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点头,“他们好像专门来找我的,好奇怪,怎么知道我在你那里打工?”万大金也很纳闷,猜测肯定是之前陈铎挂彩头玩台球时,有人正好看见他两在一处,毕竟陈铎身边从来没有女孩子,自然引人好奇。他拍拍她的肩,“别想这么多,我看他们迟早玩腻,有我在别担心,赶紧回去吧。”她道了晚安,爬楼爬得摇摇晃晃,万大金很不放心地问:“喂,你行不行啊?”庄小蝶撑着墙,回身给他比了个“ok”,接着给他展示自己矫健身姿,一步跨三阶,跨上平台。万大金摆摆手,“稳当点,别耍宝。”转身隐入小巷。等她到了五楼,心脏都要跳到嗓子眼了,醉意轰然而起,一直往喉咙涌。她打了个嗝儿,摸索出钥匙,哆哆嗦嗦捅钥匙孔,捅了几回,才终于捅进去。她欣慰地长出一口气,正要转动,门被大力打开,她跟着往前一倒,踉跄几步,眼看就要摔倒,一只手臂迅速圈住她。她胸脯被禁锢得很难受,连忙拍打横梗在胸前的胳膊,“松开点,我要吐了。”陈铎像触电般,立刻松开手臂,她还没来得及反应,便毫无防备地摔到了地上。庄小蝶双膝先着地,趴在地上,转过头醉眼朦胧地控诉“你干什么啊?让你轻点,又不是让你松开。”正因为醉眼朦胧,没看出陈铎脸颊至耳根全红了。他双手握成拳,从背后伸到她腋下,像提小孩一样,将她提了起来。浓烈的酒气钻进鼻腔,他皱起眉冷冷说:“加班就是喝酒?”她仰起脸,冲他笑:“今天有客人过生日,请全场喝酒,我就喝了三杯,只有一点点醉。”其实她没感觉自己多醉,只是身体不听使唤,情绪有些高亢,脑子还是清楚的,还记得跟万大金共同编纂的谎话。陈铎冷哼一声,将她提离地面,往卧室走去。庄小蝶觉得他像在提一只懒猫,姿势难看不说,还有些缺乏尊重,公主抱才是她应有的待遇。等到了卧室,他将她扔到床上。她一接触柔软的床就不想动了,脑袋陷在被子里,发出满足的喟叹。他帮她脱了鞋,问:“还能动吗?我去给你打盆水,擦下再睡。”她摇摇头,“不想动。”爬楼梯耗尽所有力气。“那洗个脚再睡。”她有些不耐烦,“你又不跟我睡,管那么多干嘛,臭不着你也脏不着你。”周围终于安静了,她快要睡着时,床铺下陷一点,接着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口吻轻柔,却不容置疑:“以后不准喝酒,听到了吗?”她神思昏沉,敷衍地点点头。“脱了衣服再睡。”他嘱咐完,起身准备走。她觉得他好烦,于是眼也没睁,撑起身,双臂交叉提起t恤,一气呵成地从头顶脱下。接着双手反扣到背部,准备脱文胸。忽听“砰”一声响,她睁开眼,茫然看着门板。干嘛?关门这么大声,很扰民欸。她脑袋越发昏沉,文胸一甩,光溜溜钻进被窝里。陈铎靠着门吐出一口气。刚才接住她时,柔软的触觉仍然盘桓在掌心,闭上眼,那毛茸茸的白色蕾丝花边始终挥散不去。幸好及时逃离,要不真就用目光冒犯了她。他缓了缓神,勒令自己不要反复回味,清扫心中杂念。可这晚依然没睡好,即使目光知道不去冒犯,却在梦里肖想了一遍。梦境短暂,他醒来时方寸大乱,头一次做了那样的梦。梦里她躺在他身下,胸前起伏处滑过汗珠,全是他的。她紧紧缠住他,整张脸埋在头发里,他拂开发丝,要看清她是谁。直到莹白的小脸露出来,他才感到蚀骨销魂的滋味,是他心心念念的女人。满室月辉晒不干空气中湿热的旖旎余味。他轰然倒回床上,摸了摸湿透的床单,疲惫阖上眼,汹涌情欲几乎将他吞没。作者的话野李作者03-19木头也开窍了☆、31阴魂不散那群瘟神第二天又来了。庄小蝶上的晚班,又是周六,肖川带着猪朋狗友过来时,正值来客高峰。他们一群人浩浩荡荡走进来,引得客人侧目。万大金气得青筋绷起,怕他们闹起来影响店里生意,便让庄小蝶赶紧回去,他调人过来接替。庄小蝶刚解下围裙,肖川领着众人进来,吊儿郎当地说:“怎么?见着我就走,也太不给面子了吧。”万大金说:“她下班了,一会儿同事过来顶替。”肖川斜睨她问:“回哪儿?陈铎家?”庄小蝶厌恶地看他一眼,围裙甩台子上,一言不发离开吧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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