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宋菱月洗完手回来那对夫妇已经离开了,站在桌前的换成了个红衣少女,从头到脚穿金戴银,贵气极了。这人宋菱月还认识,李家的大小姐李芳蕊。“祁哥哥,这盘菜都冷了,你别吃了。”李芳蕊拦住祁墨的筷子,将怀里的砂锅放到桌上,“吃这个,这是我亲手做的。”说完还觉得那盘腊肉碍眼,竟直接端起盘子倒了,让宋菱月狠狠皱眉,从屋中迈步走了出来。“祁哥哥,吃这个,这是我精心做的!”李芳蕊用筷子夹起丸子喂祁墨,染成殷红的指甲都凑到祁墨眼前了,让祁墨左右直躲。“李姑娘,这怕是不合规矩。”“有什么不合规矩的,你吃——”李芳蕊兴致勃勃的一抬头,脸色瞬间冷了下来,满是敌意地看着宋菱月,“你怎么在这?”她俩不但认识,在李家做工时,李芳蕊还没少为难宋菱月!祁墨见了她就像见到救星一样,胡乱推开椅子跑到她身边,那衣衫不整的模样活像是被非礼了一样,宋菱月在心中暗自发笑。原来这秀才也有狼狈的时候?“你为何现在才来,我等你许久了!”祁墨有些焦急,不断给宋菱月使眼色,希望她能配合一下。李芳蕊用幽怨的目光瞪着宋菱月,恨不得在她身上瞪出两个洞来,宋菱月淡淡一笑,主动挽上了祁墨的手臂,用甜得发腻的声音说:“我上山挖了些地瓜,才离开这么一会,就想我了?”祁墨扯出一抹僵硬的笑,木讷说:“是,是啊。”“祁哥哥,你莫要跟那天煞孤星靠得太近,小心被她伤到!”李芳蕊急得跳脚,拿手直拍桌子,丝毫不像个大家闺秀,“宋菱月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妇道?既然当了寡妇,就守好本分!”宋菱月兀自发笑,反问她:“我嫁了吗?我连火盆都没迈你弟弟就死了!倒是你,你们李家烧了我的屋子,现在还有脸来跟我讲妇道?”“烧屋子?”李芳蕊楞了一下,继而脸上浮现出轻蔑的笑,“你是说昨晚的事吧。我还从没见过你这种没羞没臊的女人,自己命硬克夫,还把厄运带到家里,怎么有脸污蔑别人呢?你说是李家烧了你的屋子,可有证据?”她攥着祁墨胳膊的手不断收紧,用力到骨节泛白,疼得祁墨太阳穴突突直跳,赶忙息事宁人说:“罢了罢了,兴许都是误会——”“我是没羞没臊。”宋菱月怒极反笑,甚至张开手臂扑进了祁墨怀里,回头对李芳蕊说,“但架不住祁哥哥就喜欢我啊,你能怎么办?”他的善意嘭——李芳蕊怨气无处发泄,竟然一抬手掀翻了祁墨的小桌子,笔墨纸砚和砂锅全都飞了出去,把所有人吓了一跳。宋菱月也没想到她气性这么大,要是放到二十一世纪,那妥妥是个被宠坏了的熊孩子啊!“好你个不要脸的,勾引祁哥哥!”李芳蕊指着她怒骂。却见祁墨站了出来,推开李芳蕊的手,平日里和颜悦色的人陡然严肃起来竟有些可怕,竖着两道剑眉,眸底隐隐含着怒意,他冷声道:“够了芳蕊,你莫要再任性下去!”宋菱月盯着他的背影发愣,认为他生气的原因一定是心疼那桌子笔墨纸砚。这秀才,还没张嘴她就知道脑子里想的什么!“祁哥哥你为何要和这寡妇在一起?她会克死人——”“她是个清清白白的姑娘,你莫要再学老妇人似的嚼舌根了。”祁墨打断了她,声音像是淬过冰水一样干脆冷冽,“我与她什么关系无需对你解释,若没有其他事,姑娘请回吧。”饶是再任性,李芳蕊也是个没出阁的小姑娘,被心上人这样拒绝当即红了眼眶,捂着嘴跑走了。祁墨像起范儿似的甩了甩大袖子,一转身冷若冰霜的脸瞬间垮了,两只眼睛紧盯着那摔得粉碎的砚台,心疼得快要哭出来。“嘁!我就知道!”宋菱月恨不得把白眼翻到天上去,她就知道这抠门的秀才!“喂,刚刚说的不算数,我是为了气李芳蕊。”宋菱月那鞋尖踢了踢他,说,“李家那么欺负我,昨天扔娃娃你也看见了吧?你可得做我的人证。”祁墨宝贝似的将砚台一块块捡起来抱在怀里,点头道:“那是自然,小生还要多谢姑娘,帮我,帮我打发走那芳蕊姑娘。”宋菱月挠了挠头,说:“我既然住你的院子,帮你挡个桃花也没什么,扯平了。”说完她又指着那一筐野地瓜问:“集市上可能摆摊?我想把地瓜卖了,卖给菜贩也行,应当是能卖的。”比起到公堂上打架,先不让自己饿肚子才是最要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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