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璟问:“查什么呢?”沈青江:“查韩冰和这间屋子的主人有什么关系,查孙桥和韩冰有什么牵扯……”“还是……让我们去查16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陈璟突然冒出这么个想法,这个想法似乎让他有些兴奋。沈青江点头道:“嗯,我们先去问下周围的街坊,再回去复命吧。以韩冰儿受伤的程度来看,案发当日想必弄出了不小的动静。”陈璟道:“好,顺便问问他们还记不记得这家旧屋的主人。”甜水巷靠近内河,所以虽然地处城郊,位置有些偏僻,但住户依然不少。但奇怪的是,挨着这间旧屋的几家也大都上着锁,陈璟偷偷往门缝里看,似乎有几家院子里也已经荒废。“奇怪了……”陈璟摸摸下巴,“这甜水巷看着还挺热闹的啊,怎么就偏偏这一块,好像脑袋上的斑秃一样。”沈青江道:“事出反常必有妖,去后面的巷子看看。”两人来到旧屋后的巷子里,这条巷子与甜水巷挨得近,若有声响应该也能听到。恰巧有一妇人端着刚洗好的衣服回家,陈璟忙拦住她道:“这位大姐留步!”妇人大白天被男人拦住,本能有些害怕,后退了两步,有些警惕地看着二人。沈青江依旧是一身素衣,奈何陈璟今日捣饬得过于惹眼,活像个西门庆,也不怪人良家妇女躲着他走。沈青江心下了然,于是面带微笑极尽温和道:“大姐不必害怕,我二人是衙门办差的,想跟你打听点儿事。”他本就生得清秀,声音轻柔,此番故意收起了平日的“刻薄”行径,倒真有些如沐春风的感觉。那妇人的紧张缓和了一些,但还是有些不放心,她打量着陈璟,问道:“这位也是衙门的……差爷?”陈璟爽朗地笑了两声,从怀中掏出腰牌递给那妇人,道:“大姐请看,这是衙门的腰牌,我是本县的捕头,不用怕,我们就问你几个问题。”妇人接过腰牌,看了两眼,冲着门里喊道:“当家的!当家的!快来!”门里一个皮肤黝黑身材健硕道汉子,手里拿着炒菜的锅铲,一边往外走一边嚷嚷:“怎么了娘子!”妇人拉过汉子,说道:“这二位说是衙门里的差爷,来此处问事儿的,我一个妇道人家多有不便。”汉子“哦~”了一声,将锅铲递给妇人,道:“你去看下锅,菜快熟了,别烧糊了。”妇人接过锅铲,道:“好!你一会儿得空把衣裳晾了!”回头又将腰牌还给陈璟,便进门往伙房走去。那汉子应了他娘子一声,连忙把陈璟二人往屋里让:“来来,二位里边请!”沈青江和陈璟跟着那汉子进了屋里,屋里的摇椅上,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妇人正躺着小憩,她手里拿的蒲扇盖在肚子上,眼睛微阖,偶尔摇椅晃动,她便摇一摇手里的蒲扇。汉子一进屋便喊道:“娘!娘!衙门来人了!”躺着的老妇打了个哈欠,从躺椅上坐起来,准备起身迎接,二人忙道:“老人家不必客气,坐着就好,坐着就好!”一番客套之后,二人坐下,手里也端上了刚沏好的茶水。陈璟单刀直入,直接问道:“你们前几日有没有听到,前面甜水巷的那间旧屋里,传出过什么声音?”老妇听到“甜水巷旧屋”几个字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浑身打颤,待陈璟说完,更是直接一脸惊恐地把食指放在嘴上,对陈璟他们说道:“嘘!小声些!那房子有鬼,你们还是别靠近为好!”陈璟和沈青江面面相觑,倒是那汉子坦然说道:“哎呀娘!什么鬼不鬼的!您别乱胡说八道了!”老妇斥责道:“你这不孝子!老娘怎么就胡说八道了!”扭脸又对陈璟和沈青江说道,“二位官爷有所不知,那间房子十几年前出过人命,那家的娘子吊死在房梁上,那爷俩也跳崖自杀了,后来那间房子就不干净,半夜经常有鬼哭的声音。不过后来消停了好些年,结果前几年又开始,夜里嚎哭,周围的街坊实在受不了,就陆续搬走了。”陈璟捕捉到了关键信息:“您刚刚说,那爷俩?”老妇人说道:“是啊,夫妻俩带着一个孩子,一家三口全死了。”陈璟和沈青江快速交换了个眼神,陈璟继续问道:“那家人姓甚名谁您可记得?”老妇人一边回想一边说道:“那郎君姓吴,叫……吴兴,娘子姓……姓李,名唤作玉琴,还有个六七岁的儿子,叫吴……吴……吴什么来着……”“吴钰。”一边的汉子突然开口说道,“他叫,吴钰。”:旧案房间里的人都愣楞地看着那汉子,那汉子认真地说道:“吴叔和琴姨是在我八岁那年搬到甜水巷的,他们还带了一个孩子。琴姨长得漂亮,那孩子跟她好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我以为是个女孩,便开口叫妹妹,结果琴姨和吴叔都笑了起来,说那是他们的儿子,名唤作阿钰。我与阿钰成日里一同玩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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