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气急败坏走上二楼,打开化妆间的门,却只看到庄可祺一人。这气势汹汹的突击,吓得庄可祺卒然失色,她话都说不利索了,哆哆嗦嗦地问:“怎么了?你干什么?”邹呈光不理她,打开化妆间里的独立卫生间,搜索这几平方的地方有没有躲人的可能。自然是没有,接着又打开储物柜,仍是空无一物。他走到庄可祺跟前,阴冷地叱责:“男人说几句,就上赶着送,你说你贱不贱。”她别过脸去,“我听不懂你说什么。”邹呈光看她这心虚样子,更来气,捏住她下巴颏, “听不懂?他让你来二楼等着干什么?”她脸颊被他捏疼,眼里噙满泪,拼命摇头。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邹呈光屏息凝神,猜测是奸夫来了。脚步声在门前停下,他松开庄可祺,驻着拐杖往门口走去。庄可祺也跟着跑过去,想要夺门而出。脚步声再次响起,离开门前,邹呈光立刻打开门,来人不是陈铎,是一个酒店服务员,本来要打扫化妆间,听到有人就没进去。庄可祺赶紧往外跑,邹呈光立刻抓住她的胳膊将她拽了回来,顺便关上了门。邹呈光丢了拐杖,反手将她甩在沙发上,冷嗤道:“等不到你的姘头了吧,他大概看到我进来,就不敢来了。你看看你找了个什么窝囊废。”她玩世不恭地笑笑,“窝囊废也比你强。”邹呈光几步跨到她跟前,揪住她头发说:“你跟你姐一个样,狼心狗肺的东西,我花钱栽培你们,给你们想要的一切,得来什么?”她鄙夷地看着他,“你活该。”邹呈光气血翻涌,眼里迸发出凶狠的戾气,扬手给了她一耳光。她尖叫起来,剧烈挣扎,他将她按在沙发,扼住她脖子说:“我再说一遍,你要再敢惹我生气,你会跟你姐一个下场。”庄可祺骤然停止挣扎,转过脸,泪流满面地问:“是不是你害死姐姐的?”“是又怎么样?”“我知道你给姐姐喝溴化钠口服液,这药喝过量就会中毒,你是有预谋的,对不对?”他狞笑着说:“是又怎么样?你告得了我吗?有证据吗?”“你是个神经病,是个变态!”他扼住她脖子的手缓缓收紧,眼里布满血丝,“是又怎么样?”庄可祺大叫:“杀人了”叫声越来越小,声音被他扼在喉间,最后只能发出“咯咯”的痛苦呻吟。邹呈光并不想杀她,只想吓唬吓唬,让她知道自己的斤两,落在他手里,只有被宰的份。直到庄可祺脸越发红,颈上血管凸起,他才慢慢地,一点点地松手,就是要让她明白生死一线都捏在他手上。就在这时,门被重重踢开,他立刻松开手,装点上人畜无害的笑容回头,要告诉来人他们在闹着玩儿。可一回头,笑容凝在脸上,他没想到竟然进来了一大群人。其中有几张熟面孔,他认出陈铎和詹自仁,以及他的助理。还有一些不认识的面孔,记者举着摄像机与相机猛拍,警察对着他大吼,起来!站直!双手放头上!一切景象在他眼里变成慢镜头,明明灭灭的闪光灯令他头晕目眩。他感到一阵天旋地转,仍旧没回过神来。在这一愣神的功夫,陈铎揪住他的衣领,将他拖起来,甩给警察,转身扶起庄可祺。邹呈光被警察反剪住双手,整齐梳于脑后的头发早已凌乱,耷拉在额前,十分狼狈。但这时他已恢复镇定,对助理说:“打电话给我律师。怎么回事?我跟我未婚妻在化妆间说话,这些人随便闯进来像什么话,简直是侵犯隐私,有没有王法。”助理欲言又止,支吾半天才点了点头。邹呈光又对警察说:“你们要干什么?这点事就要逮捕我?问问我未婚妻,我们是不是在闹着玩。”其中一警察说:“这位女士申请了人身安全保护令,举报你有暴力倾向,谋杀嫌疑。”邹呈光难以置信地看向庄可祺,她柔柔弱弱地伏在陈铎怀里哭泣。当他们目光交汇时,他看出她虽然泪眼涟涟,仍挡不住眼底的痛快和恨意。这条恶毒的小蛇,他怒火中烧,恨不得让她万劫不复。庄可祺不惧他要杀要剐的眼神,神色凛然,拿出与他不共戴天的架势,冲到他跟前嚷:“你这个杀人犯,我跟你拼了!”紧接着左右开弓,“啪啪”给了他两个大耳瓜子。众人愣住,他也懵了,因为双手被控制住,没法还手。等反应过来,想要还手时,警察已经拉开了他两,甚至还安抚庄可祺,不要难过不要冲动。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相邻推荐:谜题 潮水漫过警戒线+番外 热烈如野 建安十八年 孤岛电台+番外 我的普通女友 野兽神明+番外 玩笑沦陷+番外 大城小家 长途夜车+番外 晚风家园 拆迁风波+番外 苍州守火人 赊月色+番外 望岭路29号+番外 焚心之证 有风初霁+番外 开在另一棵树上的花 雨夜归灯前 月满西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