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你不是。”ia打着哈哈,“我就是想一个人静静。”电话那头忽然有人喊了声“ia”,紧接着又是一声“darlg”,声音热情,甜腻的令人发慌。贺羡棠挑眉:“一个人?”她语气冰冷,言外之意是“你背着我在外面跟别人好了是吧?”“就今天!我同学喊我出来玩,不好推辞。”ia觉得自己像个夜不归宿的渣男,忙转移话题,“我不在国内,你最近怎么样啊,想我了吗?”贺羡棠唉声叹气,说:“一言难尽。”ia:“那就多说几句。”贺羡棠长话短说:“挺复杂的,总之就是……我和沈澈发展成了炮友。”ia足足用了半分钟消化这句话,痛心疾首:“堕落了啊贺羡棠,堕落了啊cecilia!”贺羡棠烦着呢:“你还说我,你跟贺少川怎么回事?”“就那么回事呗,他跟我求婚,我没同意。”ia语气轻飘飘的,不拿这个当回事儿,“然后我俩就掰了。”贺羡棠说:“贺少川这个年纪了,恨嫁也正常,你理解一下。”ia哈哈大笑:“让他找别人嫁去。”“他哪有人要。”ia依旧开玩笑:“怎么会呢。贺大少招招手愿意娶他的女人能从浅水湾排到澳门。”“他不钟意啊。”ia的朋友又来催,她匆忙挂了电话。贺羡棠心想这可不算她没帮大佬讲话,郎心似铁她能怎么办。三月。香港的春天到了。气温一天一天回升,日日都是大晴天,街头年轻的女孩儿已经早早穿上了短裙。二十度的气温不高不低,空气湿度刚刚好,贺羡棠心情也好,只是这样的好天气没持续多久,三月的天阴晴不定,阴雨天又降温,一时冷的要穿薄羽绒服。随着雨天一同来的,还有赵珩的一通电话。贺羡棠坐在床边,看维港上慢慢飘起来的一层雾气,深呼吸,终于做好心理准备,刚一伸手要点接通,电话却自动挂断了。算了,随缘吧。这些天彼此都没联络,估计赵珩也不知道怎么面对她。贺羡棠施施然收回手,又对着窗外发呆,不一会儿听见有人敲门。周日下午三点多。贺羡棠还记得天答应了陪沈澈出席慈善拍卖会,只是没想到他来的这样早,她去开门,嘟囔了句:“怎么这么早,你不上……”剩下的话在看清来人后咽回去了。赵珩失魂落魄地站在门外,头垂得很低。他明明比贺羡棠高很多,但贺羡棠只能看见他毛绒绒的头顶。赵珩缓缓抬起湿漉漉的黑亮黑亮的眼眸,委屈地问:“你以为是谁?”一瞬间贺羡棠好像看见赵珩小时候的样子。他小时候受了欺负,就这样,圆溜溜的眼睛里藏满了委屈,好像下一秒眼泪就能夺眶而出,跟只抢不着食粮的小狗似的。贺羡棠笑了。赵珩“啧”了声:“你笑什么?”“你像……”贺羡棠想了下,“小金毛。”赵珩瞪大眼:“你骂我是狗?”到底三十多年穿纸尿裤时就认识的交情,一两句话间,尴尬烟消云散。贺羡棠倚着门框打量他:“狗狗这么可爱,狗狗怎么是骂人的话呢。”赵珩“哼哼”两声,忽然说:“我还以为你不会理我了。”贺羡棠说:“你和ia都是我的家人。”赵珩咧开嘴笑了,笑了会儿他说:“我不会放过赵立昇那个畜牲的!”提到这事儿,贺羡棠问:“赵叔揍你了吗?”“腿差点给我打断。”“啊呀。”贺羡棠说,“这么狠?”“虎毒还不食子呢,他逮着我那是往死里揍啊!”赵珩本来不想卖惨,架不住实在是太惨了,“我整整在医院躺了一个星期。”贺羡棠缓缓站直身子:“给我看看。”“有什么好看的,都好了,没事儿。”赵珩一摆手说,“别让我在这儿站着了呗?”光顾着聊天,贺羡棠一拍脑门儿,侧过身说:“快进。”他拿这当自己家,一进门就躺在沙发上,支使贺羡棠给他倒水。还是伤号儿,贺羡棠任劳任怨,还给他冲蜂蜜。杯子递过去,贺羡棠不小心碰到他指尖,滚烫,她蹙了下眉,伸手探他额头,吓得要死:“怎么这么烫,你发烧了?”“是么?”赵珩也摸额头,说,“我没感觉啊。”“烧恒温了。”贺羡棠说,“起来,我送你去医院。”下午六点,沈澈去接贺羡棠一同参加晚上的慈善拍卖会,途径太子道,又给她带了一束向日葵,只是人站在她家门口,一遍遍地按响门铃时,无人回应。没办法,他只好拨贺羡棠的电话,响了好一会儿那边才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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