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落在地上的脚踝青筋突起。悬空的足尖在琴箱投下颤动的剪影,镜子将足弓绷紧的弧度折射成看不清的残影。更近一看,是个漂亮惊人的小姑娘,她的浅蓝色裙摆堆叠在琴盖边缘,一只雪白的足尖悬在离地三寸的空中,另一只不见踪影。她试图抓住什么,手指却只在谱架上刮出浅痕。后来,她的手攀附上了身前的男人,明明那么委屈难耐,却还是坚持着把自己往他唇上送,姝艳迷了男人的眼,愈发沉溺。挞伐愈发猛烈,女孩娇声不断。顾砚辞忽然想起小时候,父亲总说他弹琴时太过死板,没有感情。可此刻,他却觉得,这架钢琴从未如此鲜活过。他的小姑娘正坐在上面,眼泪摇摇欲坠,唇瓣微张,混着窗外雨水溅落声,比他曾经弹的任何曲子都更好听。从今往后,他再看见钢琴,想的不会再是那个偏心的父亲。而是他的女孩,忍着泪意,娇声唤他“砚辞哥哥”的模样。——删了一些文字,补充一下设定吧。顾砚辞其实有个比较富裕但是又悲惨的童年。他父亲娶他母亲的时候,音乐家和画家,也是那么的相配。可是后来……也可能是乱花迷人眼。他父亲觉得,更懂音乐的女孩才和他有情感的共鸣,造成了悲剧。攻略清冷矜贵的邻家哥哥37暮色如墨,琴房里只剩下钢琴泛着幽暗的光。琴盖内,象牙键上留着几道汗渍蒸发的痕迹。花瓶斜插着折断的铃兰,花瓣上的水银顺着茎杆滑落,在地毯上凝成失声的音符。——光影浮动间。房间男人不见了踪影。女孩跌落在钢琴旁边的羊绒地毯上,蝴蝶骨和小腿随呼吸震颤的厉害,顷刻间似乎是要碎去。房间里很静,只有她的呼吸声。青禾眨了眨湿润的睫毛,目光涣散地望着钢琴下方。她试着动了动手指,却连抬起手臂的力气都没有。整个人像是被拆散了又重新拼凑起来,每一处关节都泛着酸软的疼。可心里却奇异地安定下来。都说男人在悲伤和愤怒的时候,荷尔蒙散发出来,情绪会得到舒缓。青禾想着,砚辞哥哥都这样了,是不是不该难过了。她已经没有了力气。“砚辞哥哥……”她轻轻唤了一声,嗓音哑得不成样子。无人应答。——琴房之外钢琴的余音似乎还回荡在空气中。顾砚辞推开琴房的门时,指尖仍残留着琴键的凉意。他刚刚情绪失控,动作失了分寸。此刻冷静下来,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厨房的灯光柔和,他倒了杯温水,指尖试了试温度,确保不会烫到她。可当他转身推开琴房的门时,心脏猛地一沉。女孩脚踝上的银链歪斜地挂着,铃铛无声地垂落,失了往日的清脆灵动。唇瓣微肿,可怜得让人心尖发疼。顾砚辞呼吸一滞,几乎是瞬间跨步上前,单膝跪地将她拢进怀里。“禾禾……”他的声音低哑,带着难以掩饰的懊悔。青禾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见他神色紧绷,下意识伸手抚上他的脸。指尖轻轻蹭了蹭他的下颌线,嗓音软软的:“砚辞哥哥……”顾砚辞喉结滚动,一把扯过半落的薄毯,将她严严实实地裹住,打横抱起。青禾乖顺地靠在他怀里,脸颊贴着他的胸膛。听着他急促的心跳声,小声说:“我没事的……”他抿紧唇,没说话,只是抱着她走向客厅。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沙发上,自己则坐在她身旁,手臂一揽,将她整个人圈进怀里。“喝水。”他低声哄着,将玻璃杯递到她唇边。青禾乖乖低头,小口啜饮。温热的水滑过喉咙,她舒服地眯了眯眼,像只被顺毛的小猫。顾砚辞垂眸看着她,指腹轻轻擦过她唇角的水渍,嗓音低沉:“……对不起。”青禾怔了怔,随即仰起脸,杏眸清澈地望着他,摇了摇头:“没关系的,砚辞哥哥。”她伸手捧住他的脸,指尖轻轻描摹他的眉骨,声音柔软又坚定:“只要你不难过,禾禾都可以的。”顿了顿,又小声补充:“而且……禾禾很开心。”顾砚辞呼吸微滞,心脏像是被什么狠狠攥住。他的小姑娘,明明刚刚被他欺负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现在却反过来安慰他。他闭了闭眼,额头抵住她的,低声道:“禾禾……”青禾轻轻“嗯”了一声,手指缠上他的领带,绕在指尖玩,语气轻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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