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柳良疑问,祁墨便开口道:“之前的那些粗布衣裳你可还带了?”柳良扯了下肩膀上的包袱,道:“带着呢。只是,主子你?”“还有什么比贴身监视更能调查的透彻呢?”祁墨弯起了唇角。“我倒要看看,她宋菱月到底是不是冀北王的细作!”“可是皇上命令我们看守的人是冀北王不是宋姑娘啊!”柳良就差说祁墨这是本末倒置了。“你懂什么。”祁墨瞥了柳良一眼,“她若真的是冀北王的细作,那么只要盯紧了她,还愁不知道冀北王的动向吗?”柳良分外耿直的问:“那若是宋姑娘不是细作呢?那主子岂不是白白浪费了时间?”“若不是细作,也还了她清白。”祁墨回答的倒是义正言辞。柳良小声嘟囔:“是想还人家清白还是舍不得人家啊…”祁墨狭长的眼睛威胁的眯了起来,柳良连忙噤若寒蝉,将背上的包袱递给了祁墨。祁墨和柳良很快在小树林里换上了一身粗布衣服,为了能显得更狼狈一些,祁墨还忍着恶心捻起地上一块湿漉漉的泥巴就要往脸上糊。“…”柳良刚刚要出声阻止,却已经迟了,祁墨已经将那褐色的泥巴摸了满脸,还嫌恶地皱眉,小声嘟哝:“这泥巴怎么这么臭啊!”柳良连忙用拳头堵住了自己的嘴才忍住没有笑出声音来,然而肩膀的抽搐却还是将柳良给出卖了。“你笑什么?”祁墨那张精致的脸,即便隐没在淤泥之下,一双眸子却也是熠熠生辉。“奴才还是不说的好。”柳良话里全是笑意。“说!”祁墨声调尖利。柳良不敢再瞒,只能忍着笑意道:“主子,你刚刚拿起来的根本就不是什么泥巴啊。”“不是泥巴?”祁墨摊开手看着满手黏糊糊的‘淤泥’,反问:“不是泥巴是什么?”柳良用认真的不能再认真的语气道:“牛粪啊!主子,你没见那‘泥巴’里面有很多碎草渣吗?那是牛…”没等柳良说完,祁墨已经恶心地快要吐出来了,一边干呕一边对柳良怒吼:“你这个没良心的,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柳良一脸的无辜:“主子,你也要给开口的时间不是?我还没来得及开口您就已经…”“这么说还是我的错了?”祁墨指着自己满脸脏污的脸,气不打一处来。“奴才不敢。”柳良连忙恭敬的低头。“还不取水来给我洗脸。”祁墨气哼哼的。“主子。”柳良眸子闪了闪,“咱们在不进去追宋姑娘,他们只怕都已经快到月牙湾了吧?”这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在嫌弃他这个主子耽误了时间。祁墨磨牙,偏偏柳良话说的在理,他无法反驳。不过柳良以为他就能逃过被牛粪涂脸的下场了吗?不!不可能!祁墨眸子一闪,身形也跟着一闪,瞬间来到柳良身前,趁着柳良不备直接将手中剩下的那些牛粪全部都摸在了柳良的脸上。柳良作为暗卫,功夫自然是一流的,要是全力以赴不见得躲不过祁墨的偷袭。不过柳良还是选择了装作没有发现祁墨身形闪动,让祁墨偷袭得逞,然后看他像是孩子一般展露出爽朗的笑容。“没想到你也有被我偷袭成功的一天。”祁墨口中充满了对自己的骄傲。“主子的功夫又精进了。”“我知道你让了我。”祁墨亲昵地搂住了祁墨的肩膀,半点没有王爷的架子,“从小你的功夫就学的比我好,我都怀疑师父是不是偏心了你,教了你更多。”“不,爹教我和主子都是全心全力的。”柳良连忙解释,“主子您其实根骨奇佳是个练武的料子。论天赋奴才是远远比不上您的,不过奴才练武的时间比主子你多,勤能补拙,所以才会…”“你不必这么紧张。”祁墨却是笑了,“你我自小一起长大。你父亲是我的武术师父,你母亲又是我的乳母,我从未将你当过是奴才。”柳良的肩膀僵硬了一下,他侧身躲开,朝祁墨拱手行礼:“主子厚爱奴才铭记在心,只是这种话主子千万别再说了。”“行了行了,这是在外面又不是在宫里。”祁墨大咧咧地照着柳良的胸口捶了一下。“好了,咱们赶紧追上去,不然就该真找不到他们了。”王家寨。“宋医师,费医师这就是我家。”王树根带着宋菱月和费时来到一栋很是破旧的茅草屋前停下了脚步。枯竹编程篱笆围不不大的院子,左侧是空空如也的鸡圈,右侧则是一口水井,打水用的木桶就扔在井旁边。竹篱笆很是稀疏看起来一点也不牢固,王树根推开了篱笆的门,局促的邀请宋菱月还有费时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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