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他完全没有想过二皇子将来能做太子或者以后的皇帝那也是假的。谁还没有幻想过未来呢,何况他们家确实是出了一个皇子。但想和干不是一回事儿。想怎么都好,干他是绝对不敢。这会儿跪在宣政殿里,父子两个如出一脉的惊吓。口口声声臣不敢,偏偏也拿不出什么证据来自证。自证确实是最难的。不过既然他的长子被人点出来了,就势必要去宗正寺走一遭。随着左家被牵扯进来,左充仪也吓坏了,忙不迭的来宣政殿解释。独孤钺倒没有不见她,左充仪进了殿就跪下磕头:“陛下,皇后娘娘明鉴,妾与妾父兄绝不敢做那等事,这定是有人冤枉,栽赃陷害,求陛下明察,求陛下明察啊!”自苦她说着说着眼泪就流出来了,摊上这种事怎么不怕?她以前也想过叫二皇子做太子,确实想了很多。但是她什么都没做过,并且如今皇后娘娘一日日势大,太子与皇后娘娘亲近。已经有太子了呀!她哪敢想着掀翻太子呢?顶多就是之前还没有立下太子的时候幻想过。冷不丁被牵扯进这种事情里头来,她只有吓死的份儿。“你先起来吧,陛下仍然叫人详查,这件事暂时并无定论。陛下自然是相信你和左家的。你的品性如何我与陛下都知道,从府里到宫里这么多年了。”见独孤钺不说话,虞铮只好柔声对左充仪说道。“妾多谢娘娘。”左充仪梗咽着被扶起来:“妾乍然听闻此事,只觉得五雷轰顶,实在是坐不住了,请陛下和娘娘恕罪,是妾冲动失仪。”“已经派人去查了,你不必如此,先回去吧。”独孤钺看了左充仪几眼终于开口。独孤钺对左氏的感觉有点陌生,左氏也算是失宠多年了。她当初生下二皇子之后基本上就失宠了,后来就很少侍寝。这些年来更是彻底失宠,反正自从陛下做了皇帝就再也没去过她那儿。独孤钺绝非是只守着皇后,但是他会去看的女人里不包括左氏。左充仪不敢多留,陛下都让她走了,她当然只能走。心里再有多少酸涩苦痛,也只能自己忍住。陛下是不听的。这事情不是一下子能查清楚的。左氏不安,二皇子也非常不安。但他不安却什么都不能说,这都是长辈们的事。现在这种程度轮不到他这个晚辈问什么。于是在宫学里他一整日的心神不宁,到底不能做到全都隐藏好。大皇子见他这样过来安慰他:“眼下事情并无定论,是柳家的下人攀咬也未可知,你不要想这么多。”“大哥您多虑了,此事并不与我相干。”二皇子眉目沉静说出口的话好似有些冷漠。但是其实这话也没什么错,他应该认的是柳皇后和虞皇后为母。左家与他……就不该有什么关系。大皇子听了这话愣了一下,随即在他肩上轻轻一拍:“你又何必如此自苦呢?”二皇子垂眸没有回答。这叫自苦吗?那他当真毫无办法。他此刻是不能做什么的,他越是表现的担心左充仪和左家,只怕更容易被有心之人利用拿来说一些闲言碎语。他本来十分的焦躁,跟大皇子说了这么一两句话之后,他那十分的焦躁,好像去了两三分。他果断做下一个决定,假如这件事真的是左家做的,他豁出去求父皇饶左充仪一命。父皇若是允准,日后她无论以什么样的位分活下来都可以。父皇若是不准,那他只能凭父皇处置,到时候一起获罪也可以。至于左家,他也一样并无感情,他管不了那么多,也不在意。左充仪回去之后就叫人请来了舒才人。舒才人来了还没请安呢就被左充仪把拉住:“妹妹免礼,免礼。”舒才人也知道她叫自己来是什么意思,叹了一口气:“娘娘莫慌,这件事情还没定论呢,您方才去见着陛下了吗?”“见着了,只是陛下什么也没说,只是让我先回来……”左充仪眼圈红红的。“陛下肯见你就说明这件事情陛下不信,不然陛下只怕不会见你了。陛下见姐姐,就是好事。”舒才人道。左充仪想了想好像也是如此:“可我这心里七上八下的,我就怕……我就怕这事儿到最后说不清是不是我,都是我。”她肯定没干,她也笃定娘家没干。她就是怕到了最后说不清楚,又找不到真正做这件事的人,这帽子就只能扣在她头上。那到时候就怎么都说不清楚了。“不会的,皇后娘娘也不会放过幕后之人。这件事情最应该生气的是她,为了自己也不会胡乱找人定罪的。”舒才人赶紧宽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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