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席策远只是安静内敛,不会表露出过多的情绪。两个孩子因为两家父母的关系时常见面,却始终没有成为朋友。直到舒羿快四岁时,李芩生了舒然,那时候舒家情况不是很好,家里住了□□口人,时常因为争吵不对付把家里弄的鸡飞狗跳。李芩也因为气闷没有奶水,只能白天找人帮忙喂奶,然后晚上就喂些米汤。住的屋子不大,晚上李芩就抱着舒然和舒羿挤在一张小床上。有天夜里李芩太累,没有听到女儿饿醒的微弱哭声,舒羿被吵醒,烦躁的拍了拍舒然的背,希望她闭嘴别吵。没想到舒然还真停下哭声,可怜的看着他。舒羿对上她的乌黑水润的眼睛,冷漠的说:“睡觉,睡醒不饿了。”他说完,舒然笑了一下。当时舒羿心里有种陌生的情感萌生。他至今还记得那天的月亮,很大很亮,他抱着妹妹坐在过道的厨房里,用热水混着米汤喂给她,耳边是其他人阵阵的鼾声,明明很吵,他却觉得出奇的宁静。从那以后,舒然便主要是他在照顾。舒羿给她喂饭,哄她睡觉,教她说话走路,其加注的感情远超任何人任何物。当席家夫妻相认舒然做干女儿,让舒然叫席策远哥哥时。舒羿席策远起先没有答话,他抬头看了一眼天边绚烂夺目的晚霞,罕见的笑了笑,说:“我先不回答你,因为这话我还没跟她说。”他给两杯中倒上酒,示意舒羿拿起来。舒羿看着他碰杯时明显矮一截的酒杯勾起唇角,最后痛快饮尽。两人在余晖消失前回到大院。舒羿打开家门,客厅收音机里正放着音频,舒然则靠在躺椅上,脸上贴着黄瓜片,闭着眼睛听评书。他走过去,恶趣味的弹了弹妹妹的脑袋。她睁眼,疑惑的看着他。舒羿随手拿起一个苹果啃了一口,漫不经心的说:“席策远在楼下,要不要去看看。”舒然胡乱拿掉脸上的黄瓜坐起来,惊喜问道:“哥,你不生气啦?”“气死了。”舒羿别过脸不看她。听他这么说,舒然便知道他气消了不少,眉开眼笑的抱住他,“我就知道你最好了。”看着她欢快的背影,舒羿恶狠狠的咬了口苹果。席策远站在楼道出口前,舒然一下楼就看见他了。周围有些小孩子,她没有扑到他的怀里,席策远骑车带她来到江边。晚上江风袭人,月色清凉,路人两两结伴。舒然很少在天黑时来这,趴在石杆上新奇的看着周围的事物。席策远怕她掉下去,一边护着她一边跟她说话。“然然。”耳边传来沙哑的嗓音。舒然被下面打着手电筒夜钓的人吸引,没注意他在说什么,转头心不在焉的应了声,“嗯。”余光依旧看着下面。下一秒,舒然唇上覆上热意,鼻尖传来清浅的酒气,她微微仰头,很快就喘不过气来,手抵在青年胸膛上,脑袋向后退。席策远眼眸半垂,纤长的睫毛盖住漆黑的瞳孔,俯身无师自通的揽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按在她的后脑勺上,不让她逃开。舒然呼吸灼热,面颊潮红,眼眸漾着水意,脑袋又晕又麻。夜幕之下,无人发现他们的亲昵。吻毕,席策远给她擦了擦唇上的莹润,舒然害羞的别过头,“你喝多了吗?”青年神色清明,耳垂微红,端着冷静自持的低沉嗓音回答:“没有。”“那你为什么这样?”舒然眨眨眼,看不太清他脸上的表情。“想带你一起来看落霞说几句话,但有些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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