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房里的药材本我还头疼丢了可惜,这下倒也算是物尽其用了。”李芳蕊对镜自照,很是满意地左顾右盼了一番。“对了,保宁堂那边什么状况?淮安打听出来了吗?”李芳蕊从妆奁里挑出一根梅花点翠琉璃钗来,在发髻边比了比,觉得不妥,又翻找了一会儿,挑出一支金丝累珠繁花金簪,满意地点点头,示意白兰插在发间。又从妆奁里挑出一对金线嵌南珠流苏耳坠来,戴在耳垂上,跟发间的累珠繁花金簪倒是相映成趣。“打听是打听出来了。”白兰把发簪给李芳蕊带上,语气却透着一股古怪:“说是最近保宁堂都没有开张,已经连续半个月都没有病人上门找他们看病了。”李芳蕊没有听出白兰语气里的异样,反而勾起唇角,眉眼都带着掩盖不住地笑意:“太好了!这计划果然成了!再有一个半月,早晚将那保宁堂拖得没资金周转不可!”“不过…”白兰犹豫了片刻,才开口道:“奴婢听淮安说,保宁堂那边没有半点着急的样子,就好似、就好似…一点也不在乎一般。”“一点都不在乎?怎么会呢?”李芳蕊豁然站起,忘记了白兰正在帮她带耳坠,耳坠剐蹭到了耳垂,痛地李芳蕊柳眉倒竖。嘶!李芳蕊倒抽了一口冷气,往耳坠痛处摸去,摊手一看,只见手心里竟然淌着一道血痕,连忙照向铜镜去看,只见耳垂依然被耳坠剐出一道血口,此时正滴滴答答地滴下鲜血来,染红了身上的月白撒花褙子。“你干什么吃的!”李芳蕊怒急,一个耳光照着白兰的脸上狠狠地扇了过去。白兰也不敢躲闪,被李芳蕊打了个正着,唇角淌出鲜血来,却连喊疼都不敢,含着眼泪,不断地跟李芳蕊道歉:“都是奴婢粗心大意才弄伤了小姐,都是奴婢不好,奴婢知错了。”白兰说完,照着自己的脸狠狠地抽打起来,一下又一下,打得又狠又重,不多会儿两个脸颊便红肿了起来。李芳蕊此刻正忙着对着铜镜观察自己耳垂,生怕自己的容貌被毁了,本就是一阵后怕。再想到自己摆出那般大的手笔,宋菱月那边却像是被蚊子咬了一口般不疼不痒,心中的后怕混杂着恨意,在胸腔里翻滚。白兰的抽打自己耳光的声音,还有隐隐的哭泣声不断从耳边传来,让李芳蕊一阵心烦。可那白兰却是自己从白石县带来的心腹,眼下离她不得,也只能暗自忍下心中的怒气。李芳蕊走到白兰身边,刚要伸手扶她,白兰却吓得瑟瑟发抖,半晌连头都不敢抬。“白兰,刚刚是我怒火上涌才动手打了你,不是有意的,你快些起来吧。”李芳蕊伸手将白兰扶起来,掏出手帕擦拭着白兰眼角的泪水。“小姐…”白兰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睛,看着面前李芳蕊的温柔的笑脸,不但没有因她的安慰而心安,反而更加紧张起来。“白兰,你跟我主仆多年,我什么脾气你还不懂吗?我刚刚只是一时冲动了,这偌大的冀州府,你是我最贴心的奴婢啊。”李芳蕊拉着白兰的手轻声安慰。主动出击?“小姐快别这样说,奴婢知道小姐只是一时情急不是故意的,也是奴婢的错,没有注意到小姐起身才弄伤了小姐。”白兰猛地跪下,小心翼翼地跟李芳蕊道歉,本来一张俏丽的脸已经被扇的双颊通红,比起耳垂破了皮的李芳蕊要凄惨的多。见李芳蕊的脸色已经缓和了,白兰这才缓缓起身,擦掉眼角的泪痕,声带还有些哽咽:“小姐,让奴婢给你上些药吧。”李芳蕊嗯了一声,白兰忙从梳妆台里取出紫檀匣子,去了白玉止痛散来,用细纱布蘸了,小心翼翼地给李芳蕊的耳垂上涂上药。“还好伤口不是很深,又有胡医师坐镇,相信小姐的伤口很快就会好起来。”“你也去上药吧。”李芳蕊挥手赶退了白兰,白兰刚要告退,李芳蕊忙又叫住了她:“等一下,你把淮安叫上来,我有话需要问问他。”“是,小姐。”白兰躬身退了出去。不过半柱香的功夫,一身便服的淮安便来到了厢房外。“淮安,进来吧。”见门外有人影晃动,房间里的李芳蕊出声唤淮安进来。淮安进到屋里,忙跟李芳蕊行礼,“不知道小姐唤奴才来有何事?”淮安见李芳蕊耳垂上有伤,忙道:“小姐怎得受伤了,可严重吗?”“不碍事。最近不是让你暗中查看保宁堂的状况吗?你且跟我细细说一遍。”李芳蕊将手中的茶放在一边,示意淮安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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