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我是坏人,我没你有教养行吗?”张璨娜翻了个白眼,“我就说是东区用了黑科技,我们拼死那么多兄弟姐妹终于完成了这沉重又光荣的任务——”“你说话真恶心。”开车的男人说。“你再说一遍……”“你们别吵了!烦不烦?”另外一个女人说,“再吵我就踹开车门下车让肖蓓来了。”张璨娜闻言拉住女人的胳膊蹭了蹭,讨好说:“不要啊小星姐姐,我不吵了,不要告诉肖蓓姐好不好?”“我也不说话了。”男人也说。车里终于重归安静,俏妤途和祝池古对视一眼,她们在想办法逃脱,可就算挣脱绳子也无计可施,自己本就是普通人,车上四人是异变者,打不过的。除非用能使这个世界都为之颤抖的“真理”武器,可惜太贵,售价几百万,是俏妤途把自己和祝池古一起卖了也买不起的程度。且她们身旁都坐着一个人看守着,简直是死局。“你们两个老实点,为了抓你们,老子都累趴了,杰米也死了!要不是他要找你们我早把你们剥……唔唔!”坐在副驾的男人转头恶狠狠瞪着后排,还没说完就被堵住了。辽星拿起一旁的铁棍塞他嘴里,面带微笑说:“闭嘴。”“杰米是谁?”张璨娜好奇地向前倾了倾身子。“杰米是在基地和他打牌的新人,不过刚刚死了,他欠了小剑的钱,还不少呢。”开车的男人说。“哦,是第一次出任务的新人吧?真倒霉。”…俏妤途听着几人的谈话只觉毛骨悚然,在末世人们对死亡的认知降低许多,倒不如说是被这残破冷酷的世界变麻木了。东区的战士死去后大家的情绪会出现低落,因为没有什么能纪念逝者的物件,唯一能做的只有善待其家人。没有家人的话……世界上不会有人再记得有这么一个人存在过。而从刚才车内几人的对话及两方开战前黑裙女人曾说过的话可以知道,南区对死亡的概念比东区麻木很多。或许阿戈那的人们已经习惯每天都会出现死亡,可俏妤途却做不到这些,即使为了生存而去杀人,即使自己不杀人死的就是自己,她也无法平静面对死亡。游戏世界的一切都已在她心中扎根,不知从何时开始,她忘记了游戏,只知道自己脚下的土地无比真实,伤口火辣辣的疼,祝池古的血滚烫。倒下人们的影子汇集在她脚下,抓着她告诉她,这一切都无比真实。祝池古看着俏妤途暗下的神情,他很想去触碰她告诉她,这一切都不是真实的。可两人的手被绑着,他并不能去触碰她。祝池古缓缓闭上眼,陷入沉睡中。“哎,谁让他睡觉了!老子这么多天劳累还没睡觉呢他怎么能先睡啊!”副驾驶的男人控诉道。俏妤途回神,她转头,发现祝池古靠在她肩膀上紧闭着眼睛,额头传来的温度很烫,她突然对众人说:“他旧病复发了,而且还受着伤,你们把我们抓来是有重要的事情吧?如果他出事了,你们谁都承担不起后果。”“我x,他有什么病啊?”张璨娜从口袋拿出备用的治疗药剂,“不知道管不管用,先用再说!”“等等,先别用,等回基地再治疗,这小子一时半会死不了。”辽星挡下女人的动作。“不行!”俏妤途拧眉看向她们,“我们没有异能力,他会失血过多死的!”“辽星,先给这小子止血,人要真出事了我们那些兄弟姐妹岂不是白死了?”主驾驶的男人说。辽星沉思片刻,最终轻叹一声:“璨娜,先给他止血。”东方前线——“完蛋了,适姐生这么大气,我们要完蛋了。”邱斯坐在废墟上叹气,一旁站着一个与他模样相同的男人。寄生体邱斯瞥了他一眼,随后说:“是你,不是我们。”“我要是死了你也会死,不是‘我们’是什么?”因为敌人来了这么一出后,两方都死伤惨重,所以前线战区默契的停火中,两方都在自己战地附近巡逻。几名男女来到邱斯附近询问:“到底怎么了?我们去前面转了一圈回来气氛怎么变得这么可怕?”“还能是怎么了……咱们军官的妹妹和妹夫丢了。”“完了。”旻适生无可恋地坐在凳子上,一旁的医生正在剔除她手臂上被毒素侵蚀的腐肉。“你到底要重复这一句到什么时候?能不能有点长官的样子?战士们都看着呢,而且我已经传情报给基地了。”邢赴临扶额。“什么?!”旻适“噌”地站起身,动作幅度太大,医生吓得跌坐在地,哆哆嗦嗦抬起手喊来自己学生,让她先看着,自己则去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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