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马车上她靠着独孤钺:“夫君,我累。”“明天你休息。”“没事,明天我还跟你去。虽说我也没什么用,但是我自己看着那些青苗都觉得很高兴。”虞铮拉着他的手把玩:“说不上来是什么感受,就觉得满足。”“李绅虽然是个贪官,但他写的诗好。我只希望在咱们大安朝,‘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后头跟的不是‘四海无闲田,农夫犹饿死’,而是‘四海无闲田,农夫皆满仓’。农耕是国之根本,陛下叫夫君来,想必也是想叫夫君看看。你我皆出身富庶,很难真实体会百姓疾苦啊。”独孤钺看着她把玩自己手指的那双手,指节细白纤长,指甲饱满莹润。留着一点点长的指甲,干干净净。她用食指的指甲轻轻的在他食指关节上拨弄,不疼,有点痒。于是他反手握住了那只不乖的手:“乖一点。”虞铮叹口气:“夫君真坏。”独孤钺抿唇皱眉,不许她撒娇就是坏?虞氏有时候真的很任性。但她又很能吃苦,性子可真别扭。虞铮靠着独孤钺就在这摇晃的马车里睡着了。到了地方被独孤钺叫醒。她茫然的看他:“到了?”“走吧。”独孤钺扶着她坐好,下车的时候也回身把她扶下来。才回到前院,那些随行官员才走呢,白侧妃就到了。可见她一直等着呢。“四郎和虞妹妹辛苦了,瞧着虞妹妹脸色不好,累了吗?”“白姐姐,是有点累了,田地不好走。”虞铮笑了笑:“今日不陪四皇子和白姐姐吃饭了,我回去偷个懒。”她看四皇子:“妾告退了。”独孤钺嗯了一下,看着她走。他看虞铮的背影,纤瘦的,坚韧的。白侧妃贴过来:“四郎~等了你一天了。”独孤钺看她,也嗯了一下。虞铮回去后,洗漱过先睡一觉,时辰还早呢。没想到她还没起来呢,独孤钺就又来了。这可真是……昨晚独孤钺自己在前院睡的,今儿怎么就不陪着白侧妃了呢?虞铮被叫醒,迷迷糊糊的看着独孤钺:“夫君。”独孤钺嗯了一下,对于此刻虞铮撒娇的样子,他就不会有什么好说的了。“四皇子,侧妃,可否摆膳?”堆雪问。“那就摆膳吧,夫君没吃吧?”独孤钺又嗯,其实他吃了。跟白侧妃吃了。但虞氏肯定想跟他一起吃,他就不说了。膳食上桌,吃过一顿的独孤钺还是吃了不少,毕竟是个习武之人,这几天都不闲着,胃口好也是正常。等终于闲下来坐着说话,虞铮道:“这边是要比京城湿润多了,夫君习惯吗?”“还好。”独孤钺此时想着韩宁一路上跟他讲今日跟着虞铮听到的一些话。他想虞铮在外头时候很会说话:“东君。”“嗯?”虞铮看他。“无事。”驴一样虞铮内心叹息,这厮着实有点……气血旺盛了。既然他说不好,那她也乐的配合,伸手勾住了四皇子的脖子:“夫君就喜欢欺负人。”独孤钺也没那么不解风情,此刻不会去想她说的欺负人是什么欺负人。不管是什么,都要欺负下去了。他低头看着虞铮,在她的脸颊上抚摸,又抚摸她的长发。虞铮今日回来的时候擦过头发了,实在是不太方便晚上洗,只能先擦。毕竟灰尘不少。这会子摸起来很是柔顺,独孤钺一只手将她的衣裳掀开。虞铮看他:“夫君好久没有梳小辫了,为什么不梳?”独孤钺的手在她腰腹停下轻轻压了一下:“你喜欢?”“喜欢。”虞铮笑:“梳小辫的时候,夫君看起来酷酷的,格外的好看。当然现在这样也很好看,不一样的好看。夫君的耳饰能换吗?还是必须戴这一种呢?”独孤钺看着她:“能换。”西河男子们的耳饰并不是固定的,不过跟女子们的耳饰肯定不一样。他们多数戴的都是环,大环小环,金的银的,穷人家的孩子就是铜的铁的。虞铮又去捏他的耳饰,顺带捏他的耳朵。这里没什么特别,但是她这样总是喜欢捏一下,就弄得独孤钺很有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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