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唇舌堵住所有惊呼。她尝到他口中残余的血腥气,混着陌生的蔷薇胭脂香。向来柔弱的女孩,此刻却奋力得挣扎着。“别碰我!”青禾挣扎着向后躲,指尖在男人手背上抓出几道红痕,却被他反手扣住腕子,轻易按在枕上。“放开我!”失去理智的男人轻而易举得镇压娇柔的女孩,女孩腰肢被抵住,那点力气挣扎的力气对男人来说,和调情没什么两样。“我不要!”猛然,女孩口中的拒绝的话语失声,眼泪从眼角滑落,“啪”地砸在相扣的指缝间。龙涎香混着陌生的蔷薇胭脂味。让女孩在那股甜腻的香气充满恶心。“骗子!”“你怎么能……”“刚宠幸过别人就……”帝王宠幸后宫,有错吗?帝王雨露均沾没有错,可是沈青禾就是难过。因为一旦得到过帝王唯一的宠爱,每一个女人都会认为自己是特殊的,再有旁人插足,是崩溃的。青禾整个人都很伤心,可是向来疼她宠她的男人。这一次,对于她的挣扎和难过,没有半点顾惜。她想,她再也不会喜欢他了。他怎么能刚刚宠幸了别人,又来找她呢?他怎么可以!骗子!她再也不要喜欢他了。她不喜欢他了!青禾跑得太急。她没有看见帝王将美人处死的狠辣;也没有看见帝王独自在冷泉不愿意伤害她的难耐;也不曾注意帝王颤抖的手掌抚过她耳后朱砂痣,像沙漠旅人确认绿洲般虔诚。【没有别人,不要别人!】【从来只有禾禾!】那些没有说出口的话,随着理智的飘散,竟是一整晚也没有说出口。窗外风雪骤急,掩住了银铃碎响。攻略杀伐果断的冷酷帝王25寅时的更漏滴到第三声时,青禾在拔步床最里侧惊醒。窗外积雪映着残月,将寝殿照得半明半暗。她下意识蜷缩身体,却牵动腰间淤青,疼得倒抽一口冷气。琉璃灯盏下,昨夜被扯坏的银铃脚链静静躺在波斯地毯上。雪白足踝处的指痕已经泛紫,像白瓷上裂开的冰纹。她试着动了动脚尖,铃铛发出沙哑的呜咽,恰似她此刻破碎的嗓音。“禾禾……”低哑的呼唤惊得她浑身一颤。萧临渊立在珠帘外,鎏金药碗在掌心微微晃动。他今日未着龙袍,素白中衣领口大敞,露出锁骨上几道新鲜抓痕,是她昨夜挣扎时留下的。青禾别过脸去,锦被下的手指揪紧床单。药匙碰到碗沿的轻响,让她单薄的肩膀瑟缩了一下,发间残余的珍珠步摇簌簌颤动。“陛下别过来”青禾裹紧锦被往床角缩,嗓音沙哑得不成样子。“我嫌脏……”她抬起通红的眼,泪水在睫毛上摇摇欲坠。“我不想昭阳殿染上别人的蔷薇花香。”萧临渊的身形猛地僵住。原来她看见了!看见他抱着别人的模样,以为他宠幸了旁人才来找她。帝王的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怒意与懊悔在胸腔翻涌。好精妙的算计,连他与青禾之间最脆弱的裂隙都算得清清楚楚。若昨夜他没能识破那美人身份,他与他的小姑娘之间,将永远横亘着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他强压下翻腾的杀意。此刻,比起用鲜血平息愤怒,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做。“禾禾”他大步上前,不由分说地将只穿着单薄中衣的小姑娘从床角捞起。青禾惊喘一声,挣扎着推拒他的胸膛。却被他稳稳抱坐在膝上,又扯过锦被仔细裹住她冰凉的身子。“放开”她抽噎着捶打他肩膀,力道却软得可怜:“你凭什么”萧临渊单手扣住她纤细的后颈,另一只手捧起她泪湿的小脸。他低头吻了吻她发红的眉心,动作珍重得像在触碰易碎的琉璃。“宝贝儿"萧临渊的嗓音沙哑得不成调,指腹轻轻摩挲着青禾哭红的眼尾。小姑娘蜷在他怀里发抖,泪水浸湿了他胸前衣襟,洇开一片深色。“朕起初确实没认出她不是你。”他喉结滚动,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所以朕抱了她”怀中的小姑娘猛地一颤,眼泪掉得更凶,像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砸在他手背上,烫得他心口发疼。“可后来”他收紧手臂,将她搂得更紧,指尖抚上她耳后那粒朱砂痣:“发现她耳垂上没有这颗红痣朕立刻就清醒了,推开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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