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知秋早已经安葬了,又是自缢身亡,早已经是死无对证了。他几句话便把自己摘了个干净。菱月拿出证据的那支玉佩,却反而被他反咬一口,诬陷成知秋偷盗栽赃。我不能眼看着知秋受辱,还要被他按上一个盗窃的名声,所以我才会…我才会…”林锦兰无助的捂住了脸,大颗大颗地眼泪顺着指缝不断地滑落下来。林峰擒着她双肩的手骤然松弛,透着一股无力的味道。林峰发出一声无奈地叹息:“我早料到会是这样了。”林锦兰骤然抬头。林峰苦涩的一笑:“你为了想给知秋讨公道,甚至不惜顶撞爹爹,爹爹早就有所觉察了,他一直没有说就是想让你自己能放下。”林锦兰的眼泪流得更凶了。“白家在冀州势力虽然不算庞大,可白皓天的亲姐白荣荣却是宫里正得宠的荣嫔娘娘,就算闹到衙门里去,听到是白皓天的名字,也不会有衙门受理的。更何况,死得是个丫鬟,一个签了死契的丫鬟。你林府的大小姐,却为了区区一个丫鬟,和白府结仇,传扬出去也只会让爹脸上蒙羞。”林峰别过头去,不敢去看林锦兰那一双闪着泪光的眼睛。“原来爹竟然是这样想的?爹竟然是这样贪生怕死之人吗?只因为白家出了个娘娘,爹爹就不敢得罪了?所以,知秋就这么白白死了吗?”林锦兰红着眼睛,大声地质问。“你不能这样说爹爹,爹爹也都是为了你好!”林峰回答地斩钉截铁。“那、那你为何又答应我寻找真凶?”林锦兰抬起泪眼朦胧的脸问面前的林峰。“为什么?!如果不能替知秋报仇,那我们做得一切又有什么意义?不过是徒增了悲切和无尽地怨愤罢了。”林峰沉默了片刻,脸上地神情竟有些小心翼翼的:“我知道这半年你过的很辛苦,知春的事儿给了极大的冲击,你吧她的死也算在了自己身上,一直心里暗自自责没有发现知春的异常。好不容易知春的事情算是过去了,可知秋却在这个时候悬梁自尽了,还在房间里留下了那样的一封绝笔信,知秋这是笃定了你会因为舍不下而帮她追寻清白的。锦兰,你是林府的小姐,你和他们不一样,你的身份天然就和他们是不同的。这也是为什么,我并不赞成你为了知秋的事情继续胡闹的原因。只是看着你日渐消瘦,我不忍心。只是没想到竟然差一点酿成大祸。”林峰说完还有些心有余悸。“早知道我便应该听从爹爹的,不让你插手这件事。”他叹了口气,语气里充满了无奈地味道。林锦兰的眼泪却更加澎湃的,好似坏掉的水龙头,不断地倾倒出晶莹的眼泪。一旁的宋菱月将两人的谈话尽收耳中,听完林峰的分析不由也暗自叹息了一声。“这件事儿说到底是我相差了。”宋菱月转动着茶杯,面色微沉:“是我没调查好,就冲动行事,以为只要逼着白皓天承认了罪行就一切大功告成了,却没考虑到白家背后盘根错节势力关系,还茶点让锦兰姐姐陷入麻烦里面。”林锦兰摇了摇头,声音里的哭腔还没有褪去,带着颤音:“不,怎么能怪你呢!如果不是你,到现在我们也不知道伤害了知秋的凶手是谁。”嘴上虽然这么说着,可身侧的手却早已经握成了拳头,指甲嵌入进掌心几乎掐出了血痕,却浑然不觉得疼。林峰抬起手轻轻将林锦兰的长发掖在耳后,另一只手覆在林锦兰的手背上,似宽慰却又以一种不容拒绝地语气道:“总之这事儿就暂时放下,白皓天的债我们替知秋记下,等将来有了机会,再报不迟。你以后最好不要再有想要亲自动手替知秋报仇的念头,懂吗?”林锦兰咬着唇点了点头。屋里的烛光将她侧脸照亮,也照亮了她眼中的挣扎与不甘。“锦兰姐姐,你知道吗?有句话叫做正义会迟到但它从来不会缺席,让我们等着正义到来的那一刻吧!”宋菱月在床边坐下,紧紧地握住了林锦兰的手。林锦兰眼圈又红了,宋菱月忙掏出手帕帮她擦拭眼角的泪痕。送走了林锦兰一行人,轰隆地雷声伴随着倾盆的大雨终于落下。漫天雷霆和轰隆隆的雷声不绝于耳,暴雨打在青瓦上发出一阵噼里啪啦地脆响。闷热潮湿的空气终于有了凉意袭来。宋菱月关上了窗户,从柜子里拿了药箱出来,示意祁墨在椅子上坐下。“把袖子卷起来。”宋菱月淡淡开口。“你发现了?”祁墨依言卷起了袖口,露出了袖子下面被粗粝的石块磨破了皮肉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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