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道士不听,将秀才赶到一边,用法杖一杖便将白兰打的神魂俱消。等秀才反应过来地上只剩下一株被打的花瓣零落的白兰花。秀才发出崩溃的嘶吼,小心翼翼得将那朵白兰花抱在了怀里,嚎啕大哭。他的眼泪落在白兰花瓣上,竟然发出幽幽灵光像是在呼唤他。秀才大喜过望,忙将白兰花重新种回到花盆里,那花竟又有了寥寥生机。可笑的废物道士见状只道了一声孽缘,便飘然远去了。从那之后,秀才如同疯了一般,每日不吃不喝,只会守着那株白兰花,日日用他的眼泪和指尖血浇灌着。回忆过去的点点滴滴,秀才对白兰的思恋愈发深重,夜夜梦到白兰与他相会,醒时却是泪湿枕巾。秀才将自己对白兰的思念谱成了琴谱,写出了这一曲《惜花情》,而他也在一年后,怀抱白兰花离世了。”锦衣公子说到这里还深受感动的抽了抽鼻子,正要继续讲却被宋菱月抬手阻止了。“后面该不是要说他死后白兰花一直伴着他之类的屁话吧?”宋菱月挑起了眉头。“你一个女孩子怎么能说出那么粗俗的字眼,太没规矩了。”锦衣公子指的是宋菱月脱口而出的那个屁字。“不过你猜对了,那秀才死后坟头开门了白兰花,每到春天便吐露芬芳,摇曳生姿,像是在陪伴着秀才一般。”锦衣公子一边说一边脸上露出了陶醉的神情。宋菱月做了个干呕的表情,歪头看那锦衣公子:“可别恶心我了,这白兰花是不是没有脑子?”锦衣公子一愣。宋菱月又道:“我看这白兰花就挺笨的,也没见过什么男人,才会被那秀才三言两语就给糊弄住了,为他又是牺牲又是奉献的,最后却落了个形神俱灭的下场,值得吗?”“再说那秀才公子,一个陌生道士,三言两语便开始怀疑朝夕相对的恋人,这可不是个神情之人会做的事情吧?”锦衣公子脸上一阵青白,急赤白脸地反驳:“可秀才公子也是真心爱慕着白兰姑娘的,否则也不会再白兰姑娘香消玉殒后,也跟随者她的脚步去了。”锦衣公子此言一出,大堂里不少的宾客都连连点头,赞叹着那秀才公子到底是重情之人,虽然一时糊涂,最后能意识到已经难能可贵了。宋菱月噗嗤发出一声嘲笑来:“合着前面不管怎么做,只要后面幡然醒悟了,对方就得全盘接受是不是?哪里有这样的道理!再说了我看那秀才倒是不像随着白兰姑娘去了,倒像是缺了白兰姑娘这个免费的贤内助,才活不下去了。那秀才可以说是被白兰姑娘一手拉拔起来,又是照顾衣食,又是帮忙赚钱,倒是把那秀才惯成了一个废物,亏这白兰竟然还会喜欢他。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连钱都要靠着女人去赚的——废物。”宋菱月一口一个废物,说得又恨又准,让那锦衣公子的脸色跟打翻了调色盘一样,五颜六色精彩纷呈。“那秀才不但是个废物还是个可笑的废物!”菱角唇瓣勾起嘲讽,狭长眉眼卷起轻蔑,眼前的女子吐气如兰:“白兰在时那秀才半点也不珍惜,外人轻易一句挑唆,便能引得他怀疑。等到对方因他而亡了,他却说自己如何的情深义重,如何的思念成疾,岂非荒唐可笑?他哪里是什么神情之人,分明是毫无廉耻地薄情汉,负心人。”宋菱月的生意不大,可大堂里的每个人都能听见她的声音。之前那些夸赞秀才专情痴情的宾客各个都哑口无言,就连那锦衣公子也看着宋菱月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宋菱月轻笑一声:“死了之后才深情,死人又享受不了他的深情。倒不如在生前多帮着另一半分担庶务,分享心事,多了解一下彼此,多沟通,多做些实际的事情,可比死了之后才去悼念好太多了。”宋菱月说完这些也不理会大堂里宾客的脸色,匆匆离去了。舞台上的念奴看着宋菱月远去的背影,陷入了沉思里,片刻之后她也抱着琴,离开了。啪啪啪,几道清脆的掌声响起。宋菱月寻声望去,只见祁墨好整以暇地倚着门框,唇角勾着一丝若有似无地弧度。宋菱月理了下袖子的弧度,又整理了下鬓边的发簪,才道:“你听见了?”“听见了。”祁墨颔首而笑,“从你刚刚舌战书生时我就到了,看你反唇舌击很是厉害,我就没有出来。”“听完了,该走了。”宋菱月指着不远处的后厨,“今天可是宝林楼第一次试吃药膳,得我亲自把关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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