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知道什么?”李芳蕊眼睛眯了起来。“奴才想方设法认识了李茂,从他口中得知,李守才一直从宋菱月的手上批量购入温感和冷感两种膏药贴布,说是每月稳定都要问宋菱月进两万贴呢。”“两万贴?”李芳蕊在心里默算了一下,表情瞬间变得阴狠:“难怪她一点都不着急,原来早就另有打算!”手指骤然收紧,指甲几乎嵌入手掌里,盛怒之下李芳蕊半点也不觉得疼,明媚的俏脸此时皱成了一团,显得扭曲而狰狞。低头见淮安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李芳蕊声音尖利:“你还有什么瞒着我?”淮安觑着李芳蕊已经难看到极致地脸色,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开口:“奴才调查到半个月前小姐以三倍价格从那个名叫宋水的药商手中买下的药材不是别人的,正是隔壁宋掌柜的!那位宋掌柜暗地里设计了咱们,故意不接招,还放出风声来要收购药材,实际上她手上攥了足足二十亩的药田,根本就不缺药材!”“混账东西!”李芳蕊拿起桌上的茶杯照着淮安的头上就砸了过去。以淮安的身手他想要躲开的话是轻而易举的,可他真的躲了那李芳蕊必然会震怒,因此淮安没敢躲开,任由那茶杯狠狠地砸在了他的脑门上,顿时鲜血如注。淮安任由血珠儿从额头划下调进眼睛里,将他的眼睛都染红了,却连眨都不敢眨一下:“小姐,千错万错都是淮安的错,是淮安太过情敌了!不过宋菱月那个贱人也太狡猾了,竟然故意设计奴才,不然奴才一时不查才会上当啊!”李芳蕊胸口一阵闷痛,为了能斗夸宋菱月她可是下了大本钱的,如今不但本钱都扔进了水里,反而让宋菱月大赚了一笔。这股火气窝在李芳蕊的心口里,让她快要发狂了。冷静!冷静下来!李芳蕊攥紧了手帕,面深似海,沉思片刻,朱唇轻启:“你说李守才的管家每个月的初一十五都会去找宋菱月购买膏药是吗?”“是的,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每个月都是如此。”淮安回忆着他从李茂嘴里的套出来的话,事无巨细地都告诉给了李芳蕊。一道冷光从李芳蕊的墨眸里一闪而逝,唇角勾起毒蛇般的弧度,阴冷地视线望向面前的淮安,道:“你想不想将功折罪?”淮安也想都没想,便道:“为小姐效劳,奴才在所不辞!”“好,那你过来。”李芳蕊红唇扯起一抹弧度,本就明丽的容颜,一笑便添了三分的颜色。只是那唇角勾起的笑靥却像是淬了毒的匕首,透着阴毒的味道,让淮安这个大男人都经不住打了个抖。淮安看了一眼旁边一脸担忧的白兰,咬了咬牙,硬着头皮上前:“奴才任凭小姐差遣。”宋菱月在躺椅上打了个大大的呵欠,揉了揉睡眼朦胧的双眼,一抬眸日头都已经快要西沉了,舒服的伸了个懒腰从躺椅上坐了起来。“又在走廊下偷懒,也不怕再染上风寒。”祁墨取了斗篷给宋菱月披上,“要睡觉也不知道回去睡,仔细受凉。”宋菱月朝他吐吐舌头,做了个鬼脸:“祁墨,我怎么觉着你越来越像个老妈子了?我做什么你都要管。”“你以为谁想要管你不成?你现在是我的东家,我还指着你给我发月钱呢,你生病了,心情不好了,可都会影响到我的受益。”祁墨回答的理直气壮,他是绝对不会告诉宋菱月,他管着她是因为他关心她。“原来在你眼里我就是个发薪水的呀。”宋菱月趴在椅背上,装出一副哀怨的表情来,“我把你当家人,你把我当金主?我和你友尽了。”“你整日里又再胡言乱语什么。”祁墨没好气地用手指弹了宋菱月一个脑瓜崩。宋菱月摸了摸额头上被弹到的地方,“我可是你的掌柜,你有没有上下尊卑的概念啊。”她嘴上叫的凶,可语气却是透着娇憨,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反倒让祁墨不禁莞尔一笑。“是你说我是家人的。”他上下牙膛轻碰,念出‘家人’这二字,缱绻了柔情,神情也放的极其温柔,带着虔诚。这反倒让宋菱月不好在说挤兑他的话了,只能咽了咽口水转移话题:“明日你要不要陪我去一趟柳叶街?眼看着就快要十五了,李茂又该来拿膏药了。”“你是掌柜,我是杂役,掌柜发话,杂役听话。”祁墨笑道。“这会儿子又知道自己是杂役了?”宋菱月拿眼睛横祁墨。两人正嬉闹着说话,便听得宋怡脚步匆匆地走了过来:“小姐,外头有人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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