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星屿小声反驳,“你这是当人姐姐的样子吗?简直被吃得死死的。”颜罗轻轻叹一口气,命运真是待她不公,所谓血脉压制,就是当姐姐的压制当弟弟的,怎么到她这,她就被颜望压制了呢?幸灾乐祸的颜随刚发出一声笑,颜望的目光就随之投过来了,声音稚嫩,却带着压迫感,“你们洗手了吗?”云清辞笑着告状,“没有呢,小花也没有。”颜望比颜随还高了不少,颜随拉着他的耳朵,拉下他的脑袋,在他耳边小声道,“我以前也没叫你洗手啊,你不能这么对我!”颜望轻飘飘地道,“饭前便后要洗手,细菌不会跟着走。这种常识,你们应该在颜罗十几岁还在看少儿益智动画片就懂得。”他语重心长道,“看来你们得有个完整的童年了,回去就给你们看宝宝巴士。”颜随愣了几秒,立刻拉着旁边盯着热气腾腾的菜看垂涎欲滴的花绥往水池走,一路骂骂咧咧。他才不要看宝宝巴士!他可是前任黑大佬,在家看宝宝巴士,像话吗?!颜罗和颜星屿刚洗好手,就看到骂骂咧咧的颜随拉着花绥走过来,打开水龙头暴躁地把花绥的手放进去冲了冲,又随意将自己的手洗了几道。颜罗立刻就想开了。害,感情颜望的血脉压制不止压制姐姐嘛!还压制爸爸妈妈!一张长木桌上,盛夏被铺开,清脆爽口的蔬菜裹着惬意被食用,万籁俱寂,路过的村民带着独特的口音聊天,蝉鸣为其伴奏,畅快轻风为其添花,阴影遮日,惬意阴凉。摇椅吱呀吱呀,夏天就过了,摇椅荡啊荡,童年也就过了,奶奶外婆的蒲扇,晃去夏日夜晚的烦闷。颜罗享受地眯了眯眼,吃饱喝足后,躺在一张老摇椅上晃啊晃的,颜望搬张小板凳,坐在她旁边,单手托着腮,生无可恋,有一搭没一搭地摇着蒲扇。四只摇椅躺了一排昏昏欲睡的小朋友,除了某个身高过长的巨型朋友的位置,是颜望自愿让出去的。三个大人还在做着庭院打扫的收尾工作。“对了,我们下午干什么啊?”颜望摇的蒲扇风太过柔和轻柔,颜罗差点睡过去,突然想到下午那么长的时间还不知道做什么,垂死病中惊坐起。颜随:“睡觉好了。”花绥:“吃饭吧吃饭吧。”卫从朔:“去骑猪好不好!我想做龙骑士!”“猪跟龙除了都是十二生肖,没半毛钱关系。”颜罗支着下巴懒懒道。云清辞收拢打扫工具,直起身,“据说,是和隔壁海景房组的攻守交换,我们出海,他们下地。”没错,和他们不同组的海边小分队,住的是海景房,三面临海,每日清晨一起来,就可以看见波光粼粼,碧蓝壮阔的大海。靠山吃山,靠海吃海,他们吃的是南瓜萝卜卷心菜,人家吃的是螃蟹大虾大闸蟹。这么一想,颜罗顿时就不平衡了。她马上安详地躺回去,闭上眼睛,呼吸均匀。颜罗的画风转得太过突然,颜望都没反应过来,伸手戳了戳她的脸,“你怎么了。”颜罗一动不动。颜随看热闹不嫌事大,充当吃瓜群众,“挂了?”颜望白他一眼,下一秒,无比认真地抬起手,探了探她的鼻息,凝重道,“有病。”颜罗继续装死。颜随:“什么病?”颜望面色沉重,一本正经:“神经病。”“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卫从朔不怕死地大笑出声!颜罗:“……”颜罗“蹭”地坐起来,夺过颜望手中的蒲扇,不客气地扇了扇他,“我这叫养精蓄锐,争取下午吃穷那片海域!”红酒配龙虾,海草夹青蛙很快到了出海的时间。几人按照组别分为三组,颜星屿带着颜罗颜望,云清辞带着花绥和颜随,卫温文则带着卫从朔。穿着捕鱼服,扛着鱼叉的颜罗站在小渔船面前,与同样傻眼的颜星屿面面相觑。颜望抬头看了一眼两人,“怎么了?不是兴奋得睡不着?”颜罗轻轻叹了口气,“虽然小渔船也不错,但是我想象中的出海,大邮轮,实在不行游艇也行啊,我们在甲板上烧烤,想吃什么海鲜就在海里捞零元购自助餐,红酒配龙虾,海草夹青蛙。”颜星屿紧接着展开自己的白日梦:“我们开着最大的邮轮或游艇,品着最贵的红酒,吃着最顶级的龙虾,看着最蓝的天空,吹最凉的海风,拿着公费度假假。”朱编导笑眯眯地说破他们的白日梦,“要你们做出合理想象,不是要你们合法做不合理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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