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峰见他那般不见外,也见怪不怪地耸了耸肩膀,也给自己倒了一杯:“王爷是专程来找我的?不过,王爷既然是来找我的,为何不直接敲门,却做了梁上君子?该不会是…”林峰转了转眼珠,眸低流露出一丝促狭地笑意来。祁墨连看都没看林峰一眼,修长的指节在轻轻叩响,片刻之后眼神一凝:“你…”他薄唇只吐出一个“你”字,片刻之后又敛下眉眼,笑了笑道:“算了。”短短三个字,林峰却听出了百转千回地味道,不禁失笑道:“王爷可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儿?要不说给我听听?我叫临安去准备些宵夜过来,边吃边谈?”林峰瞧着祁墨那蹙在一起都快分不开的眉头,心里一紧:难不成是冀北王那边出了什么变故不成?可是他安插在冀北王府的探子却是没有半点反馈啊。“林峰,你说女人是不是都想嫁一个如意郎君,让她从此过上显赫富贵的日子?”祁墨此言一出,正觉得口渴的林峰刚好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瞧他一本正经得说出这么一句话来,“噗”的一声把口中的口水喷了出去。“原来你刚刚一脸凝重就是想问我这个?”林峰揉了揉刚刚因为紧张而僵硬的肌肉,把茶杯放在了桌子上。“我问你话呢。”祁墨玉面上泛起一丝微红,却自以为掩饰的很好,林峰又要失笑,祁墨狠厉地甩了个眼神过来。林峰忙敛住了唇角的笑意,想了想才道:“那是当然了,女子和男子不同,嫁人等同于第二次投胎,极有可能因此改变了一生的际遇,自然盼望能得到一个如意郎君。不过,你这么问这个做什么?难不成是春心萌动了?是哪家的姑娘?”他故意装作没看出来祁墨脸上微妙的感觉,眸地涌动起一抹促狭的光来。“这和你没关系,不该问的不要问。”祁墨给了林峰一个白眼,林峰却半点也不怕,唇角反而逸出一抹浅浅地笑来。“今晚你就当我没有来过。”也不知祁墨想到了什么,霍然起身,丢下这句话,推门就要离开。手指都快要触及到门扉了,又忽然折返了身形,扔下一句:“管好你妹妹。”留下这句莫名其妙地话之后,祁墨推开了门,把门外守着的临安差了推了个跟头。临安被推了个踉跄,困意正浓,揉了揉睡意惺忪的眼睛,眨了眨,这才发现自家公子房间里竟然钻出个黑衣人来,顿时浑身一个激灵,指着那个背影张大了嘴。“公、公、公子…”声音颤抖的厉害,临安两腿打颤,却还记挂着房间里洗澡的自家公子,忙就要往里面冲。却不想正好撞见了重新脱下衣服打算沐浴的林峰,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公子,你没事儿啊?刚刚奴才看房间里有个黑影闪了出来,吓了人一跳。那人是谁啊?跑的太快,奴才没看清楚。”“是随着宋姑娘一起来家里做客的祁墨。”林峰随口解释了一句。临安这才点了点头,忙又问:“可是奴才刚刚没瞧见过祁公子来找公子你啊?”“刚刚你在外间睡着了,没看见而已。”祁墨挥了挥手,“好了,你回去睡吧,晚上不用在门口守着了。”临安应了一声,也不多过纠缠,转身去外间休息去了。林峰把身子沁进了已经变得有些温吞的洗澡水里,洗到一半才觉得奇怪,越发觉得今晚祁墨来的稀奇,难道就为了跟他谈心吗?林峰狐疑地甩了甩头,把满心地疑惑甩到了一边。“小姐。”一大清早碧玉脸色很不好看的闯进了厢房里。林锦兰和宋菱月昨夜一直聊到后半宿才堪堪睡着,此时被碧玉吵醒,林锦兰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什么事儿?”林锦兰困倦地打了个呵欠,从床上坐了起来。“小姐,你看,这是今日奴婢从门子那里收到的请帖。”碧玉一脸愤愤不平地将手中红色的请帖递给了林锦兰。林锦兰不以为意地伸了个懒腰,“不就是请帖吗?准是知道了爹爹要调任回京了,那些人便趋炎附势的想来巴结爹爹了,不看也罢。”林锦兰没理会这些,掀开了被子从床上跳了下来,环顾了房间一圈,皱起了眉头:“怎么不见菱月?难道是回去了?”碧玉忙道:“宋姑娘辰时就醒了,说是每日有练拳的习惯,不敢吵醒了小姐,便去花园里练拳去了。”“菱月在花园里练拳?我也要去。”林锦兰立刻精神了,连忙吩咐碧玉帮她梳洗打扮一下,她要去花园里找林锦兰。“可这请帖小姐当真不看吗?”碧玉拿着请帖的手指微微发抖,只是林锦兰背对着她看不出碧玉脸上隐忍的愤怒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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