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爷说得没错,果然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我不跟你说了,好心都被当做驴肝肺。”赵宇一甩袖子,转身出了大牢,“你就在这里好生反省吧,之前都当是我多事儿了。”宋菱月连个眼神都不想给他,挥挥手跟赶苍蝇一样把赵宇赶走了。等赵宇离开了,偌大的牢房又恢复了它应该有的安静。那些犯人见赵宇走了,便也不再高喊自己冤枉了,而是随意四散着找个地方坐着。宋菱月到也想坐下来,只是这牢房实在是脏的有些离谱了,她那般爱干净,根本连动都不想动了。宋菱月在牢房里找到一张矮榻,用帕子擦拭了好几遍,确定没有脏污,这才勉强在矮榻上面坐下了。双手支撑着下巴,看来这场无妄之灾,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了解呢,唉,宋菱月叹了一声。不过,刚刚好像林大人家眷出了意外,才会匆匆休庭,不知何时才能再次开庭,希望不会拖延太久,否则她可真是活不下去了。宋菱月用袖子掩住口鼻,牢房里的霉味,让她快要崩溃了,心中甚至忍不住想,还不如被痛快的挨板子呢,在这种环境里,简直比要了她的命还可怕。“我看那林大人似乎已经被我说动了,后来那师爷不知跟他耳语了什么,又变了脸色。看来这冀州府果真是冀北王独大,连林大人这个知州都要畏惧冀北王三分。如此看来那个通才药铺倚仗着冀北王,如今怕是是打定了主意要给我一个教训了。”宋菱月在心中腹诽着,眼中的忧愁不由得显露了几分。宋菱月抱着双膝蜷缩在矮榻上,有些不知所措地望着牢房墙上的气窗。悦来客栈。祁墨在桌前对窗坐下,端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慢悠悠地品着。“来了!”祁墨眸光一动,视线看向窗外的天空中的某一处。只见一阵清脆的鸽子鸣叫声,一只白色的信鸽踩着窗棂出现在祁墨的眼前。那白色的信鸽胖乎乎的,一双红豆般的眼睛正饶有兴趣地打量着面前的祁墨。祁墨上前一把抓住了信鸽肉乎乎的身子,取下了信鸽脚上的竹筒拿出一封信笺来。信鸽在祁墨手中咕咕叫着,时不时地还伸出鸟喙轻轻啄着祁墨的手背。祁墨展开信笺一目十行的看完,从怀里掏出一把葵花籽来,“赏你的。”那信鸽极有灵性,咕咕叫了几声,便从祁墨的手心里钻了出来,在桌子上嗑起了瓜子来。祁墨拿出笔墨,飞速的在信纸上写了什么,把信纸卷成圆筒,重新塞进信鸽脚边的竹筒里面,伸手摸了摸信鸽的鸟喙:“快去,找你的主人去。”祁墨伸手将信鸽朝窗外一抛,信鸽先是下坠了几米,然后急速拍动翅膀发出清脆的鸣叫声,向着来时的方向又飞远了。刚做完这些,厢房的门吱呀一声开了,柳良从门里钻了进来。“怎么今日回来的这般早?”祁墨将窗户关上,扭头问柳良。柳良躲过祁墨投来的视线,“今天和往常一样,没什么异动。”说完就心虚的低下头。“柳良,你知不知道你说谎的时候耳朵尖会泛红?”祁墨一语道破,审视地目光落在柳良身上,“说吧,我不想再自己动手去查。”“宋姑娘被抓了。”自知隐瞒不了,柳良咬咬牙如实相告。“什么?!”祁墨豁然起身,一把抓住了柳良的衣领:“你为何不早点来通知我?”“是刚刚被抓的。”柳良别过头。“为何会被抓?现在人在何处?说!”祁墨眸光闪烁,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冰冷的寒气,让人不寒而栗。“是因为行医的事情。”柳良只觉得背后都沁出了冷汗来,不敢再隐瞒,只能把查到的情报如实相告。不如叫她来试一试?“原来如此。”祁墨听完柳良的汇报已然掌握的全局,“这么说林敬之把人收监了?”“是。”柳良双手抱拳躬身,“属下不敢隐瞒,似乎是因为林夫人突然发病,才收监了宋姑娘。”“什么时候这冀州府都归冀北王所有了?一个小妾的姻亲竟然也能在冀州作威作福起来?”祁墨手指捏成了拳头,墨眸闪动着怒意。“你拿我的令牌去找林敬之,就说宋菱月是我的人,你让他看着办。”祁墨从怀里掏出一枚精致的玉牌来。柳良却没有接,反而一脸严肃道:“主子,使不得啊!宋姑娘目前身份未名,您这样一出手岂不是暴露了您就是贤王吗?”“她若是冀北王的细作,区区一个张旭又岂敢这般算计得罪她?”祁墨狭长地眼眯了起来,“再说,咱们连日调查,片寻不得她与冀北王联络之法,应当都是巧合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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