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人精。”他低头咬了下她圆润的耳垂,成功惹来一声轻呼,“我去换衣服。”“乖乖坐一会,嗯?”青禾点点头,发丝随着动作滑落到肩头。——黑色迈巴赫停在沈家门前,发动机的嗡鸣在夜色中渐渐平息。江宴单手搭在方向盘上,指节无意识地轻敲着。车窗外,青禾轻手轻脚进门,月光描摹出她纤细的轮廓,他盯着女孩的背影,直到那抹身影消失。引擎重新启动,夜风灌进半开的车窗,江宴突然轻笑出声:才一次,他居然就心软成这样。青禾轻轻推开家门时,指针刚好划过十点。她跟母亲说过要在画室多待一会儿,这个时间母亲应该已经睡下了。“青禾小姐。”女管家静立在门厅旁,见到青禾时微微欠身:“夫人特意嘱咐过,说小姐今晚会晚归。”她声音放得很轻,“需要准备夜宵吗?”青禾摇摇头:“不用了,快去休息吧。”她低头换拖鞋,“我也马上睡了。”女管家低头应是,却在青禾转身经过时,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青禾小姐身上一贯自带微微清甜的体香,再搭配上橙花香水,融合成少女独有的清香。那抹熟悉的橙花香气依然在,只是今夜却混进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带着些难以言说的暧昧,将原本澄澈的少女香搅得浑浊起来。青禾走上楼梯,很快回了房间,女管家望着空荡荡的楼梯,关掉客厅最后一盏壁灯。夜风掀起客厅窗帘一角,带走了最后一丝变调的橙花香。攻略桀骜不羁的财阀掌权人26九月的梧桐叶开始泛黄时,青禾数着日历上的红圈已经画到第四个。这一个月来,每周三和周五的傍晚,她总要在画室多留三个小时。幸好,无人发觉。江宴的迈巴赫永远准时停在艺术学院后门的梧桐树下。车窗贴了防窥膜,但青禾总能感觉到他灼热的目光穿透玻璃,在她走近时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车门刚关上就被会男人按在真皮座椅上亲吻,江宴的掌心永远滚烫,掐着她腰肢的力道像是要把这几天的思念都揉进骨血里。青禾的梳妆台抽屉里渐渐堆满丝绒盒子,见不得人的名贵首饰,从头到尾一应俱全。上周是钻石脚链,大前天是手链。昨晚收到的,是单只珍珠耳坠,看似普通的浑圆白珠,内里却是特制,轻轻一晃就传出铃铛的脆响。周末清晨,洁白的耳坠在晨光中泛着柔润的光泽,青禾拿在手上轻轻晃了晃,铃铛立刻发出“叮”的一声脆响,她触电般缩回手,镜中人从脖颈到耳尖瞬间漫上绯色。这只耳坠是昨夜江宴亲手戴上的,当时他胡乱蹭着着莹白的肌肤,在她耳边低语:“就戴右边,我要听它响。”微凉的珠子贴上柔嫩的脖子时,她整个人都颤了颤。珍珠里的铃铛从浴室就开始轻响,起初是规律的“叮铃”,像雨滴轻落在瓷盘上;后来随着她仰头的动作在灯光下划出莹白弧线,“叮铃铃”的声响如同暴雨打芭蕉。江宴的拇指按着她耳后薄薄的皮肤,突然低笑:“还能更响。”最后彻底碎成不成调的颤音,只能晃荡出珍珠白的残影。江宴的好奇心强烈,好奇随着他的肆意挞伐,耳坠摇晃轻响的极限在哪里。男人的好胜心也总是那么强烈,暗中较量,静谧的夜空中,哪一种声音更响。——a国s市的夜空被霓虹浸染,天阙会所顶层包厢里,水晶吊灯折射出迷离的光晕,雪茄烟雾与香水味交织成奢靡的网。江宴陷在真皮沙发里,长腿交叠,黑色衬衫的袖口卷至肘部,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两个月没露面,他依旧是众人视线的焦点。“江总终于肯赏脸了?”周临搂着个穿银色亮片裙的女孩走过来,领带松松垮垮地挂在脖子上,“这两个月晚上躲哪儿逍遥去了?”江宴抬了抬眼皮,唇角勾起一抹浅淡的弧度:“忙。”“忙?”周临夸张地挑眉,手指在女伴腰间肆意往上游走,“该不会是金屋藏娇吧?”陆沉不知何时出现在吧台边,冷峻的眉眼在灯光下显得格外锋利。“听说江氏最近收购了城北那块地。”陆沉突然开口,声音低沉,“动作很快。”江宴轻笑:“陆少在股市不也有所斩获。”包厢门再次打开,秦骁带着一身酒气闯进来,身后跟着个扎高马尾的女孩。“江宴!”他大咧咧地往沙发上一坐,“你他妈这两个月死哪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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