头,蹭着盛舒予毛茸茸的头发。他的声音小下去,“哥哥答应过,不会丢下我。”
盛舒予安静听着,但是被刚才的刺激搞得有些发懵,胡乱动了一下。江辞屿以为他要逃跑,拦腰扣住他,“我真想把你关起来,再也不敢跟我提分开。”
“……”
盛舒予疲惫的心神里,忽然捕捉到关键词。关起来,关什么起来,什么关起来?他怎么会听到这么癫的话。
盛舒予从最初面对江辞屿的时候就没有扭捏过,任何play他都可以配合,总之满足的是彼此的需求。
这一切都必须要有分寸——
比如他其实伸手就可以扯掉脸上的丝带,安全感掌控在两个人手里。虽然是他想哄人,但是按照对方的节奏做什么的前提都是他乐意。
可“关起来”就不一样了,盛舒予几乎瞬间想到这个世界其实是一本爱情至上主角攻受为了爱情可以迫害所有人的癫文,难道法律意识淡薄不只有主角攻一个人?
盛舒予抬手按着江辞屿的肩挺起腰,动作一时起猛了,右边膝盖往下滑。江辞屿动作很快地拿手心去垫在他膝盖下。
“哥哥小心——”
盛舒予的膝盖结结实实压在他手心,因为重心不稳,所以几乎整个人重量都倾斜过去。江辞屿面不改色地抬头,“你的腿好软。”
盛舒予,“…………”
十八岁真是这样的吗?
江辞屿像是打开了什么机关似的,拿指腹来回摩挲跪在他手心的腿。盛舒予察觉到危险时,已经晚了。
丝带从他脸上取下来,又绑到他一边腿上。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抹颜色。他还没穿裤子。
……
“哥哥的腿,那么直。”江辞屿单手拦腰捞着人,同时在人耳边咬着说,“并拢点。”
盛舒予没听懂他说什么,只是觉得站不稳。
他站在地上,却好似没有支点,只能死死地抓着椅背。
江辞屿却不肯让他往后躲,抓着他的手放到自己背后,又往后退了一步。盛舒予再也没有支撑,只能紧紧抱着他。
其实并没有实际做什么,只是皮肤在互相接触。盛舒予却是第一次清醒着被这样对待,整个人抖得跟筛子一样。
“我用手帮你。”盛舒予主动提出。
“哥哥的手那么好看,怎么能做那种事。”江辞屿抓起他的手亲了亲,还是继续抱着他蹭,“腿放上来,抱你去床上。”
盛舒予依言照办。
江辞屿给他的印象一直都很规矩,今天实在出格。他大喘着气,有点委屈地说,“你还没做什么,我都好累了。”
“哥哥想我做什么?”江辞屿问他。
“……”盛舒予躺倒在床上,连思维都变得不流畅,抬头亲了亲盛舒予好看的脸,“做什么都可以,不要再生气了好不好?”
“那条消息,是我不小心发给你的。”
“哥哥说了我就信。”江辞屿单手撑着脑袋看他,循循善诱:“……哥哥有别的事瞒着我吗?来不及说,或者没找到合适的机会说?”
盛舒予沉思几秒,摇头。他没有什么要跟江辞屿说的。
江辞屿闻言笑起来,笑意却不在眼底。
“哥哥再好好想一想,”江辞屿伸手把盛舒予腿上被蹭松垮的丝带抽出来,一圈又一圈地绕在手心里,用绑着丝带的手托起盛舒予的脸,“真的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盛舒予看他这样子感觉有点疯。十级警报在脑海中拉响,他的思绪被打断之前在想什么来着——
哦对,这个癫文的世界该不会不止主角是法外狂徒吧?
盛舒予一滞,神情凝重。
他从床上坐起来,严肃又认真:“非法拘禁是严重的违法犯罪行为,要坐牢的。这你知道吗?”
江辞屿皱眉沉思。
几秒钟后,他一把熊抱住老婆。老婆真的好可爱,怎么会把那种话当真,啵啵啵啵啵啵啵。他怎么会真的把老婆关起来呢,只会抱起来亲个够。
继续啵啵啵啵啵啵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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