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帝君想看看,世家之首的文化底蕴,究竟能深厚到什么地步。又或者,连他自己都未察觉,这背后藏着一丝隐秘的好奇:那个能在他身下颤抖承欢的柔弱身躯里,装着多少的学识?“沈大人,从何处开始?”年迈的史官捧着空白的新史册,小心翼翼地问道。青禾抬眸,望向藏书阁高耸的书架。那里陈列着沈家历代珍藏,有官方史册不敢记载的秘闻,有民间早已失传的典籍,更有历代家主亲笔写下的札记。“从《天枢旧历》开始。”她嗓音清冷,指尖翻开一本本藏书,整合上面时间线和记事。随着她娓娓道来,三位史官的笔尖越来越快,额头渐渐沁出冷汗。那些被刻意抹去的历史,那些王侯将相不敢承认的真相,此刻正从这个看似清瘦的少年口中,一字一句地重现天日。当说到旧王朝末期时,青禾忽然停顿。那一年,燕氏先祖因治国不力,导致民不聊生。而沈家记事里却详细记载着,在流民无家可归,又逢干旱之时,是沈家联合众世家,开仓放粮救济,免了一场动乱。“继续记。”她轻声道,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一字不改。”窗外日影西斜,青禾的声音始终渐停。没人知道,她的双腿间还残留着昨日承欢后的酸胀。但此刻,她只是挺直脊背,将千年世家的底蕴,化作最锋利的文字,载入史册。最后一道夕阳余晖落下时,青禾轻轻合上沈家秘册。“两日后,”她对着三位史官轻声道,“我会亲自将史册,呈到君上案前。”届时,他看到的不仅是沈家的治国底蕴,还有沈家这千年为百姓、为民生,做过多少实事。——两日后,金銮殿内。燕烬将史册纲要重重掷在龙案上,沉闷的撞击声令满朝文武心头一颤。他指尖敲击着摊开的书页,墨字在晨光中格外刺目:“天枢历三七二年,燕氏帝君昏聩,致江南大疫,沈氏开祖仓施药,活民数万。”“沈砚之。”燕烬的声音裹着冰碴,“朕命你修史,你倒给朕编了本《世家功德录》?”青禾跪在殿中,月白朝服衬得身形愈发单薄。她缓缓抬头:“臣所载,句句有典籍为证。”“好一个句句属实!”燕烬突然抓起史册,纸页哗啦啦翻动间,露出更多刺目字句:“沈氏督造运河百里”、“王氏设义学千所”。他冷笑一声:“世家把持朝政千年,倒被你们写成救世济民了?”“世家掌权是真,济世为民亦是真。”青禾声音清冷,却字字铿锵,“正如君上以武力夺权是真,如今励精图治亦是真。”“史笔记实,不该只记一面。”朝堂死寂,众臣连呼吸都放轻了。兵部尚书偷眼去瞥龙座,只见帝王指节捏得发白,忽然将史册一合:“退朝。沈砚之,天枢宫见。”——天枢宫外殿,燕烬负手立在窗前,手中仍攥着那册史书。听见脚步声,他头也不回道:“你可知,就凭这‘燕氏昏聩’四字,朕就能诛你九族?”青禾跪在大殿中央冰凉的地砖上回话:“史官记事,贵在真实。若君上要改,臣”“朕若想改史,何必找你?”他突然转身,大步走到殿中央,“朕要问的是,”燕烬俯身捏住她下巴,“你明知朕厌恶世家,为何偏要强调这些功绩?”“因为”她望进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真正的明君,从不怕看见完整的真相。”燕烬瞳孔微缩,他松开手站起身,轻笑:“好个沈氏青禾。”史册被扔回她怀中,“想要朕认下这份史书也不是不行,朕有条件……”最后一字拖出意味深长的尾音。青禾抱着史册退出时,隐约听见殿内传来瓷器碎裂的声响,这是生气了?燕氏先祖昏聩,他未必不清楚,只是这般赤裸裸被记载到史书上,供后人评说,怕是气坏了吧……女孩嘴角轻轻勾起温软的笑意。攻略喜怒无常的暴戾帝君9夜色渐深,天枢宫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总管太监躬身入内,低声道:“君上,兰姬娘娘备了薄酒,请君上过去一叙。”燕烬正批阅奏折的手微微一顿,他抬眸,烛火映照下,眼底闪过一丝不耐。天枢宫森严,除了他亲自传唤,后宫妃嫔不得擅入。兰姬这般举动,已是逾矩。“让她等着。”帝王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总管太监不敢多言,匆匆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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