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我先去见见她。”“哎哟!大王,这什么时辰了,您怎么能去?”良玉拉住他:“您这是睡糊涂了?”清河王一愣,拍了一下脑门:“真糊涂了,那明天再见,有饭没有,饿死我了。”“这就摆膳。”良玉笑呵呵的出去嘱咐。清河王狼吞虎咽吃完饭,又沐浴过后,舒服的叹气:“这位真周到。”良玉笑呵呵:“可不是,这边大事小情,都是这一位做主。等以后,咱们也不能疏忽,回去得跟王妃说说呢。”清河王点头:“没事做了,我继续睡,你也睡去吧。”安葬提起六皇子,清河王倒是意外,这一路就没想起来这个人。眼下这意思,他忙点头:“还是您想的周到,应该的。”虞铮轻叹:“唉,我早已叫人把素衣送去了,一会叫人去说一声,明日就一道去。我毕竟是女人家,许多事还要清河王周全。”“您客气了,您安排的好,我来了就办事。多累您了。”清河王也尴尬。这嫂子也不能叫……只能这么着了。尴尬的会面结束,虞铮叫人去白侧妃那说了一声。明天还是要出面的。墓地准备好许久,这时候也不必换棺木,一定是不能再开棺了。虞铮等女眷离得很远,远远的看着独孤旭一家下葬。大大小小的棺木都在一个地方。不管曾经多么叱咤的人,死后,也只是埋入黄土罢了。不见哀乐,没有哭声,看着他下葬的人多,亲人却只有六皇子和清河王这两个人。如果严格说,只有六皇子这个一早就排除出皇位争夺的亲兄弟一个。而此时的六皇子站在那,内心也是一片茫然。也不过几年时光,就有如此巨变。人还在西河这片土地上,可心再也不是以前的样子。他感受到了无边无际的寂寥,即便周围有这么多人,还是觉得寂寥。太子死了,孤零零的埋在这里,晋王不会再回来了。陛下也不会回来,所有独孤氏的子孙,日后都不会回来了。那么他自己住在这里,也会寂寥吗?而自己呢?孤身一人住在这里,还有见天日的一日吗?他侧头看着清河王:“九弟。”清河王看过来:“六哥节哀。”节哀……六皇子想忍着,却也没忍住,笑了笑:“是啊,该节哀的。”清河王不懂他内心此时想什么,于是也没接话。等所有的棺木下葬,看着时辰开始填土。最后用一早就做好的石头封了墓穴。他是不能立碑的。也没人跪拜,只是有奴婢们给他一家子烧香烧纸。墓前挂着引魂幡,就算是结束了。这墓地不差,该有的流程都有。只是……到底叫人看着还是凄凉无比。都说盖棺定论,这个人不需要盖棺就定论了。他只会是个罪人,不管做了还是没有做,一切都只能是他做的。史书对此必然大书,德武帝也一定洗不清,后世会有无数猜测。晋王也一样不会干净。野史更是要传遍天下。可其实,又有多大影响?他们父子更痛心和在意的,不是这些。奴婢手里最后一把纸钱洒完,纷纷扬扬的白色纸钱四处飞舞。西河常年都有风,或大或小,今日天气很好,风并不大。没有什么不一样。虞铮看着那些纸钱,内心也是平静的。也许世上会有人真正心疼独孤旭,但是绝不包括这里的人。六皇子在顾影自怜,清河王对独孤旭并无许多感情。晋王府的人,更是尽人事罢了。也不知道如果他泉下有知,又如何想。所有人返回晋王府,这件事也算结束了。虞铮安排了次日再叫清河王见孩子,今日毕竟从墓地回来,多少是不好叫孩子见。难免冲撞了。见白侧妃跃跃欲试要跟清河王说话,虞铮索性借口先走一步。反正也一堆奴婢呢,倒也没什么大事。白侧妃关心的当然是独孤钺,她迫不及待的询问京城的情形,也询问独孤钺。清河王选能说的说了,不能说的,只说不知道。她其实最想问的还是大王什么时候接她回京,但是这话,她不太好意思问。只好旁敲侧击。清河王确实不知道,但是他估计这个时间也是年底或者来年年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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