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谦听后也不禁哑然失笑,只剩陈璟在一旁一边吃一边叹道:“你们这帮俗人,不懂我们这些江湖侠士的风范,我不与你们计较。”陆谦和沈青江听罢笑得更放肆了。酒足饭饱,沈青江不胜酒力,早已醉得东倒西歪酒话连连,亏得陈璟扶着他才能站稳一些。陈璟也有些上头,反观陆谦却好整以暇,陈璟不禁赞道:“大人你千杯不醉啊,厉害厉害。”陆谦一脸神秘地笑道:“这可是我自小练就的本领。”陈璟:“我先带长赢回去了,多谢大人款待!”陆谦:“阿璟不必客气。”说罢陆谦上前拍了拍沈青江,道:“长赢,我先走了,明日衙门见!”沈青江本就醉得厉害,被陆谦拍了两下直接“哇”的一口吐了陆谦一身。陈璟有些尴尬道:“大人莫怪,长赢他不胜酒力,平日里很少饮酒,今日也是开心了这才……”沈青江却捶了陈璟一拳,口齿不清道:“谁……谁不胜……嗝……酒力!再饮!”说罢摇摇晃晃就要往前走,陈璟费了些力气才把他重新扶稳。陆谦笑了笑说:“无妨无妨,只是不知哪里能清理一下,让我这样招摇过市怕是有些丢面子。”陈璟:“此处离我家就隔了一条街,不如去我家浣洗一番如何?”陆谦:“如此便叨扰了。”到家后,陈璟扶着沈青江坐在床边,轻手轻脚地帮他脱了外衣鞋袜,这才将他放倒在床上,盖上薄被。沈青江着实醉得厉害,口齿不清地一直嘟囔着:“忍冬……秋桑……南星……广百……”陆谦笑了笑,轻声说道:“不愧是医者,醉成这样还在背药方。不过看你平日里粗手粗脚的,没想到照顾人还挺细心。”陈璟道:“我爹娘经常云游在外,长赢便一直照顾我,他大我三岁,小时候我天天跟在他屁股后边,逢人就说他是我娘。”陆谦抿了抿嘴,尽量没笑出声。陈璟接着道:“大人你先请坐,我去打水来给你清理。”陆谦点头道:“有劳了。”陈璟又看了眼沈青江,确保他睡熟了,才放心去打水。望着陈璟出门的背影,陆谦渐渐收起了刚刚谦和的笑脸,摇曳的烛光照在他的脸上,却映不到他的眼底。床上的沈青江还在模模糊糊地念着一味一味的药材:“秋石……云初……合欢……商陆……”陆谦缓缓走到床前,坐在床沿上,他端详着沈青江的脸,仿佛透过这张脸看到了另一个人。他掀开沈青江身上的薄被,伸手撩开他的衣领,沈青江皮肤白皙,在酒精的作用下微微泛出红晕。他神志不甚清明,露出的皮肤隐约感觉到夜晚微凉的空气,便下意识伸手去捂,却被陆谦抬手轻易挡下,固定在一旁。陆谦将沈青江的衣领褪到胸口处,看着沈青江胸口处隐隐浮现的云霞状红斑,仿佛发现了某种宝藏一般,轻笑了一声说道:“果然是你。”:赎身忽听得门外的脚步声渐近,陆谦连忙将沈青江的衣服穿好,而后起身站在一旁。陈璟端着水盆拿着毛巾进来,道:“来大人,我帮你把身上的秽物洗净。”陆谦接过毛巾道:“不必劳烦你了,我自己来就可。”说罢蹲下清洗身上的脏污。总算是把沈青江吐在身上的东西都擦干净,夜色中倒是看不出异样。陆谦道:“天色已晚,我就不叨扰了。”陈璟道:“我送大人。”陈璟将陆谦送到门外后,端起那盆水就要往外走,目光瞟过床上躺着的沈青江时,似乎察觉到有些不妥。他放下水盆,走到床前,看着沈青江身旁的薄被,他分明记得方才这薄被是他亲手盖在沈青江身上的。陈璟皱了皱眉头,回想刚刚陆谦的表现,似乎也并没有什么不妥,“大概是长赢自己乱动掀开的吧。”陈璟挑了挑眉,觉得可能是自己想多了,便端着水盆出去了。翌日一早,沈青江捂着头坐了起来,这一夜睡得倒是安稳,只是今日宿醉得厉害,头晕恶心的。房门被推开,陈璟端着水盆毛巾笑眯眯地走进来,活像个店小二。“长赢,来擦擦脸,早饭马上就好了!”沈青江洗漱后,陈璟又端着一碗酸疙瘩汤进来,道:“来长赢,稍微吃一点胃里舒服,这酸汤最是能解酒了。”沈青江接过碗,舀了一调羹放进嘴里,一股酸香在舌尖弥漫开,温热的汤羹顺着食管流到胃里,刚刚恶心的感觉的确缓解了一些。说实话,陈璟这厮虽然不着调,但厨艺确实不错,一碗酸汤让沈青江恢复了不少元气。吃过早饭,陈璟又屁颠屁颠帮沈青江拿了衣服换好,然后兴冲冲地问道:“长赢,什么时候去兰香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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