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谦:“如此谢过了,我们二人这便走了。”马镇长还想留二人用过晚饭再走,但二人要是缠身,只得拒绝了此番好意。从马镇长家里出来,陆谦和陈璟二人穿过集市,取了马,便立刻返回了禹安城。天擦黑的时候,二人回到了陈宅,院里饭香弥漫,陈河夫妇正忙着布置晚饭,沈青江的伤口已经开始,可以在人的搀扶下缓步走动,因此终于久违地坐在了饭桌前。陆谦和陈璟进门后,见到沈青江恢复得如此迅速,都欣喜异常,尤其是陈璟,若不是沈青江此时伤口未愈,他恨不得抱起沈青江转几个圈。大家一边吃晚饭一边聊着今日所得,陈河掏出一个纸包,递给陈璟,道:“小子,你猜的不错,彭万里果然中了毒。”:叛国陈璟给沈青江夹了一筷子菜,然后放下碗筷,拿起纸包打开,里面包着一些黑绿色的不明物体,刺鼻的味道扑面而来,呛得他一阵干呕,他忍着恶心问陈河:“这是什么啊爹?这么臭!”陈河面不改色地吃了一块扣肉,道:“这是从彭万里的胃里取出来的。”陈璟一下子跳了起来,把纸包扔回了桌子上,鼻子眉毛眼睛挤在一起,大喊道:“爹你说说就好了嘛!干嘛把东西拿到饭桌上啊!”饶是陆谦此番也是受到了一丝冲击,平日里云淡风轻的笑容僵在了脸上,语气有些不自然地说道:“陈……陈叔,可以具体说说吗?不用打开!您不用打开!”陆谦慌乱地阻止着要打开纸包的陈河,“您口述就好了,口述就好。”沈青江和尚尧在一旁笑盈盈地坐着,陈璟见状恍然大悟道:哦,你们三个是不是早就商量好了,拿这玩意儿恶心我和陆大人!”沈青江有气无力道:“非也非也,我三人是医者,这种东西对我们来说,委实不算什么。”陈河白了陈璟一眼:“你个没出息的臭小子,这点东西就给你吓成这样!”说罢又吃了一块鸡翅。陈璟道:“哎呀爹,你别吃了,快说说到底有什么发现啊!”陈河一摔筷子,怒道:“你个小畜生!你爹这几日除了治病救人就是验尸,拉磨的驴都没有这么使唤的,你还不让你爹吃口饭了!”陈璟马上陪笑道:“哎嘿嘿嘿嘿,爹,哎呀,你看这话说的。”他慢慢坐回去,还不忘用指尖捏着那纸包丢远一点,然后贴在陈河身上,亲昵地说,“我这不是担心有话在肚子里憋着,再把您老憋出个好歹来。”陈河不耐烦地推开他:“滚远点。”他估计到陆谦的感受,终于是没有再打开那纸包,只是解释了一下纸包里的东西,“这东西是彭万里胃里还未曾消化的东西,我看着像是一些粥点之类的,用银针探了探,的确是有毒。于是我便抓了只野狗来试毒,发现不过一个时辰,那野狗便四肢无力,趴在地上,任我如何试探都没反抗。”陆谦问道:“陈叔可知道是何毒?”陈河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是曼陀花。”尚尧问道:“可是那产自西域的曼陀花?”陈河道:“正是。”陆谦惊呼道:“你们是说,这花产自西域?”陈河道:“没错,曼陀花颜色妖艳,喜干燥寒冷之处,西域之地寒土广袤,盛产此花。”陆谦道:“如此便说得通了,我们今日得知,当年吴钰曾经被一军官所救,那人言说要去京城,途径此地,我便猜测,此人很可能是驻扎在西部边塞的将士。”陈璟问道:“何以见得呢?”陆谦手指蘸水,在桌上画道:“你们看,京城在禹安以东,那人说去京城路过禹安,我们便将京城和禹安连在一起,沿着这个方向反向延伸过去,便可推测那人很可能是西边来的。依据马镇长的说辞,那人在带着一个孩童的前提下,以一人之力击杀了数名杀手,此等武功必定不是一般士兵,应当是一员大将。我大梁西面要塞需此等大将驻扎的,也就只有与西域接壤的西疆大营。”在听到“西疆大营”四个字的时候,陈河夫妇和沈青江三人均面露异色,陈河握紧了拳头,尚尧的筷子掉落,沈青江捂着伤口咳嗽了起来。陆谦看着他们的反应有些奇怪,便问道:“诸位可是觉得我这推理有误?”沈青江道:“哦,非也,只是觉得如果这事情牵扯到封疆大吏,那可就难上加难了,大人可还有其他证据?”陆谦掏出了那块断掉的玉佩,道:“这里有马镇长当年收起来的一块玉,可惜已经碎裂,只能看出一个‘生’字,不知西疆大营的哪位将军的名讳与这个字有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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